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溪晃晃脑袋,隐隐约约想起这人是谁。
“嗯……在呢。”左溪发出嘶哑的声音。
“你换洗衣服在哪儿?”
“嘶——”左溪倒吸一口冷气,酒瞬间醒了大半,我是谁我在哪儿的问题也没有了。
她努力的回想事情的经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喝断片了。
左溪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她有两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是她是女生,另一个是她喜欢眼前的这个人。都说酒后吐真言,自己脑子里也没根弦,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全给暴露了。
马上就要S赛了,如果自己这点小心思全部都暴露了,她到底应该怎么面对队友?
想到这儿,剩下的一半酒也都醒了。
左溪看着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却无心欣赏,她颤颤巍巍的问:“我……我刚刚有没有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俞景年一提这事儿就来气,从一旁拉了个木质小凳子在左溪对面做好,伸出双手开始给左溪细数她的十宗罪。
“你坐好,好好听。”
左溪正襟危坐,精神高度紧张,她生怕俞景年说出来的下句话出现她最害怕的事情。
俞景年想起左溪干的那些事儿,训斥之语如长江之水般滔滔不绝。
“平时看你正常的一个人,除了能吃点,也没发现你脑子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啊!”
左溪有点慌:“我怎么了?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这倒没有。”俞景年先是否定,左溪眉头一松,俞景年接下来的话,让她的眉头重新拧在一起,可谓此情无计可消除啊。
“你拿着一根筷子,非说那是仙女棒,还说自己是人美歌甜小仙女……”
左溪一头栽倒在床上,无脸见人。
“最他妈气人的是,你非要让我们一个个叫你人美歌甜小仙女,不叫就用仙女棒把我们变成猪。卧槽!一个大男人,被人叫人美歌甜小仙女,你害不害臊啊!”
左溪爬起来,紧张的问:“你们都叫了?”
俞景年右脚蹬左脚,趁左溪不注意,把左脚上的鞋脱了下来,然后突然起身,一脚揣着左溪肩膀上,力度把握的正合适,左溪直接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废话,当然叫了!连航哥都叫了!”
这下轮到左溪惊呆了。
“卧槽!我也太可怕了吧,连航哥都叫了!”
俞景年漫不经心的说:“KKE的人也叫了,还在我们FF的包厢里鬼哭狼嚎,说我队AD拿了夏季赛MVP疯了。都9102年了,你还整个范进中举的故事啊。”
左溪:“啥是范进中举?”
俞景年:“有个叫范进的人,中了举人,高兴地疯了,通常用于嘲讽……”
左溪:“……用于嘲讽左溪?”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引经据典的嘲讽我?嘲讽我的话,你大可不必这样,你再博闻强记也没用啊,因为老子是学渣!老子听不懂!
左溪看俞景年的反应,大概是没相信自己的话,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喝醉酒说话声音有没有变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