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是你吗?”越来越靠近,突然就没有了声音,慕衡只觉得是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这深更半夜的,除了偶尔出现的月光,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慕衡也开始觉得害怕,想想还是离开算了,随即便开始往后退。
只是没有走两步,就又听到了太子哥哥的声音,虽然一直在暗示自己,要对太子哥哥狠下心来,但是听着呢有些微微醉醺醺的声音,慕衡却又怎么都很不下来心。
最终还是扭过头朝着那声音的来源走去,果不其然,没有多久,就看到了太子哥哥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在那里一个人独酌独饮。
“太子哥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慕衡一脸笑意的走上前去,语气温柔的问道。
“是衡儿妹妹啊!来,过来陪哥哥喝酒。”此时的南皓旅已经有些微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在亭子旁边站着的慕衡。
“太子哥哥,你喝醉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慕衡第一次看到喝醉酒的南皓旅,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抵触的,只不过看到南皓旅有些踉跄的身影,还是伸手扶住了他,生怕他摔跤了。
“我没有醉,我怎么可能喝醉?来,衡儿妹妹,我请你喝酒。”搂住了慕衡的南皓旅像是找到了同伴一样,一个劲的劝慕衡喝酒。
尽管慕衡百般推辞,还是被灌进去了一些,“太子哥哥,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现在的南皓旅已经隐隐约约有些分不清楚东南西北的感觉,直接抱着慕蘅就是一个劲的摇晃着质问,眼中充满了哀伤。
“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太子哥哥,我喜欢你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慕蘅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直接给整懵了,不过还是颇有耐心的开心回答道,毕竟因为皇后姑姑她算是有目的的接近太子哥哥,不过后期喜欢上也是真的呀。
“是吗?你喜欢我?可是我为什么感受吧刅你喜欢我?你从来都不主动找我,也不喜欢和我说话,难道这是喜欢吗?”南皓旅迷离的双眼看着慕蘅此时都是两个影子,他都有些看不清楚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千韵宁,只不过听那声音又有些像是她。
“我找你了啊,是你不喜欢我,不想让我去找你,我才不去找你的呀。”慕蘅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明明做的不对的是太子哥哥,为什么,现在是她来承受这样的指责。
“我就知道,韵宁一定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南皓旅一听顿时觉得这心中也是明亮了许多,直接不管慕蘅现在什么反应,直接就口勿了上去。
本来还想着太子哥哥是喜欢自己的慕蘅,硬生生的被这句韵宁当头一击,这都是什么称呼,有些欲哭无泪,感情太子哥哥一直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啊,是千韵宁那个贱人,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而已,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太子哥哥给自己说的,没想到……
亏着她刚刚还一直的给太子哥哥找借口,说什么是因为太子哥哥不行所以才故意排斥自己的,现在看来不是这样,慕蘅直觉得这心和针扎的一般。
此时感觉到太子哥哥的嘴唇凑上来,那满满的酒味直接让自己整个人都想作呕,可是男女的力量毕竟是悬殊的,现在被南皓旅紧紧搂着的慕蘅,根本无法挣脱开南皓旅的怀抱,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一切。
南皓旅显然此时已经把慕蘅当成了千韵宁,自然不满足于浅尝即止,还想要更深入的得到更多,干柴烈火,势必难以收拾。
那挂在天空上的月亮此时也羞的直接躲进了云层里,仿佛不想看到凉亭中发生的一切。
此时的后山上,
“今晚的月亮好奇怪,怎么一会儿出来一会进去,还好我们有篝火,不然的话,我们岂不是看不清楚在干嘛?”蝶衣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抬头看着天空抱怨到。
“怎么,你还怕吃到鼻孔里面不成?”听到蝶衣这样说,陈飞有些没好气的说道,这丫头怎么吃东西还占不住嘴巴?
“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奇怪,可能明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吧,不然今晚的天气为什么这么变幻莫测。”蝶衣被人怼了,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直接就开口说道。
“蝶衣,难道你不知道,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吗?”千韵宁抽出空来,直接看着蝶衣,有些戏谑的说道。
“宁儿,你可否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旁一直在协助千韵宁做饭的南书御,第一个就被这样的话题给吸引住了,难不成宁儿在内涵着什么?
“呵呵……,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大概意思就是宁相信这世上有鬼,不要相信这男人的嘴吧,毕竟男人最擅长甜言蜜语,可能正事情却是一件都干不成。”被突如其来靠近的南书御吓一跳的千韵宁,往后退了进步,这才讪讪的笑着解释道。
“哦?所以宁儿是觉得我不可靠了吗?”南书御认真而又深情的看着千韵宁的眼睛,试图要看透千韵宁的内心一般。
“怎么会,天下男人谁都可能不可靠,唯独南书御是最可靠的,”千韵宁试图拉开南书御和自己的距离,毕竟这样太过于亲密的距离不是太好,更何况还有别人在,多少要注意一点形象。
“哦?那宁儿为什么要往后退,这不还是不相信我吗?”南书御这一次是决定了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节奏。
“你那属于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是你不能怀疑我看人的眼光对不对?你可是我选出来的男人,如果我都觉得你不可靠了,你说我还选你干嘛?我选择一个可靠的不就行了吗?”千韵宁郑重的拍了拍南书御的肩膀,以此来表示肯定,只是那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有一些尴尬。
“是这样的吗?不都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是不好猜的吗?”南书御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顺口把这话也给说出来了。
“那是别人,不一定适合所有人。”千韵宁有些不自然的别过了脑袋,她怎么觉得再说下去,自己肯定要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