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打我才对。”
梁昭挑衅似的对他挑眉。
“你!”
温霆的整张脸都绿了,带有褶皱的眼睛狠狠的瞪他,最后看向温谣,气得不成样子。
但他眼里却没有半点后悔之意。
手一甩,转身就走人。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温谣咧嘴一笑,脸上的疼都抵不过心里的痛。
这一巴掌,算是彻底撇清关系了吧?
她含笑,慢慢的退后靠着墙。
注视着她的侧脸,那妖精一般的眼睛已经没了光彩,就像是失去太阳反射的月亮,黑漆漆的一片。
“喂,我说你……”
“我没事啊。”
温谣胡乱擦擦自己的眼泪,转头对他一笑。
“……你真……”
“我真没事。”
她还原地转了几圈,“好着呢。我是谁?那可是打不死的谣哥,怎么可能会有事嘛。”
“哦?谁说我关心你了?我是想说,你别靠在墙上,衣服脏了。”
梁昭双手抱胸,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
温谣嘴角一抽,黑着脸把后背的衣服往身前扯,那白花花的粉末正规规矩矩的在她衣服上挂着。
呵……呵……
她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关心她。
温谣随意拍了两下,像是在转移话题,“这墙还掉粉?”
有些深深的怀疑这家医院……
“咳。那啥,没事我就先进去了。”
还没等他说话,面前的女生逃似的溜进病房。
只是没过两秒又探出头来,“谢谢。”
砰的一声又关了门。
狗东西魅潋的薄唇轻轻上扬,懒散的往墙上一靠,笑洋洋的盯着病房门。
等等。
梁昭迅速的站直身子,他往自己胳膊一看,黑色的外套染上了一层粉末。
“……”
这白榛的医院,能信得过吗……
梁昭深信不疑,忽然他又想起刚刚猪女人被打了。
原地思考了半天,要不……再去给她脸上绑个蝴蝶结?
嘶。
这个想法不错。
脚上有两个……
那就把蝴蝶结绑在鼻子位置吧,这样就对称了。
艾玛我真聪明。
说着梁昭还真去找老王要医疗箱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轻轻打开病房的门,里面只有个躺在床上吊着挂瓶的温歌,而温谣早已不见了踪影。
“人呢?”
他又提着箱子出去,左右顾盼。
才看见走廊尽头上的那一抹瘦小的身影。
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眼睛里流露的全是不解的情绪。
梁昭把医疗箱放在外面的长椅上,从里面拿出了绷带和冰块向她走去。
正在赏月的温谣突然感觉脸上一凉,她条件反应的往旁边躲,直接冒出了一句,“卧槽。哪里来的鬼东西。”
狗东西不满一哼,“谣谣居然说我的冰块是鬼东西,太伤我心了。”
她盯着那个冰块,然后又把目光放在他的脸上,沉默了很久,“谢谢你。”
“谢谢你帮我解气。其实那房间我也动了,刚刚你没必要维护我的。”
说完只听他的一声嘁,“谁想维护你啊,谣谣你别自恋了,我才没有呢。”
“没有吗?”
温谣拿过他手里的冰块往自己脸上敷,“没有那就没有吧。”
“不过……谣谣你不生气吗?”。
看她现在这无所谓的表情,梁昭有点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