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脑袋看着朱坚强:“怎么,不欢迎我们娘俩儿?当初你可是邀请过我们来着。”
朱坚强十分感激:“那就麻烦你们了。”
既然事情已经说好,滴血的嫁衣帮着朱坚强收拾了收拾家务,当天下午就乘车回家了。
滴血的嫁衣所居住的地方与朱坚强家离着差不多有三百多公里,坐火车的话,用不了两个来小时就到了,路上倒也方便。
等滴血的嫁衣一走,朱坚强才发现要干的事情太多了。
十五平米四口人,还得摆下一张比普通床大一号的特护专用床,两个游戏舱,还要得在家里做饭,愁得朱坚强直挠头。
不过好在当初他父亲出院的时候朱坚强曾经粉刷过一次家,距离这会儿时间不算长,而且他也不怎么炒菜,所以家里的墙面和地板还是干干净净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亮堂。
连忙把父亲安顿好,赶紧出去在建材市场买了几张石膏板,让工人帮着在家里打了个小隔间,又在里面摆上了一张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上下铺床,这以后就是滴血的嫁衣和她妈住的地方。至于自己睡觉的地方,朱坚强看了看父亲的那张特护床,见上面的高度还行,于是又在上面加了一个吊架,铺上一张床板。
干这些又花了不少钱,好在这段时间为了攒钱给父亲买游戏舱,手头倒也趁几个钱。
两天后,滴血的嫁衣和她妈来了。
一老一少面对面的站着,互相打量了一番。
滴血的嫁衣她妈个头不高,应该不足一米六,干瘦干瘦的,皮肤黝黑,一脸的褶子,好像有六十来岁的样子,不过听滴血的嫁衣说起过,她妈其实只有四十九岁,长年的户外劳动使她老了十几岁,手里拄着一根木棍,腿部有些变形,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看起来风湿十分的严重。
朱坚强心中暗想:这下可好了,几个人都是瘦子,倒是省地方。
滴血的嫁衣和她妈看起来也是经常搬家,行李只有三个大包一个小包。
朱坚强一边伸手接过滴血的嫁血她妈手中的行李一边说:“阿姨,为了照顾我爸,还让您跑这么远过来。”
阿姨说:“没事的没事的,受苦人,在哪儿不是干活呀,还得谢谢你让我们有了落脚点。再说了,这丫头倔的很,我想不过来也不行啊。”
朱坚强看看滴血的嫁衣,感激地一笑:“不用客气,咱们是一家人,我和丽丽在游戏中是姐弟俩,感情可好呢。”丽丽是滴血的嫁衣生活中的名字。
等回了家,阿姨看了看环境,这是一间长五米宽三米的房子。中间有一堵墙,明显是刚加上的,将里面隔出一个大约有一米五宽的小隔间,里面摆着一张上下铺的双人床,顶头是一个立柜。外边顶着隔间的墙竖着摆着一张特护床,上面躺着一个正在输液的病人。床头放着一个平柜,床的上方有一个吊架,上面有被褥,另一侧靠墙就是一个游戏舱,在床脚正对面的窗户下面有一个灶台:“哦,房子可真不大,不过你还挺会利用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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