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你的感谢,所以只能口头上先客气一下。”千韵宁一时之间有些语塞,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地说道,对于她来说,这是很正常的情况。
“唔……”千韵宁看着面前突然放大了很多倍的俊脸,连忙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只是那放在腰上有力的胳膊,让她半分也是动弹不得。
眼看着面前的姑娘因为不会换气而憋的脸蛋通红,南书御的脸上不禁浮上了笑容,这才缓缓地松开了千韵宁,语气低沉霸道的说道,“既然不知道怎么感谢,我来教你好了,如果以后你还是这么的客气,那么惩罚就不是这样的了,知道了吗?”
本来千韵宁已经娇羞的低着头,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在那么一瞬间,她都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不会接口勿而昏过去的女生,还好南书御最后的一刻放开了她。
不过听到南书御说道最后微微上扬的鼻音,千韵宁的脸色红的更加的厉害了,她怎么觉得南书御这是在是暗示什么呢?
“我知道了。”千韵宁低着头有些闷闷的说道,生怕抬起头看着南书御那戏谑的眼神。
“宁儿是最乖的了,好了,我先回去上早朝了,我给你做了最爱吃的早饭,一会儿蝶衣会送过来。”南书御看着始终不肯抬头看自己的女人,只能无奈的揉了揉千韵宁的脑袋,温柔的提醒道,这才像是偷吃了的猫一样,一脸满足的离开了千韵宁的院子。
“千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红?”蝶衣进来的时候看到千韵宁一直在低着脑袋,整个人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啊,南书御走了?”千韵宁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环视了一周院子,有些惊讶的问道,只是那语气种多了几分的自己也说不出来的不舍。
“主子已经走了,这是主子让我端过来的,他给千姑娘做的早饭,千姑娘洗漱一下还是趁热吃吧。”蝶衣扬了扬手中的饭菜,再看看千韵宁那红扑扑的脸蛋,似笑非笑的看着千韵宁。
“好,我知道了,你放在屋里就是了。”怕蝶衣多看一分钟似的,千韵宁慌忙的去找冷水洗脸,让自己冷静一下,不知道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口勿吗?自己怎么就久久不能恢复过来呢?
等到千韵宁恢复了出来,蝶衣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弄好了,站在一旁等着千韵宁过来。
“这都是你们家主子做的?”看着桌子上颇为丰盛的饭菜,千韵宁有些诧异,毕竟现在才什么时辰,如果做了这么多,那南书御得什么时辰都起来做饭了?
顺着千韵宁的目光,蝶衣有些不明白的又看了一遍,然后才郑重的点了点头,“嗯,这些都是主子做的,而且厨房里面有很多半成品,有些菜肴是主子第一次做的,并不是做的很好。”
听到蝶衣这样说,千韵宁心中的某个地方被触动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待嫁闺中的女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已经习惯了身边一直有南书御的窜仔,不知道什么开始,这一切都成了理所当然。
原来以前她们说的总会有一个人为你洗手作羹汤,会把你宠的忘记自己的年龄,你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发脾气也没事,你在外面无论怎么强大,在他的面前,他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看着那桌子上的饭菜,千韵宁突然觉得她找到了那个人,在这个对她来说,什么都陌生的异世。
“早朝开完了?”千韵宁看着南书御进来,低下头专心的研究东西的她头也没有抬得问道。
“嗯,你这是在设计首饰?”人家都说一个人认真的时候最迷人,可是南书御觉得他家宁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比如现在的侧脸。
“对的,你先歇一会儿吧,我让蝶衣把早饭端过来,你吃一点,然后就睡一会儿,昨天晚上你肯定睡得不好。”千韵宁放下图纸,抬头看着南书御,一眼就看到了那发黑的双眼圈,眼睛里露出一丝的心疼。
“宁儿这可是在心疼我?”看到千韵宁这么迫切的想让他去睡觉,南书御挑了挑眉,不知道他不就是去上了个早朝,这一会儿的时光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对啊,你这么忙碌还时时刻刻的想着我,再说你是的我的人,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啊?”千韵宁把南书御拉到饭桌前,开始给他布菜,让他赶紧吃饭。
直到睡在千韵宁的床上,南书御整个人都没有缓过来,千韵宁这转变是不是太快了,有一点虚幻的关系,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不过轻嗅着这被子上前千韵宁的气息,南书御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他一直以来都比较浅眠,千韵宁回来之后他就更加的睡的少了,所以这一刻像是得到了归属一般。
感受到身边的人平稳的呼吸声,千韵宁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红的脸庞,长长吐了一口气,还好从始至终南书御都没有问什么,不然她可能坚持不了这么久,感觉刚刚经历的都和以前的自己不一样。
一晃几天过去了,这一大早,千韵宁便在蝶衣带领下,朝大部队集合而去。
“这么多人吗?”看着乌压压的全部都是人,千韵宁是实在没有想到。
“千姑娘跟紧我,皇上这一次出现基本上后宫的人都带了,所以人可能比往年要多很多。”蝶衣也是看到这么多人,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不过很快的就想清楚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这样啊!”千韵宁看着那庞大的后宫,不的不感慨一句,果然后宫佳丽三千人不是后代们随便写的,她可是知道这届南皇还是历史上后宫妃子最少的一届,没有想到也是这么多。
“慕蘅她们怎么也去了?”本来不打算随便看的,只不过慕蘅那身影太过于耀眼,想不注意都难。
“她是皇后的亲侄女,这样的活动自然是少不了的。”蝶衣低着头小声的解释道。
“就像是一样?”千韵宁突然想到了南书御把自己带上的办法是不是也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