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洛河使用飞将七绝,只记得在进攻的时候用上变化中的其他特性,而在使用国士无双等防御技时,都全是使的未带特性的元气。
防御技的使用时不待我,哪能顾得上那么多。
但洛河此时的“一时冲动”却是谋划已久的。
弹性元气随着经脉涌走,贴身的金光虽然依旧是薄薄一层,却显得韧性十足。
“它这刺拳生猛无比,光靠国士无双还不足够,必须要引导他的拳头,卸去一部分力道。”洛河精神高度集中,飞速的思考着。
太极卦、斗转星移,洛河都只在电视上看过却没实际使过使过就怪了,那布满尖刺的榴莲破坏力十足,稍有不慎,洛河不死也得重伤。
学着电视里摆出中原武林架势,直直的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直拳!
忽然,一套行云流水的太极卸力动作出现在洛河的脑海中,整的洛河惊讶不已。
凶狠的榴莲刺拳扎到金色防御膜上,大服务的拉扯着那一层金膜,却迟迟不能将其撕碎。
千斤重拳堪堪抵住,但庞大的力量死死地压制住洛河,无法动弹!
“可恶!”还在渐渐加大的力度让洛河渐渐无法应对,一时间又回想起刚刚脑中的“太极姿势”。
洛河一咬牙,凭着直觉洛河手臂随之摆动,原本将自己压的死死的拳头,竟然被翩然推动,反手一推,拳头擦身而过!
“轰!”
洛河身后的大树被一拳轰去一大半,也将那硬质的“野生502”全全粉碎!
“成了!”
洛河抽身便走,榴莲猴愤怒的大吼,又是一记榴莲炮弹追身而来!
准头很正,必杀一击!
猴子的眼中已经冒出了喜悦的光芒,但
斗大的榴莲没入洛河体内,却不见丝毫影响,直飞而来的榴莲穿“身”而过,洛河依然在快速的奔跑。
猴子大惊,不能理解,龇牙咧嘴,凶相毕露,飞身扑上树梢,直追而去!
“呼”
猴子的身影逐渐园区,洛河的身影才从破裂的大树后面出现,“还好这猴子没有感知,不然今天铁定死在这里”
幻的灵活运用将那没见识的泼猴引开,估摸着将一路引出几百米。
洛河没有立即抽身离开,而是朝着那伤痕累累的野猪王走来。
没错,洛河就是想要
捡漏!
但这漏还不够漏,野猪王的眼睛凶狠的盯着洛河,奋力的从土坑中爬起来。
虽然脚步已经有些蹒跚,但身为首领的气势一点不弱。
不批话,洛河手中银枪闪耀,一枪扎来!
“飞龙破云飞魄!”
野猪王背上被榴莲猴一顿连击划开数个硕大的口子,潺潺的流着鲜血,洛河瞧准了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一枪扎入!
“嚎!”
野猪王惨嚎一声,头上一粒樱桃应声弹出,化作数倍大的巨型樱桃当头砸来。
洛河一击得手,立即拔枪,双手持棍,在空中甩出一道水平舞花。
“血舞风歌舞逆!”
一道弧光闪过,空中的樱桃被一层无形的元气隔膜阻挡,迟迟不能落下。
洛河举枪,元气将手臂和长枪融为一体,朝着那巨型樱桃连连刺出!
碗口大的创口出现在樱桃上,旺盛的汁液喷溅而出。
洛河眼眉一跳,赶紧退后,有了“野生502”的前车之鉴,洛河再不想跟这些动物身上的水果任何一点的解除。
不过这次的樱桃汁液似乎毫无危害,溅了一地的汁液,迅速的融入了地下消失不见。
“呼,”洛河长舒一口气,眼神一亮:“经验、装备!”
眼前的野猪王已经化作了一辆会移动的经验装备库,只待洛河去收割!
但是
“噗蹦!”
漏气的声音从野猪王的身上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一声爆响!
“嗯!?”洛河眉头一皱,“难不成这野猪也会爆步?!”
一股难闻的味道飘来,洛河意识到,这头猪爆的不是步,是屁!
“我艹!”
庞大的屁冲力呵直接喷到洛河的肚子上,野猪王自己却是“乘屁破土”窜出一大截,将人猪之间的距离猛然拉开!
浑身的恶臭险些让洛河吐出来,但眼下别说一身的屁,就是满脸的屎也不能放走这头死猪!
“龙城霸业呕围城!”
一道紫色的元气从枪尖划出,落在野猪王身前一步处,喷射起一圈“围城”。
“噗!”
又是一发硬核臭屁打出,野猪王还想再窜一截,却一头撞在“城墙”上,登时头昏眼花。
意识到前路不通,野猪王奋力爬起,想要绕道跑。
洛河此时头上青筋暴起,哪里还要给它机会,一团雷电元气炮应声喷出,洛河闪身而动,出现在野猪王的头顶!
“飞龙破云天龙落!”
银枪带着浓郁的杀气从野猪王的眼珠捅入,直插它的大脑。但这猪皮是出奇的硬,扎破眼球,枪尖居然被后方的骨肉卡主了,再不能寸进!
洛河皱眉,要杀这头野猪,自己只能从这薄弱的要害入手,却还不能一击必杀?!
双眼一闭,口中轻叨,甚是不忍:“对不起。”
一股元气涌入右臂,带起猛烈的震动之力。
“血舞风歌方荡。”
震动之力随着锋利的枪头破骨穿髓,野猪王也是发出无比惨烈的嚎叫,挣扎了有十余秒,肥硕的身体终于是松弛下来,这野猪王的脑内已经被绞得粉碎,结束了这惨烈的人世一遭。
“”
洛河不敢去看那脑浆横流的猪头,浑身溅满血浆的他此时宛如一个吃人的恶魔,手中的长枪像是穿肉串的大签子,散发着骇人的煞气。
全身毛孔大张,磅礴的元气以洛河为风眼快速被吸收干净,将洛河的气田撑得鼓鼓胀胀。
洛河一手摸上猪尸,将系统提供的所有战利品全部收走,掏出一**烈酒丢在只剩一堆碎骨皮屑的猪尸上,一指雷火将其点燃,迅速燃尽。
这不是洛河第一次杀生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但他还是不忍。
如果可以,他会选择尽可能的一击致命,悲惨的折磨,从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哟,怎么了,这不是大丰收吗,冷着个脸,爱上那猪啦?”脑海里传来了洛夜白戏谑的声音,似乎对洛河的状态很感兴趣。
“我第一次杀人才7岁,一对虐杀儿童的夫妇,没错,是我的父母,”洛夜白不顾洛河的反应开始了念叨,“我用他们惯用的将它们迷晕,用他们那一屋子的虐杀工具将他俩挨个肢解,让他们在求饶和惊恐中慢慢死去。”
洛夜白顿了顿,坐在心灵城市里的他翘着二郎腿,却似乎在思索着挠了挠头,顿了好半天,道:“杀或不杀只是一个选择,惨死和瞬杀也没有什么不同”
“只要你不要迷失在杀戮里,我是无所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