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最后就是自己受伤跌落入河中的景象,再闪眼就是她在大山中醒过来的景象,其中在那河水中是怎么跌跌撞撞的漂到了那大山里,已经是无法知道了。
千韵宁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那天花顶,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周围一片的安静,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天地之间一般。
可是千韵宁确实是知道的,那就是外面肯定还有一群关心她的人在等着她醒过来,可是目前的她确实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们。
如果当时南书御灭有即使赶到,那么后果会是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她能够理解那原本存在的记忆为什么会被封存,大概也是担心她受不了吧。
毕竟古代的女子对名誉是极为看重,那山洞中已经是做到了那般,如果是一般女子肯定会发狂,可是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即便是现在知道了真相,她更多而是想要知道这幕后的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一旁得蝶衣在半睡半醒之间感受到身旁人的呼吸变化,连忙睁开眼睛,一脸的惊喜,“千姑娘。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叫主子来看看。”
“蝶衣,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千韵宁轻声呵住了蝶衣,她现在有些事情还米有想明白,现在还是不太想看到南书御的。
“好……,好,那千姑娘,你再休息一会儿。”自从跟在了千韵宁身边,蝶衣慢慢的已经知道了,他们家主子肯定是喜欢这位钱姑娘的,基本上只要千姑娘有什么要求,她们的主子都会做到。
这般时间久了,他们这些暗卫之间自然而然已经流传了一句话,宁可得罪主子,不能得罪千姑娘。
一夜无眠,大概等到五更天的时候,千韵宁才迷迷糊糊的又开始睡了过去,只是睡的不是那么熟罢了。
睡梦之中,千韵宁只觉得不是舒服,总觉得有什么好像是在看着自己一般,猛地惊了一身冷汗,真该眼睛才看到南书御,大哥,小弟,还有关芮他们都在床前看着她。
“你们有事吗?”千韵宁看这个架势,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难不成他有梦游的习惯,半夜做了什么错事?
“没事, 我们就是看看。”几个人突然被你千韵宁盯着看,这一下子有些没适应过来,连忙找了一个借口尴尬的看向了远方。
“你们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有话想要和南书御说。”千韵宁语气里面多了几分的冷静,只不过少了几分的活力。
“好。”千徐千扬他们几人看了彼此一眼,点了点头,把空间交给了南书御和千韵宁。
“为什么要封着我的记忆?”虽然自己已经猜到了原因,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想要亲口听南书御说出来?
“怕你受不了,毕竟当时你的情绪波动太大。”知道千韵宁想起来了,南书御也没有隐瞒,直接把当时的顾虑给说了出来。
“那个人找到了吗?”千韵宁听完之后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而是淡淡的转移了话题。
“没有,我一直让暗卫在查,只是没有任何的结果,你当时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你的父亲也没有,如果是我的敌人的话,那么……”南书御说道这里,有些微微的停顿,毕竟如果是找他茬的人,那么放眼望去,整个南阳国要怀疑的人就会有点太多了。
“所以你的意思很大可能是和你有关?”千韵宁长长叹了一口气,试探性的问道。
她一直都知道和南书御合作是一场赌博,毕竟皇室子女即便是再不热衷于权利,那么也很难独善其身,更何况南书御还在隐藏实力,那么他想要的肯定就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早的就会卷入他们的争夺之中,这是拿她当权力之下的牺牲品的吗?
“很有可能,只是现在还没有查到证据,太子当时在京城,而且经历了刺杀,当时自己的寝宫也毁了,当时值班的人都因为护卫不当而被斩杀,至于二哥和三哥,他们一个在潜心的礼佛,一个也远游在外,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能够证明他有这么方面的动机。”南书御把一直以来调查出来的情况给千韵宁说了一遍。
二哥和三哥可能性极小,毕竟暗中监控的人并没有看到二哥和三哥那里有什么异动,出事的那几天都没有什么人出入,更不要说暗中操控人去策划实施这么一件事情。
“你和二皇子还有三皇子的关系如何?”千韵宁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要好好的了解一下四个皇子之间的关系吧,虽然自己不屑于这些争斗,但是这并不表明自己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揉捏。
“还好,三哥和三哥并没有特别的执迷于权利,他们只想着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南书御沉思了一会儿,这才开始缓缓地说道,只是说的时候有所保留,要知道有些事情千韵宁不适合知道的太多。
“会不会和你一样,只是表面上伪装?”千韵宁眉头轻挑,如果是只有一个皇子还可以理解,但是两个皇子,如果加上南书御平时的伪装,那就是三个皇子无心皇权,那就只剩下太子一个人,这关系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的感觉。
“三哥是真的醉心于礼佛,至于二哥一直在外面,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想法是什么。”南书御虽然心中对于对于二哥的行为有疑惑,但是暗卫一直在暗中跟踪,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那太子的关系呢?”千韵宁低眸沉吟了一会儿,轻声问道,二皇子和三皇子,她是没有什么印象,除非正式场合,她都没有听过这两个皇子的传闻,而如果说真的有关系的大概只有太子殿下一个人了。
“太子在你出事那段时间,刚开始生病,后来是遇到刺杀,大火烧掉了一切的东西,太子那段时间又禁止探视,我的人没有查到任何有力地线索。”南书御摇了摇头,一方面和千韵宁有关系,一方面又和他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太子的嫌疑最大,但是毫无疑问,太子把自己给摘的干干净净。
“按照你这么说,那他的嫌疑最大了。”千韵宁眯着眼睛,语气泛着不易察觉的冰冷。
“按照道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