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她可是欺负你了。”南书御幽幽的说道,千韵宁的意思她明白,可是让他看着千韵宁被欺负而坐视不管,那也是不可能办到的。
“陈飞,解决那个。”南书御一声令下,一个黑衣人从后面飞了出来,飞身而上,和另一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而南书御则是直接飞到那王凝然面前,直接卡住了脖子,提了起来,直到王凝然开始不断地翻着白眼,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怎么样?濒临死亡的感觉如何?”
“你放开我,我要告诉我爹爹,让你不得好死。”王凝然即便是被憋得双脸通红,也没有说开口求饶,反而开始威胁起来南书御。
“呵呵……,你回去告诉你爹爹,今天这所作所为是我南书御干的,”南书御嫌弃般的丢了下去,他并没有想过真的要杀她,最多就是给一个教训。
“陈飞,直接杀了。”南书御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打斗的两个人,很明显不是陈飞的对手,伤了千韵宁,那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咳咳……”王凝然重获自由的那一刻,就大口得呼吸着新的空气,听到南书御那一句冰冷的话语,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一片温热,伸手一摸,鲜红的血……
第一次这么直面死亡,王凝然直接没有抗住昏了过去。
而此时的千韵宁也是直接昏在了南书御的怀里,任由着南书御带回家,而关芮虽然极力的要跟着去看千韵宁,但是南书御还是直接吩咐陈飞把人给安全的送回家。
“主子,千姑娘这是怎么了?”蝶衣看到南书御抱着千韵宁回来,吃了一惊,这不是去逛庙会的吗?怎么还躺着回来了?
“蝶衣,你去给她换身新衣服,顺便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伤,我在外面等你。”南书御把人给轻柔的放在床上,轻声的对着蝶衣吩咐道。
“明白主子。”看着那已经干涸的鲜血,不需要主子过多的说什么,蝶衣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南书御站在门外,感受着外面微微变幻的天空,一脸若有所指的感慨了一句,“从今天起,这天气就不正常了。”
“主子,千姑娘内伤比较严重,外伤除了后背的鞭伤,别的没有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蝶衣才出来汇报情况。
“嗯,这是药方,你去药庐让里面的小童抓药,煎药给韵宁喝。”南书御拿出刚刚写好的药方,直接递给了蝶衣,这厢才又进房去看千韵宁。
不知道过了过久,千韵宁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嘶……,好疼。”
看着千韵宁皱到一起的五官,南书御虽然心疼,还是佯装生气的说道,“这下知道疼了,看你以后还这么逞强不,你做好事可有人感谢你?差点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千韵宁听到南书御这么说,有些不爱听了,顿时反驳道,“做好事又不是为了让人感谢我,这次是失误,没有想到那个小女孩后面还站这一个那么厉害的……”
“先确定自己的安危,再说去帮助别人,官宦之家的孩子,哪一个人出门都会带着暗卫的。”看到千韵宁这迷糊的有些可爱的样子,南书御无力的摇了摇头解释道。
“是这样的吗?可是我怎么没有看到我的暗卫呢?“听到南书御这样说,千韵宁一脸惊奇的朝着自己四周看了看,好像她真的没有。
“你也有,只不过不到最重要的关头,他们不会出来的,来,先把药喝了,到时候还要参加宫宴,你总不能拖着病体去吧?”南书御看着千韵宁一脸找暗卫的场景,只能随便解释了一下,然后转移了话题。
“又喝药?”千韵宁看到那黑乎乎的一片,只觉得灵魂深处都开始发出了拒绝。
“你难道想要一直忍受着疼痛?”南书御一脸戏谑的看着满脸丰富的表情再跳动的千韵宁。
听到南书御这样说,千韵宁虽然不想吃药,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更不想承受疼痛。
因为这次受伤,千韵宁的礼仪教导直接给取消了,直接进入了养病的模式。
关芮因为 担心,每隔一天两天的都会过来看看,尽管千韵宁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因为闲的实在是无聊,千韵宁让蝶衣去把曲烟给找了过来。
“你怎么样?我这里还有些祖传的跌打酒,效果很好的,我给你带了一些过来,你用着,效果好的话,我再找爹爹拿。”听说千韵宁受伤了,曲烟连忙把手上的活儿全部给推了,直接就赶了过来。
“没事,基本上都快好了,这不是为了躲避礼仪教导吗,所以还在卧床休息。”千韵宁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看着千韵宁那狡黠的眼神,曲烟倒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南书御,“你这样可不行,到时候你出去之后代表的不仅是千家的颜面,还有四皇子的颜面,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没事,没事,他们也知道我是是什么样子的,丢人就丢人吧,这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千韵宁倒是看得开,但是听到曲烟说南书御的时候,莫名的不想让南书御有污点。
“你啊,就是心大,到时候真的有什么问题,你哭都来不及。”曲烟一脸无奈的看着千韵宁摇了摇头,“这次找我来是有什么新的点子吗?”
“果然你最懂我。”千韵宁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又依偎在一起嘀咕了起来,南书御过来的时候看到是这样的情况,笑笑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他本来还担心她一个人在这里孤单,现在看来是想多了。
“参见父皇,不知今日唤儿臣过来所谓何事?”南书御低着头,一脸迷茫。
“你这段时间做的什么自己不知道吗?”南皇从奏折中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温顺的南书御质问道。
南书御错愕的抬头看着南皇,“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
“丞相不找你事,不代表别人不找你事?皇儿啊,你可知罪?”南皇直接扔下来一沓奏折到南书御面前,脸上带着些许的失望,这段时间这个皇儿表现的一直深得他心,怎么就关键时刻掉链子呢?
“哦?”南书御蹲下来,有些赫然的去看那些奏折,看到上面写的什么不知教条,目中无人,欺负弱小,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