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这么廉价吗?
左溪觉得可笑,如果这就算爱的话,那她和俞景年之间的感情又算什么?
她们年少相逢,长大后相互扶持,一起跨过所有艰难险阻,一起相伴着走上那荣耀之巅,这样的感情又算什么?
在左溪准备嘲讽他两句的时候,那男人突然下车,左溪以为找到了机会,也想顺势跟挤下车,可被男人发现了。
男人把左溪推回车上,自己下了车,然后重重把门关上。
左溪看着重新关上的门,一阵绝望。
顷刻之后,男人又重新打开门,此时他怀中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玫瑰上还带着露珠,美不胜收。
可左溪丝毫没有心情来来欣赏这些花,她现在看到这红艳艳的花,脑海里浮现的是是刚刚男人手掌心被她咬出的鲜血。
男人单膝下跪,把花捧到左溪面前:“左神,嫁给我,我可以养你一辈子,只要你身边只有我,只要你只陪我一人打游戏。”
左溪想让他滚。
她又不是菟丝草,只能依附男人而活,她自己也是要成为参天大树的。
男人见左溪没答应,也没生气,只是说:“跟我回家,你以后会同意的。”
男人把花强行塞到左溪手里,关上车门走到驾驶位。
看样子他是想开车离开比赛场馆了。
不行,不能让他离开,这是左溪心中唯一的信念,离开了她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逃离了。
她现在必须要拖延时间。
左溪整理了以下两个人从相遇的所有信息,她大胆猜测这个男人对她有变态的占有欲,只是想得到她,不会想弄死她。
左溪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激怒这个男人,拖延时间。
“我不爱你就是不爱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左溪说着把那一大捧玫瑰花砸到男人的脸上,漂亮的花瓣飘落到副驾驶上,那殷红色很刺目。
这种类型的人格确实很容易被激怒。
男人倒不是在意他被左溪打,而是左溪糟蹋他送的花。
男人冲下驾驶,把花重新塞到左溪手里:“好好拿着,不然我会生气,我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生气关我什么事?”
左溪继续激怒他。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不能惹我生气。”
左溪每一次从这个男人口中听到我爱你三个字都感到毛骨悚然,这种变态的爱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又关我什么事?我又不爱你。”
“你怎么可以不爱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日日夜夜的都在想你,想让你在我是身侧安然入眠,想让你跟我结婚生子,蚀骨相思也不过如此。”
真是强盗逻辑,左溪觉得可笑,他单方面的相似凭什么把她扯进来?
“那又关我什么事?”
男人把左溪狠狠嵌入怀中:“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说和你没有关系?”
左溪在他怀里挣扎,手脚并用,挣扎过程中或多或少打到男人。
男人被左溪打了也丝毫不气,反倒是像受虐症一般对着左溪笑,还夸她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