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阴花婆婆昏死了过去,无再战之力,可是无名仍然不放心,不但出手封住了她的全身穴道,而且还找来绳子,加了一道双保险。
绑好阴花婆婆之后,无名这才松了一口气,抬眼望去,所有人一片忙碌。
王医师正对受伤的护卫,进行救治与伤口处理。
花若兮则是指挥着还有行动能力的护卫,打扫战场,就地掩埋在刚才一战中丧生的人员。
毕竟,尸体都被毒烟腐蚀,充满巨毒,为了防止二次伤亡,就地掩埋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反而,玫瑰像个多余的人,无所事事,不是她不想帮忙,而是花若兮不许,王医师不允,理由是,“她的蛊还没根除,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意外,为了安全起见,她必须呆在原地,坐等无名前来解蛊。”
之前,无名与阴花婆婆的对话,大家都听到了,头头是道,没有暇庛,王医师没办法根除这什么劳子的中害蛊,所以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而无名则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他其实会解个屁的中害蛊?之前只不过权宜之计,按照流星....百度上提供的药方,照本宣科而已……”
可是大家不知道啊?
他总不能既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好歹玫瑰也是他在异世界唯一的女人,他不去救?谁去救!
自己吹的牛逼,含着眼泪也要吹完,不然牛逼扎破了,会给自己惹来一屁股的骚臭味,有损他无名大侠,高大光辉,无所不能的形象。
略一思索,利弊得失了然于胸,于是他只有硬着头皮走到玫瑰身前,装模作样地为其把脉,针灸。
一番针灸下来,玫瑰出了一身汗,全身毒素得到了一定的化解,但还是没有彻底根除,脸色也依然苍白。
无奈之下,无名只有扎破自己的手指,然后非常骚包地把手指插入到她的口中。
玫瑰也是一脸懵逼,但听到无名的解释之后,立即很顺从地配合起来。
无名告诉她,他的血液可解百毒,胜过世上灵丹妙药无数。
这话的真伪无从考证,但她从本能上相信无名,因为无名不可能拿此事来开玩笑,也不可能会害她。
很快,玫瑰的脸颊就多了一丝红润,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
玫瑰没事后,无名紧绷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虽然他自己百毒不侵,但他的血液能否解毒解蛊,他其实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按道理来说,理论上应该可以,只要理论上成立,他就必须放手一试,不成功便成仁。
王医师在一旁看得很纳闷,刚开始他还感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
可无名接下来的动作,就直接把他整懵圈了,“妈的,咋解蛊解住解住就吸起手指来了,这是什么操作?”
“握草!”
“吸手指都可以解蛊,看来我他妈这么多年深研的岐黄之术,都研究到狗身上去了。”
“岂有此理,在我老人家面前撒狗粮,简直没有天理。”
当然,王医师也只有在心里腹诽,不敢真的骂出来,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也不由得他不相信。
“身体正常,脉象平和。”
“这怎么可能?”
王医师看向无名,一脸惊诧,“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的血液.....”
无名淡淡的一笑,给他一个莫测高深的眼神,“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我不希望你守口如瓶,但也不希望你四处宣扬。”
“我懂我懂。”
王医师连忙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花若兮打扫完战场,也带着众人回来了,这次的事情,给她的打击很大,不但损兵折将,而且还险些遭遇不测。
想到父亲的昏迷不醒,还有日渐临近的宗族大会,花若兮瞬间有了决断。
“她必须早点回去,替自己的兄长分担一些事情,以免被另一派系的人趁虚而入。”
念及此,她立即打了个口哨,招来在空中盘旋的金雕,安排大家离开。
至于阴花婆婆到底属于哪方势力!
其目的是什么?
也只有回去之后慢慢审问,届时抽丝剥茧,不怕她不说真话。
但是,就在这时,山谷中突然传出来一阵沉闷的尖啸。
“嗷呜……”
这沉闷的动静从响起,到出现,仿佛就是一瞬间的功夫。
当所有人看到,一大群巨型金刚狼,正朝己方飞奔而来,而且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不用数,至少在300只以上的时候,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冰冷,头皮发麻。
一贯从容淡定的花若兮看到狼群,也不禁花容失色,“大家快,快起飞。”
已经不用她下令了,大家也不是瞎子,看到金刚狼扑了过来,吓得马上登雕起飞。
吼!
无名故意慢了一步,留下来殿后,这群金刚狼不晓得他的厉害,还以为捡了个漏网之鱼,可以改善一下伙食。
随着一阵低沉的咆哮,几十条影子直奔他扑了过去。
嗷呜!
无名躲都不躲,直接挥拳开干,但听得一阵砰砰声响之后,四周立即响起一阵阵动物的哀嚎。
密密麻麻的狼群,潮水一般涌来,又潮水一般散去。
坐在金雕上的人,见到无名打跑了狼群,马上张弓搭箭,发射暗器,虽然他们心知作用不大,但好歹也是与无名在一起并肩作战,而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
幸好,金刚狼不会言语,否则必定会对他们的行为破口大骂,“坐在雕背上的屌人,有种下来陪我们玩玩,我们是威猛霸气的金刚狼族,你们打落水狗有意思不....”
............
思过崖上,正准备随花若兮等人一并下谷寻找无名与玫瑰的长青子,被花东南劫糊,非要拉到他对奕一局。
理由是,吉人自有天相,相逢不如偶遇。
长青子连忙拒绝:“花兄,我徒儿与玫瑰生死未卜,你叫我下棋,不知是你说错了,还是我糊涂了。”
花东南淡淡一笑:“糊涂的是你啊?世事沧桑,内心无恙。人这一辈子,有所求而有所不求,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心安,便是活着最美好的状态。”
长青子一头雾水:“花兄,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你这样绕来绕去,绕得贫道七晕八素,有意思不?”
哈哈哈。
花东南笑道:“青子兄果然快人快语,我也不藏着掖着,刚才观其徒,清秀俊逸、品貌非凡,与外界的传言好像有所出入。”
长青子目中光芒闪动,“金lin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花东南点点头,立刻话锋一转,说道:“吾有一女,年方十八,名曰花非花,不说倾国倾城之姿,也有闭月羞花之貌,若蒙兄不弃,可与你那无名徒儿结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