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祖巫身世的影响
竖起来甚至比天魔老祖还要高大。
玄冥娘娘向前一推,再结合后土娘娘所提供的束缚,冰柱直朝天魔老祖插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冰柱,天魔老祖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就是一道炙热的神火,将冰柱团团包围,彻底吞之殆尽。
“单单凭借这样的把戏就想要对付老祖我,未免有些太异想天开了吧。”
天魔老祖开口说道,明明自身的处境已经很是危险,但他却还是没有丝毫后退的想法。
这让玄冥娘娘和后土娘娘二人也觉得很是难缠,这天魔老祖虽说无法打败他们二人,却也能够不断化解二人的攻势,将二人牵制于此地,能够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牵制两位祖巫,就已经是天魔老祖的胜利了,天魔老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
他单单只是想要牵制二人,并无击溃对方的想法,祖巫的实力本就不弱,如果天魔老祖真的动了杀心,到时候被杀的可就不一定是谁了。
在玄冥娘娘与后土娘娘的合力围攻下,单单只是想要抵御就已经变得很是困难,更别提出手反杀了,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魔老祖化解了玄冥娘娘的攻势,体内爆发出巨大的魔气将围绕在自己身上的束缚炸飞,瞬间就又恢复了自由。
见到这样的配合都难以奈何天魔老祖,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各自都使出自己的神通来,决定依靠二人的合力一击将天魔老祖彻底击溃。
二位祖巫身为天道境的强者,他们所藏有的神通自然是不容小觑,单单只是一人出手就已经足够带来很大的压制力,更何况现在是二人一起出手。
天魔老祖本就是见招拆招,如今见到二人都闭上了眼睛,浑身上下还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涌来,顿时知道此事并不简单。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动真格的了,天魔老祖一眼就看出二人打算使出全力一击,好以此来对付自己。
面对而位祖巫的合力一击,要说没有压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天魔老祖自己心里也有些没底,不知道是否能够抵挡,如果说自己能够挡下的话,自己就可以牵制住二人,若是自己挡不下的话,前线的阵线就会溃散。
到时候魔族将会承担巨大的压力,想到这里,天魔老祖脑海当中浮现出昔日魔祖罗睺的托付,咬牙决定一定要挡下这一击,激发出了自己体内的所有力量,抬手就现出一只魔狼的模样来。
这魔狼覆盖在天魔老祖身上,浑身上下都由诸天魔气组成,诸天魔气本就拥有强大的力量,如今诸天魔气有了形态,幻化成了魔狼的模样,其力量自然也是不容小觑,单单只是看了就叫人觉得心惊胆战,不敢再轻举妄动。
天魔老祖召唤出这魔狼来,就是为了抵挡二人的合力一击,魔狼对着天空就是一生嘶吼,一阵巨大的音浪传来,使得方圆百里内的所有将士们都感到心惊胆战,仿佛灭世降临一番,整个天地都变得暗淡无光,刚刚还高悬在空中的太阳此时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诸天魔气。
这些诸天魔气的出现使得魔族士气大增,攻势立马就变得凶猛起来,不过对于此番凶猛的攻势,巫族也是没有丝毫退让。
巫族的将士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存在,他们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又怎么会惧怕这诸天魔气。
即便是身边环境发生了变化,但讨伐军的表现却依旧很是勇猛,两军站在一处,打的不可开交。
远处的战场不断有喧嚣声传来,这些喧嚣声都是前线正在浴血奋战的证明,听着这些声音,祖巫祝融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是格外煎熬。
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身神力,竟然会被这区区法宝给困住,这着实叫祝融感到意外,同时也想了过去大战时所发生的事情。
一直到现在祝融都仍记得当时的情况,自己与妖族大战的时候,明明即将获胜,却被女娲娘娘使出红绣球困住,让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断挣扎。
对于那时的场景一直到现在祝融都是历历在目,而现在历史又再次发生了重演。
只不过这一次困住自己的不是女娲娘娘的红绣球,而是那天魔老祖的什么五彩棱镜。
对于这些该死的法宝巫族向来都是痛恨的,由于他们由来的关系,巫族天生就不能修炼元神,同时也不能使用法宝,所以无论祖巫获得再强大的法宝,到他们手上最终都会变成一块废铁,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先前祖巫们曾经做过很多努力,但却始终无法催动法宝。
事实上,从祖巫的构造上来说就已经决定了他们终究无法使用法宝,这并非是天道对于巫族的限制,而是因为法宝需要依靠元神来进行驱动。
然而祖巫的元神都处于破损的状态,具体的原因没人知道,只是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这或许和他们的来历有关。
巫族当中最早出现的就是十二祖巫,从十二祖巫诞生伊始,他们的元神就已经处于破损状态了,对此祖巫们原本并没有察觉。
一直到与其他洪荒生灵接触时,祖巫们才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虽说他们天生就拥有强大的肉身和力量,却始终无法修炼元神。
因为他们的元神处于破损的状态,祖巫们也无法使用法宝。
祖巫的元神都处于破损的状态,下面的巫族子民自然更是不行,他们之中的某些大巫倒是还有一定的元神,却也都已经是残破不堪。
更下面的巫族则是根本就没有元神,它们看起来就和普通人无异,只是会拥有普通人所没有的力量罢了。
正是因为无阻自身无法使用法宝,所以他们对法宝也充满了怨恨,在祝融看来,这些法宝大多都具有着一定的束缚效果,总是能够抵挡他的一身神力,让他觉得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