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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吉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不可遏制的愤怒,正要爆发之际,忽然后腰一疼,一个坚硬的异物进入了身体{不要想歪了}。
全身的力气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路易吉软软的倒在地上。
安杰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沾了路易吉鲜血的bǐ shǒu,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将刚入口的血液吐掉。
“呸呸呸,妈的,差点忘了上面有毒。”看了眼地上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路易吉,安杰罗嘿嘿淫笑道:“宝贝,一会才轮到我,那么,等会见。”说罢伸手在路易吉胸口摸了一把后,转身离开。
路易吉不可置信的看着盖乌斯一步一步的走近。
盖乌斯用那低沉的声音说道:“没错,路易吉,是我让他这么干的,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tmd的总是一副圣女的样子。”盖乌斯的面孔突然变得狰狞扭曲。
缓缓吐出一口气,盖乌斯绕到路易吉身侧:“为什么我不顾大家的反对,一定要进来这个鬼地方?恩?都是因为你!”
“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来这里。”盖乌斯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那个该死的东方男人,敲诈了那两枚戒指,我本想跟踪并杀死他,再取回戒指的,可是宾馆居然被袭击,那人也失踪了,真该死,我知道你一定会向裁判长大人告密的,可是那种情况下,我也是被逼的,你知道的。”
盖乌斯蹲在路易吉身边,用手背轻轻的抚摸路易吉光洁的脸庞,一直到脖子。
“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么?可是你却一直针对我,为什么呢?为什么啊!”盖乌斯那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掐住路易吉的脖子,直到她憋的脸色通红才松开了手。
路易吉无力的咳嗽了两声,不能动也说不了话的她只能用她愤怒的眼神来对抗盖乌斯。
盖乌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路易吉皮衣上的拉链,缓缓的向下拉去。
“我的家族是光荣的家族,我不能让我的父亲失望。”皮衣被分开两边,黑色的胸衣展现无遗。
“所以,必须有一个人来承担这些责任。”盖乌斯轻缓的解开路易吉皮裤的纽扣,露出黑色的一角。
盖乌斯有些激动,手指在轻微的颤抖。
“嗖!”一支长箭划过盖乌斯的脸庞,射进远处的土地,整个箭头深深的chā jìn了漆黑的泥土里,箭尾颤抖不止。
盖乌斯擦去脸上的血迹,一道浅浅的伤痕出现在那盖乌斯岩石般得脸庞。
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盖乌斯头也不回的说道:“佛朗西斯科,你打算背叛裁判所么?”
回答他的是另一支飞射而来的长箭。
盖乌斯轻描淡写的抓住飞射而来的长箭,转头望向佛朗西斯科。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顽固呢?”盖乌斯无奈的摇了摇头。
数十米外的佛朗西斯科面容严肃,眼神紧紧的盯着盖乌斯,从身后箭筒里取出一支长箭,搭在弦上。
“盖乌斯,路易吉说的对,你的确不配做我们的队长,你那遗传自你父亲的狭隘心胸蒙蔽了你的双眼。”
盖乌斯脸色一变,缓缓起身。
“佛朗西斯科,你会为你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我发誓。没有人可以在侮辱了我的父亲之后还能活着的。”
佛朗西斯科缓缓拉开弓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现在的他是专注的。
淡蓝色的光晕从佛朗西斯科手上开始蔓延,覆盖至整个箭矢,发出晶莹的光芒。
“嗖”
蓝色的箭矢飞射而出,盖乌斯满脸的不屑,轻松闪过。淡蓝色的箭矢在盖乌斯身边爆裂,蓝色的光晕瞬间覆盖了五米方圆的地方,盖乌斯身上出现一层薄薄的霜冻,冻彻心扉的寒冷让盖乌斯打了个激灵,而旁边的路易吉却安然无恙。
盖乌斯浑身散发出金色光芒,驱走寒冷,活动了一下胳膊,盖乌斯笑着说道:“真是让人意外啊,你的控制力度又增强了,不过很不幸的是,无论如何,你都改变不了实力上的差距。”
盖乌斯好像看不见佛朗西斯科再次拉开的弓,旁若无人的走向一边,从岩石中抽出自己的巨剑。
“嗖嗖”两支箭矢连珠而来,令人惊奇的是,一支红,一支蓝,居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属性。
盖乌斯好整以暇的挥剑格挡住飞射而来的箭矢,的确就像盖乌斯说的那样,无论多么好的技巧,如果没有实力的支撑,也只不过是空中楼阁而已。
盖乌斯站在原地,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淡然的望着佛朗西斯科。
“你说的对,我的实力跟你无法相比,但是,作为一名战士,我不得不为自己的灵魂而战。”嘴里说着话,手上却从未停止过动作,三支长箭稳稳的搭在了弓弦上。红,蓝,白三种颜色分别覆盖着三支箭矢,佛朗西斯科的气势明显的飙升了一大截。
“如果我会死去,就让我死在追求勇气的道路上。”三支长箭飞射而出,目标是盖乌斯三处要害位置。
盖乌斯的巨剑挥舞成一片,“叮叮”两支长箭被轻易的低档住,心中警兆突显,盖乌斯急忙扭动上半身,可是依然无法躲避那第三支箭。
那支泛着白光的第三支箭深深的chā jìn了盖乌斯的肩膀。
“圣光箭?为什么我无法阻挡?”盖乌斯看着自己肩膀处流出的鲜血,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佛朗西斯科一边从箭筒里抽出四支箭矢,一边用坚定的语气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圣光术一直无法进步么?”
盖乌斯抬头望向佛朗西斯科。
“因为你的信仰是伪信仰,是不坚定的,是得不到上帝认同的,所以你无法从中得到力量,就好比你的父亲,失去了信仰,他只能悲哀的依靠斗气来支撑他的地位,圣骑士这个荣誉称号已经不存在了。”
当四支长箭搭在弓弦上时,佛朗西斯科的气势再度飙升,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圣洁光芒。
“第三支箭:虚无之箭。”红,蓝,白,紫,四种颜色完全覆盖了四支长箭,佛朗西斯科的气势已经达到顶峰,对面的盖乌斯忽然感觉到一种濒死的心悸,这是死亡的威胁,来自于从来不被自己重视的佛朗西斯科,一个老好人。
“第四支箭:毁灭之箭。”
就在佛朗西斯科即将松开弓弦的时候,一柄bǐ shǒu突然刺进了他的身体,全身力量放佛潮水般退去,长箭上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来,四道流光带着无声的叹息,斜斜的射向天空。
盖乌斯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眼消失在天空的流光,转回头来,已经是满脸的狰狞。
“安杰罗,杀了他。”救了盖乌斯一命的正是那bǐ shǒu男,安杰罗。
安杰罗一脸的阴狠神色:“这该死的家伙,居然隐藏实力这么久。”
路易吉口不能言,但意识却是清晰无比。
刚才因为佛朗西斯科的出现而满怀感激,因为他的强势而心情激动,又因为安杰罗的卑鄙偷袭而满腔愤慨,现在因为预感到两人的结局而泪流满面。
“是因为自己太过激进?直白的表达自己对盖乌斯的不满而导致这样的结局?为什么?上帝的信徒不是应该充满真诚么?为什么上帝对世人的爱却换来十字架?难道真像z国人的那句话:好人不长命么?”
看着刺向自己的bǐ shǒu,佛朗西斯科平静的眼神中似乎还有一丝遗憾。
“碰”
安杰罗以一种怪异的形状飞向一边的岩石,一腔污秽的鲜血洒满焦黑的土地。
佛朗西斯科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东方人,眼中的疑惑更大于大难不死后的激动。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们唧唧歪歪的说什么我不清楚,不过光是看那家伙猥琐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有意见?”青年手持一根银黑大棍,站在佛朗西斯科身边,指着盖乌斯大声的喊道。
盖乌斯不明白这个青年是什么来头,只知道这个家伙很强,扫了一眼倒霉的安杰罗,爬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已经上天堂了,或者下地狱了,不,他本来就在地狱。
“东方人!你要与我为敌?”
显然,这两人脑子都不太好使。
青年提着棍子抓了抓本来就不多头发。
“你丫会说汉语不?额!canyouspeakchinese?”
后面那句盖乌斯听懂了,不过搜肠刮肚,也只找到一句:“卧草”
盖乌斯只会说这么一句汉语,还是从路易吉最喜欢看的z国连续剧里学来的,这句话的出现频率实在太高了,再加上只有简单的两个音节,所以被他熟记于心。
青年一愣,破口大骂:“你丫的找死。”青年手持大棍,两步便来到近前,一击力劈华山之后接着就是横扫千军,这两招在棍术里,只能算是起手式,不过在青年手上,威力却大的出奇。
盖乌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见对面那人一棍砸下来,想起一边躺着的安杰罗,急忙闪向一边,银黑色的棍子砸在焦黑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溅起大片的泥土。
眼见大棍横扫而来,盖乌斯浑身爆发出强烈的金光,双手持剑和银黑大棍硬拼了一记。
“哐”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起,两人各退了几步,竟然谁也没占到便宜,彼此心中都有些惊讶。
青年嘿嘿一笑:“这些日子憋死我了,正好拿你练练手。”
右手抓着大棍,平刺向盖乌斯大开的中门,盖乌斯侧身提肘,大剑猛劈棍身,荡开大棍,青年腰部扭动,带动棍子顺着巨剑砍劈的力量,在空中画了一个圆,斜斜的砸向盖乌斯。
知道这一下的力道生猛,盖乌斯急忙后退,棍子在盖乌斯的脸前划过。
“碰”棍子砸在土地上,攻势产生了短暂的停顿。
盖乌斯抓住时机急身突进,举剑劈向青年,青年左手虚握棍身,右手回抽,急转身形,带动棍子迎上猛劈而来的巨剑。
“哐”
金属相撞的巨大声响传来,两人再次打了个平手。
棍来剑往,两人打的是不亦说乎,浑然忘记了地上躺着的人。
“轰轰轰”附近的岩石被两人砸碎无数,可想而知两人的破坏力有多强。
五分钟的时间,青年渐渐的占了上风,棍子舞的虎虎生风,而盖乌斯的巨剑则攻少防多。
斗气的爆发力很强,可是持久力就差了很多,这下就看出来了,青年的实力明显要高于盖乌斯,只不过两人的表现方式不同。
“碰哇”
盖乌斯肩膀上中了青年一棍,强大的力量震的盖乌斯吐出一口鲜血,连连后退,青年乘胜追击,棍子在头顶转了一圈,砸向盖乌斯。
盖乌斯先是中了佛朗西斯科一箭,而后又和青年大战,体力不支,这一棍可以说差点要了他的命。
愤怒的盖乌斯不退反进,反手提剑格挡棍子,右拳狠狠的砸在青年的胸口,右脚同时踹在青年小腹,青年硬吃了这两下,后退了两步。
借着这一空当,盖乌斯轻轻跃起,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巨剑顺势劈向青年。
看着来势凶猛的巨剑,青年不敢硬拼,急忙后退,没想到那巨剑上的金光竟然飞射而出,一道金色气墙迎面袭来。
青年心中一凉:斗气技。
就在盖乌斯发出气墙的同时,一道暗红的影子一闪而过,青年的身影消失在盖乌斯的视线之中。
盖乌斯放出的斗气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将一条直线上的巨石全部一分两半。
而那手持大棍的青年却被另一个年纪相仿的青年提在手里。
“刚才是谁乱放箭啊?差点伤了小爷,把人交出来,绕你一死。”
看着眼前熟悉的梦魇,和那曾有一面之缘的东方面孔,盖乌斯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而那青年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却是浑身一震:“林萧?”猛的扭头看去,正看见一张熟悉的笑脸。
“杯子,你太挫了,还得哥哥我来救你,没长进啊。”不是林萧又能是谁?而那手持大棍的青年却是冯萧琪的哥哥,冯辞怀。
冯辞怀满脸的激动,当初t市一别,自己身上有伤,妹妹不省人事,前途渺茫,按照林萧的话,在x市外五十千米外下了车,本来还想如何撒谎骗过她,谁知那王医生确实给力,什么也没问就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