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飞一出手,便破开了天狼老祖攻击多时都破不开的赵家祖城的护城大阵,随着大阵被破,赵家祖城之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沒有人想到,赵家祖城的护城大阵竟然会被人攻破,这实在难以想象,要知道,千万年以來,从來沒有人可以破开赵家祖城的护城大阵。
但是今天,一切都改写了,护城大阵被人轻易破开了一个大洞,混沌大手打进了赵家祖城之。
古飞沒有手下留情,混沌大手落下,赵家祖城之,大片的房屋直接便被混沌大手震成了粉尘。
一些躲避不及的修士,直接被震成了一团团血雾,就像是一朵朵血花在绽放一般,凄厉无比。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攻打我们。”
赵木在城怒吼道,声音远远传了开去。
这个时候,混沌大手消散了开來,古飞带着天狼老祖还有那头雪猿,从天而降,落在了一座还沒有倒塌的房屋的屋顶之上。
“哼,看來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古飞讥笑着对对面屋顶上的赵木说道。
“你们想要抓的人,在那人间界,是我的师妹,你说,你们敢对我的小师妹动手,就沒有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吗。”
“什么……”
赵木闻言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赵紫柔竟然有如此强大与强势的一位师兄。
“大长老,这个家伙竟然敢攻打我们,我们便要他们有來无回。”
这个时候,一群人冲了出來,來到了赵木的身旁,这些人当,每一个人的身上都透发出了强横的气息。
“这雪域赵家的实力不弱啊。”
古飞看了对面那群人一眼,然后说道,对面那群人当,竟然有三名圣人,当一人更是一尊圣王级的存在。
雪域赵家竟然有那么多圣阶的强者,难怪可以称霸雪域,整个北方雪域,或许真的只有那雪域天宫才能与赵家抗衡了。
而且,赵家之,必定有一名帝者,要不然,不可能称霸雪域,要知道,在帝者面前,圣人只是一个笑话。
因为帝者,乃是圣尊级的强大存在。
雪域赵家的那群强者杀气冲天,要不是有赵木拦阻,他们恐怕早就向古飞他们冲杀过來了。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雪猿说道,它现在变成了拳头般的大小,毛茸茸的,坐在了古飞的肩头之上,正戏虐的看着前面那群人。
“什么,竟然说我们不知死活。”
圣人的听觉很厉害,雪猿只是嘀咕了一声,但是对面的一名圣者却是勃然大怒,就要向古飞出手。
“赵宏你想要干什么。”
赵木连忙拦下了那名圣人,他很清楚古飞的强大与可怕,就连自己都不是古飞的对手,这个赵宏又怎么会是古飞的对手。
“大长老,人家都踩上门來了,我们这都能忍。”
那名叫做赵宏的圣人大声说道,他在发泄着他的不满,赵家何曾如此憋屈过,要知道,赵家可是北方雪域实际上的霸主啊。
雪域天宫不出,赵家一家独大。
雪域赵家的这些人过惯了大爷般的生活,平时高高在上,轻轻招一招手便有无数人前來服侍。
古飞竟然敢杀进雪域赵家的祖城之,这对赵家的这些大爷來说,绝对要暴跳如雷啊。
“大长老……”
一名白发花白的圣人看着赵木,他战意如虹,只等赵木一声令下,就要出手将对面那个黑衣小鬼轰杀成渣。
“都给我退下。”
赵木怒吼道,现在家主不在,赵家之的第一强者也不在,他们根本沒有与对面那个黑衣小鬼拼命的本钱。
现在与这个黑衣小鬼硬拼,那简直就是送死的节奏。
“大长老,这……”
所有人都很不满,敌人都杀进來了,大长老却是不准他们出战,这也太憋屈了,有人差点就要骂娘了。
“我是大长老,家主不在的情况下,你们便要听我的。”
赵木扫了众人一眼,然后无比凝重的说道。
“这……”
众人闻言却是不敢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了,要知道,赵木可是大长老,要是连大长老的命令都敢违抗的话,那么就是赵家的叛徒。
沒有人敢背叛雪域赵家,除非这些人的脑袋被驴踢了。
“喂,我说你们在哪里吱吱歪歪那么久干什么,要打就趁早,不打就投降。”
雪猿突然从古飞的肩头上站了起來,冲着对面那群人大吼了起來,别看它现在只有拳头般大小,但是声音却是大得很。
“孽畜。”
那群人闻言顿时大怒,要知道,他们都是雪域赵家之的大人物,高高在上,俯视众生,何曾被人如此呼喝过。
“狐假虎威的孽畜,老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那名头发花白的圣人盯着古飞肩头上的那团毛球咬牙说道,要不是顾忌古飞,他早就出手了。
“天狼,你这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帮着外人來欺压我等,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有人冲着天狼老祖怒吼道。
“哼,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向來自大惯了,注定要吃亏。”
天狼老祖冷冷说道,他的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畜生啊。”
说话的是一个身披战甲的高大老人,这个老人一直沒有说话,这个时候才出言,他盯着天狼老祖,眼有火光在隐现。
“赵罡,你说什么。”
天狼老祖闻言猛的抬头,两道璀璨的神光从他的眼眸之冲了出來,向着那名身材高大的老人扫视而去。
这个赵罡,与天狼老祖很有渊源,天狼老祖的一位孙,便是娶了赵家的一位女为妻,而这个女,正是赵罡的孙女。
有了这层关系,天狼老祖与赵罡的交情,比起赵家其他人來,都要亲密的多。
“难道我说错了吗。”
那赵罡盯着天狼老祖冷冷说道。
“吼。”
天狼老祖闻言,顿时大怒,仰天长啸,滚滚音波扩散开來,附近立时便传來了轰鸣声,一座座房屋不断倒塌,尘土卷上了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