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在门口的方向拥抱住了那个畸变者,如同在安慰孩童一样,轻轻的拍着对方的后背。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你害怕,没人想死,但是对不起,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如果你自己不勇敢,没人能替你勇敢。”马克思用耳语般的声音在畸变者的耳边轻声说着,然后动作轻柔的拧断了她的脖子:“再见了,女士。”
马克思知道这是一位女士,尽管在外表上已经无法辨认,但是马克思能看清她的本质。
在她退缩的那一刻,体内属于混沌的那部分就已经开始腐蚀她的灵魂了,防线一旦失守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狩魔猎人没有受到影响,他看着马克思把尸体放平,盖上了自己的大衣,然后一只长着鳞片的纤细手臂将那只银杯举在了自己面前。
尽管五官已经扭曲,但是徐逸尘依然断定对方的年龄不会超过十五岁,他接过了银杯:“不害怕么?”
畸变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用稚嫩的声音说到:“我能应付。”
“我相信你。”徐逸尘露出了一个微笑,在银杯中灌满了血液,这是没有掺杂烈酒的纯血,对方的畸变并不严重,也许这个孩子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牧师,准备一个全面恢复神术。”狩魔猎人打了个响指,远处忙成狗的牧师们很快就分配出了一人过来。
“开始吧孩子。”徐逸尘点了点头,把银杯递给了对方。
畸变者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而后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他变异的皮肤开始融化,浑身颤抖,但是却死死的咬住牙冠不肯出声。
“如果他挺过去了,照顾好他,他还有机会完全康复。”狩魔猎人怜悯的看了一眼在地上挣扎的半大孩子,对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但是在泪水之后,是无尽的愤怒。
他几乎是用快意的眼神看着自己带着鳞片的皮肤融化,感觉着自己的肌肉被灼烧。
“没准他能成为一个像你一样优秀的狩魔猎人学徒。”马克思几乎不忍心看那场面,和狩魔猎人一起走出了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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