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打了一个酒嗝,“这酒得劲!比我在这王者大陆上喝过任何地方的酒都要好喝!”说完,还一脸满足的舔了舔嘴巴。
“好喝吧?这可是很值钱很值钱的酒!”钟馗听到猪八戒的话,嘿嘿一笑,冲着猪八戒解释了一句。
“多值钱呢?”叶秋打算从钟馗的嘴里套出一些话来。
这酒看起来的确不像是王者大陆的产物,在王者大陆这片物资相对匮乏的地方,能够做出这么醇香的葡萄酒,显然不太可能的。
“这不是王者大陆的东西,这是神的东西,你说值不值钱?”古人诚不欺他,钟馗还真酒后吐真言了。
此言一出,叶秋和李白同时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那你……怎么会有神的东西?”叶秋继续发问。
“因为……因为我……是长安城……城管……”钟馗支支吾吾的说完话,咚的一声巨响就栽在了一旁。成为了他们当中第二个倒下了。
“这回答跟没答一样啊!”叶秋一脸纠结的开口。
谁特么不知道你是长安城管?这话还需要你来说?
“我曾经听到一个传说,传说我们的长安城,是在神乘坐的天外飞船上建立的。而午夜过后到凌晨五点之间的时间,这扇忽然从地上升起的石门,就是通往那天外飞船的入口。”李白转过身,指了指这扇巨大的石门。
叶秋等人一听立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这大概就是传说中通往老夫子说的那个神秘地方。连忙起身打算朝着大门奔去,结果脚步才迈开,脚踝就被一只大掌一把拽住了。
低头往下一看,发现不是别人,正是钟馗。
“去哪儿啊?继续喝……喝酒啊!”钟馗说完,踉跄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看到钟馗醒了,叶秋只能乖乖的坐了回去。
李白的嘴角抽了抽,又开始和钟馗拼酒,又过了半个时辰,总算将钟馗给灌趴下了,在反复确认他醒不过来之后,叶秋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朝着那扇巨大的石门飞奔而去。
走到石门边停下,叶秋抬眼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扇石门,石门上所显示的雕刻纹路中都有着淡蓝色能量体在流窜,这跟叶秋曾经看到过的某样东西似曾相识。观察了片刻之后,叶秋还发现了一样很有趣的东西,两扇门中间有一个凹陷的不规则形状,叶秋比划了一下那个形状,从空间里取出了自己从千窟城神迹图书馆里找到的四方石头塞了进去。然后发现这个石头刚好卡在一个角落里。
再细数了一下其它的空位,最少还需要十块左右的石头拼凑出来,才能将这大门给填上。如此说来,应该是还有十个左右的石头等着他去寻找了。
不过,钟馗刚才是怎么进入这个地方的?
叶秋转过身看向钟馗,然后将自己得到的四方石头放好,转身回到了钟馗的身边。
在钟馗身上摸索了一番之后,一无所获,除了他手中的那个钩子,啥也没有了。
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之色,叶秋摇了摇头。
“那门进不去吗?”李白好奇的开口问了一句叶秋。
“应该是有什么机关术才能进去的,那个凹槽所在的地方,估摸着就是钥匙。”叶秋一脸严肃的回答。
李白起身去观察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了叶秋的身边,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钟馗,“那他是怎么进出自如的?”
“不知道啊!再等等看看。”叶秋深吸了一口气回答。
李白点了点头,猪八戒已经将一个木桶抱在怀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到最后,自然也是跟着倒下了。
叶秋和李白一点也不贪杯,主要是他们的胃容量和猪八戒的显然不同,猪八戒的胃是深海是无底洞,他们两个的胃有限,哪儿吃得下这么多东西?
所以一直等啊等,等到东方露出鱼肚白,等到了身边的钟馗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化为了一阵烟雾,消散在了原地。
叶秋和李白一脸错愕的看向地面消失的钟馗,眼里写满了问号。
“这……”随着钟馗的消失,大地也开始剧烈的震颤起来。
转过头看向了震感的来源,这扇巨大的石门也随之缓缓没入了地面,直至最后,变成了普通街道的模样,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看着喝的烂醉如泥的亡影和猪八戒,叶秋长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将这两个扛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一人能行么?需要我帮忙吗?”李白看了看叶秋,开口问道。
“不了,我一个人来吧。”叶秋婉拒了李白的提议,扛着两个烂醉如泥的弟弟往来时的方向走。一路上许多人都侧目看向他们,主要是想要觉得不可思议,一个看起来那么瘦的男人,居然能轻而易举的扛起两个壮汉,走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叶秋不止扛着他们走,顺带在回去的时候经过了一下长安早市,从早市上带了点东西回去。
不过还真是没有多余的手提着了,结果被一直跟着他身后的李白接手了。
“我也没地方去,去你现在住的地方玩玩,而且商量商量,今天晚上怎么忽悠钟馗让咱们进去看看。”李白帮叶秋提东西,叶秋听到李白的提议,点了点头。
觉得也是,首先自然是要看过那里面到底是有什么东西才行。
不然老夫子怎么会说想要进入倒悬天,先将长安城的秘密搞定了再这样的话呢?
和李白买好了一天要吃的东西之后,叶秋带着李白回到了寺庙里。
当李白见到传说中稷下三贤之一的老夫子时,激动的简直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您……您就是老夫子前辈吗?”李白激动的开口问道。
“嗯。”老夫子点了点头,示意李白坐下。
“诗仙的名号,老夫也早有耳闻。”老夫子和李白寒暄了几句之后,就继续低头看着书。
也不知道老夫子从哪儿弄得书,叶秋将买来的菜交给了寺庙的小和尚放到了厨房里,自己则在禅房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