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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暖室密会

  来晚了白梦纱轻笑,他何止是来晚了。

  “太子殿下,男女有别还请你不要这样,怕引来外人的闲言碎语,到时候影响了殿下的名声就不好了。”白梦纱身上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与夏焱烈曾经遇到过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夏焱烈试图在向前靠近几步,眼瞧着白梦纱打算转身离开。

  他终究是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向前靠近分毫,深怕自己这一怒就真的和她失之交臂。

  “纱儿,是我对不起你,我当时也是有苦中。”夏焱烈想说的苦中,是他那个时候在犹豫该若何处理白梦纱。

  只是这真正的真相,他定不会如实道来。

  至于什么苦中,早已心灰意冷的白梦纱根本就不想去知道。

  毕竟她也是在深宫中长大,要知道当年的萧家,她的大舅为了权势,是如何不顾她母妃的意愿,将母妃硬塞到自己父皇的床边,造成她母妃最后悲惨的结局。

  自古以来帝王都是多情种,她情愿相信也许在谷底的那段时间,夏焱烈对她产生过一丝情愫,可这远远比不上,燕北的江山对他来的重要。

  “太子殿下,你真的不必向我解释什么,一些前程往事,对现在的我来说如同是过眼云烟。”白梦纱说的淡定,好看的杏仁眼里,有着看破一切的从容。

  面对现在凡事都不争不抢的白梦纱,夏焱烈甚至有些愤怒。

  要的是那个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夏焱烈,想要什么都会去抢去夺,哪怕是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的白梦纱。

  而不是现在这个,对什么事或物都提不起兴趣的她。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笑了起来,那笑容如同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玩具的孩童,健步上前,猛的双手抱住白梦纱的头,强行吻了上去,白梦纱拼命想挣脱掉他的束缚。

  可奈何她的力气太小,只有任凭夏焱烈啃食亲吻着她的双唇,直到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打落在夏焱烈充满戾气的脸颊,他的动作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夏焱烈将白梦纱娇小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手不自主的微微有些颤抖。

  要是在外人眼里,多半会误认为他,有多害怕白梦纱离开他的身边。

  但是经历过一次,背叛的白梦纱,失望被攒够了过后,就不会再相信,身边发生的事是真的。

  她不在挣扎,任凭着他抱着。

  她心中冷笑,夏焱烈不是爱抱吗?反正又不是没被他抱过,她还真怕自己对夏焱烈来说,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

  以她的经验,夏焱烈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对她有价值的人。

  这样一想,她突然觉得,说不定那个丞相千金之死,也是另有隐情。

  或着说是触碰到了夏焱烈的什么底线,要不然怎么会死的如此突然。

  白梦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从容的抬起她的如杏仁般的眼眸。

  眼眶里微微集满了泪水。

  “殿下,你和我是回不去了。”她说的动情,在配上她那娇弱的身子。

  属于女子身上清淡的体香,飘进夏焱烈的鼻息,就算他明知面前的女子,早已不是从前那般纯洁,可是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不断刺激着他。

  对白梦纱被夏勒泰抢去,他有万般的厌恶,可是他也知道会发生这些事,决对不会是白梦纱的错。

  想到再过不久,她就会变成自己兄弟的妻子,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已经失去理智的夏焱烈也管不了那么多,美人软玉。

  他知道在这暖房里的最深处,有一间供人休息的床榻,那是他当时为葛嫣然特意订做的,当时怕葛嫣然的身子太虚,要是在暖房里累了困了,也有个休息的地方。

  没想到却能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夏焱烈打横抱起白梦纱,出于女人的直觉白梦纱岂会不知道,夏焱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这里早就成了丞相府的禁区,她也不用担心真会有人闯进来,就算是有只怕以夏焱烈的手段,也不会让那人活着离开。

  夏焱烈都不怕她身子脏,她又何必去计较那些。

  外面阳光明媚,屋里到是翻云覆雨。

  事完后白梦纱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脸的从容之色。

  正因为她的淡定,夏焱烈却觉得自己有些挫败,难道他的技术,真还不如夏勒泰那头蠢猪。

  他伸手耍无赖的一把,拉过白梦纱的腰带,白梦纱的身子不偏不倚的,正刚好跌进他的怀里。

  白梦纱娇媚的脸容上,没有惊慌之色,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殿下时辰不早了,要是葛丞相回来,发现我不在府里,只怕会生什么事端。”

  “生事端!你是担心自己不能成功的嫁到和亲王府吗?”夏焱烈眼神不善的,撩过白梦纱的一缕青丝 ,放到自己的鼻尖嗅着。

  青丝上还混合若有似无的牡丹花香,这香味渐渐地使他想永远的沉醉在这温柔香中无法自拔。

  跟着他抓着发丝的手,逐渐收紧白梦纱只感觉头皮发痛,她的头被迫仰天,不悦的盯着,有些邪魅的夏焱烈。

  她知道这样的他,才是夏焱烈的真面目。

  既然她决定走上这一步,她也不畏惧,自己的性命是否会葬送在他的手里。

  她现在唯一能对付夏焱烈的资本,也就只剩下这一具残破的躯体。

  看着白梦纱丝毫不畏惧的对自己,轻轻一笑。

  她的眉眼本就生的好看,从第一眼见到白梦纱的时候,夏焱烈就是这样觉得的。

  他慢慢的放开了,抓着白梦纱的青丝的手,抱歉的道“纱儿对不起,我刚刚是太过于生气了,一想到你再过不久,就要嫁给夏勒泰那个蠢货,我就情不自禁的生气。”

  他一边说,手却用力的抓着床榻的边缘。

  白梦纱没有怪他,温柔的转身坐在床榻边,将他的头依靠在的胸膛。

  柔声安慰“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中,殿下你不必自责。”

  从未感受到温暖的夏焱烈,不知为何他尽然有点真的动心了。

  察觉到自己异样的他,像是逃避一般,猛的推开了白梦纱。

  赤裸着上身站了起来,白梦纱弯腰拾夏焱烈掉在地上的大衣为他披上。

  她这一举动,换来的是夏焱烈的躲闪。

  夏焱烈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歉意的接过白梦纱手上的衣裳穿上。

  他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开口解释,“纱儿你不要误会我,其实我的心里一直以来都是有你的存在。”

  见白梦纱眼里没任何责怪,他算是放下心来继续着“只是你要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并没有外界所言的那般好,在皇城里我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只有自己,所以我现在走的每一步,所下的每一个决定都必须小心翼翼。”

  “我知道你也许会怪我为什么?不在百花节的那天救你逃出夏勒泰的魔掌,那是因为他的背后可是有整个姜氏作依靠,姜贵妃和她的父亲姜太傅可说是在整个燕北用一手遮天,来形容他们也不为过,你被夏勒泰抓进和亲王府我也找人打听,知道你再那里吃了不少的苦。”

  “但纱儿我希望你能在多等等我,只要你答应帮我在夏勒泰的身边,抓到姜家有利的一些把柄,在姜家被掀翻的那一天,我答应你一定救,你逃出那水深火热的地方,而我太子妃之位。”

  说到这里时,只见夏焱烈右手五指合拢举过头顶,神情凝重的发誓道“我夏焱烈用燕北皇室太子的身份对天发誓,今生今世之爱白梦纱一人,等姜氏覆灭,就是我娶白梦纱为妻之时,如有反悔必定死于万丈深渊之中。”

  死于万丈深渊,白梦纱心中唾弃,她真搞不懂着夏家的人,一个二个的动不动都拿发毒誓来忽悠人。

  把这誓言都当成放屁一样,就是不知白梦昙身边的那个夏夜藤,对她那个皇妹可有发过怎样的誓言。

  这演戏要演全套,白梦纱只能把自己温柔体贴,柔情似水的一面演艺的淋漓尽致,夏焱烈要给自己装,她大可以陪他装下去。

  在进丞相府里,白梦昙就暗中提醒过她,有可能夏焱烈会回来找她。

  她当时对白梦昙的话,也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但白梦昙告诉过她,要想真正扳倒夏焱烈就必须,取得他的信任,在白梦纱的身上能令夏焱烈相信她最具说服力的方法,就是要让夏焱烈自我认为白梦纱对他还有眷恋。

  “殿下,你真的不必做到这一步,要是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你对我的真心,那为何我还愿意站在这里陪你,我大可以把府里的下人给招过来。”白梦纱踮起脚尖,顺从着将夏焱烈举起的手,给放下来。

  又是一个紧紧的拥抱,夏焱烈邪魅的狐狸眼里,散动着狡诈的光芒。

  假意高兴着“纱儿,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有我。”

  说着将一个黑色的陶瓷小瓶子,放到了她的手上。

  白梦纱皱眉,不解的问“殿下这是什么?”

  夏焱烈剑眉上翘,邪笑“你放心,将这瓶子里面的东西,在你新婚之夜放在夏勒泰的身上即可,他会爱你爱到骨子里,甚至就连没碰你,他自己都不会察觉。”

  经过今天的事后,夏焱烈暗自决定,就算以后他不会给白梦纱一个名分,可好歹是跟过自己的女人,虽谁被别人玷污过,可他也不想再让夏勒泰有碰白梦纱的机会,他给白梦纱是情蛊里的一种,被下蛊之人会死心塌地的爱上给他下蛊之人,而且在情事上面会对那个人打从心底的尊重,害怕伤害她分毫 。

  白梦纱握着瓶子里的手,有些颤抖直觉告诉她,这瓶子里面的东西觉对不简单。

  当然有能不让夏勒泰碰自己的方法,她打从心底里是非常乐意去做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夏焱烈的可怕之处。

  面对接下去自己要做的事,她深吸着气,告诫自己白梦纱,放心你没什么可怕的,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报复夏焱烈,就没有任何后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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