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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援兵

  ——秦楚边境。屹立在边境界线,横跨了数千米山壑,将龙舜城与虎尧城连接起来的长墙——边境墙。

  自建成八十一年来,终于发挥出了它的作用与价值。在边境界线的西南方向,尽是枯石沙壑,一片荒芜景象的地带,就是荒古之地的外延区。

  从荒古之地里躁动奔逃出的野怪魔兽们,一群群肆无忌惮地踏出了禁迹的界线,进入了人类的领地。长期栖息在荒古之地的野怪们早已忘却了人类这种血肉鲜嫩的美味,此时踏足人类区域,嗅到了藏在风里的人烟,便立即勃发了体内血腥的食欲,再加上它们本身已被激发的疯狂兽性,现在就只想一鼓作气奔袭进人类的区域,去残杀,去嗜血。

  但是它们止步了,因为无路可走——它们被三十米高数千米长的边境墙拦住了。边境墙那么高,那么长,完全拦住了它们的去路!所以野怪们只能止步于前。

  当然不会所有野怪都黯然止步,那些体格强壮,力量剽悍的大型野怪根本不信邪,它们乘着沸腾的兽血和横冲直撞的蛮力,一鼓作气地就像边境墙冲去。但很快,骨骼的震动与身体的疼痛让它们意识到了这道千米长墙的坚固。

  这座完全由黑曜石垒建成的长墙,有着钢铁也不及的坚固,是真正的固若金汤。任凭那些野怪魔兽再如何强横,再如何疯狂,哪怕它们全力冲撞也无法撼动边境墙半分!

  阳光直下,在黑曜石的边境墙上映射起一片坚硬的光泽,而无数的野怪魔兽,只能聚守在边境线上,闪动着瞳孔里的腥红,无力前进。历经了七次惨烈的荒古战争后,人类斥巨力建成的这座边境墙,终于在荒古躁动的第一时间,巩固住了边境的防线。

  而在边境墙的两端,以掎角之势守望荒古的龙舜城与虎尧城也正面临着大批野怪魔兽的冲袭,而且与中间空荡的边境墙不同,两端的边境城已经燃起了战争的烽火。

  因为是大量人类居住的边城,更多的野怪魔兽嗅着人烟味儿奔向了这里,于是远比其他地方数量庞大的野怪群都汇聚到了龙舜城城下。然而,当他们抵达边境界线时,才发现,等候它们的是比中间边境墙更加高大更加坚厚的防御巨壁,而且在这高达百米的黑曜石巨墙里,还嵌入建立了十三座高耸的原式防御塔!

  一旦野怪们试图冒险踏入人类区域,率先迎接它们的不是巨壁的坚硬,而是凌空射下的防御塔聚能炮!那是野怪们哪怕有再坚厚的**也不敢随意承载的毁灭性攻击!而十三座原式防御塔的防御圈正好落在边境界线上,手持重弩的边境士兵也在城头严阵以待,身负边城守卫之任的钟离昧站在城头中央,双手按着坚固无比的黑曜石城墙,心情紧张地面对着边城此刻严峻的形势。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但无数吼叫声交叠而起,它们动了。猩红的眼睛溢出血一样的光泽,野怪魔兽们不要命地冲进了防御圈,疯狂地扑向保护着人类城市的巨壁。

  然后,几乎是在野怪触碰防御圈的同一瞬间,十三座嵌进巨壁中的原式防御塔全都迅速运作了起来,高耸入空的棱核塔尖释发出奇异的长鸣声,一道道赤红色的聚能炮便凌空射下,就像十三道晴空的霹雳,劈落在那些率先冲入防御圈的野怪。

  但野怪魔兽们却只一个劲地向前冲,气势极其的疯狂,虽然凌空落下的聚能炮一击就能把它们炸成一摊焦肉,但它们还是着了魔一般不要命地冲向城墙,顶着漫天飞下的聚能炮,冲撞着城墙,扑击着城墙,撕咬着城墙。

  野怪魔兽的数量庞大,即使十三座原式防御塔不间断地轮番射击,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抹消掉它们所有入侵者。而那些还没有受到防御塔射击的野怪,就趁机踩过被毁灭的同类尸体,疯狂地扑向前。虽然暂时出现的野怪还没有实力很强大的存在,但它们密集的数量却是给了人类一方极大的压力。钟离昧不敢犹豫,立即命令城上的所有守卫军用重弩向下射击。

  于是在他一声令下,两百多只精铁弩箭重城头飞射而出,铁黑色的箭雨倾巢而下,狠狠地压制了一波野怪的奔涌之势。百米高的城下,那些体型强壮的野怪被弩箭击中也少不了惨痛与哀嚎,至于身躯薄弱的小型野怪遇上弩箭就更是直接的被一击穿透,一发箭雨扫下,无数只野怪被击伤,各种各样的兽血溅到空中,又落到地上,而同一时间,十三座原式防御塔也在毫不间歇地聚能射击,在地面上炸出一个个坑洞,至于洞里,势必是一摊焦熟的血肉。

  惨烈的景象,这就是荒古战争——但准确地说这只是荒古战争的序幕。现在在瞪着红眼睛发疯一般冲向边城防御圈的野所不知——这鹤沽城虽然以前是座繁荣的都市,但它的繁荣恰巧是建立在城中年轻人人口的高比例上的,因为年轻人多,所以各方面发展迅速,城市活力强……”

  “但祸福所依,也正因为这一点,使鹤沽城在这些年的战乱中受到的创伤最大。嬴政强权征收各城人力和资源。而鹤沽城正好有着大量的青壮年人和丰富的资产,于是被白起的军队作为重点对象全面征伐。”

  “当时鹤沽城情况极其严峻,闹得满城风雨,年轻人跑得跑,死的死,剩下的就全被抓了。而看着鹤沽城就要毁于一旦,城里的老人们也纷纷带着小孩出逃到了其他城市……”

  “所以现在的鹤沽城,几乎就是一座死城,连一点人烟都没有,其他方面的生存问题肯定都只重不轻。”老人声音凝重地说道,“所以小人认为,这鹤沽城实在不是个好去处啊。”“这倒却是出乎了本王意料啊……”刘邦神色惊诧道。

  ——陵城一别后,刘邦亲率大军返回边城,因为原来随他们出城的陵城百姓无路可去,所以刘邦也一并带上,准备把他们顺路安置在沿途的其他城市中。

  到日前他们已经行进了三日之久,行程不到百里。日近午时,阳光酷烈,正好途径一森林,刘邦于是下令全军休息,生火造饭。饭后,全军原地略作休整,而刘邦孤自坐在一块岩石上,遥望着远方,浅紫色的瞳孔里难掩一抹凝重。“已经三天了……行程居然百里都不到……”刘邦轻声叹息着,按这个速度计算,耗费三十日他们都赶不回边城。

  “可边城战事紧张,时日拖不得啊……”刘邦暗叹着,他心里知道,带着那些陵城的老弱孩童,大大拉低了他们的行军速度。但是能怎么办?他们决不能丢着这些百姓不管……刘邦心里清楚,民心是他们最重要的力量,这是万万丢不得的。所以他坚持带着一众十几万人的老弱孩童前进,谁也不抛下。

  “也只能等到了鹤沽城,把百姓安置在那里后,再快速进军了……”刘邦心里劝慰着自己,可是这一路此去鹤沽城,也还有百里的“唉……”刘邦忍不住长叹出一口气,心里一面感慨着路途艰难,一面思虑着不知道项羽他们那边是否顺利。而在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却悄悄走来,趁着护卫士兵们不注意,从背后走近了刘邦的身侧。

  “谁?”刘邦低喝一声,警觉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老人缓缓走到他身旁,见他发现后,立即躬身行礼,呼道:“小人鲁莽,请汉王恕罪。”

  “老人家快快请起。”刘邦回头一看,下意识起身去扶起了那个老人,而后轻声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老人抬起头来,看着刘邦,神色奇怪地说道:“小人擅自过来,行为甚是不轨,但我却是有事要找汉王,望汉王莫怪……”

  “没关系,有什么事你且说。”刘邦说着,见老人年迈要扶他坐下,却被老人万般推辞了。

  “那我就直言不讳了……”老人顿了一下,目光严肃起来,“在下斗胆一问,汉王是要带领军队返回边城吗?”

  “……嗯,是的。”刘邦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军情急吗?”老人又问道。

  “……急。”刘邦又是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汉王准备怎么安置我们这十几万鳏寡孤独的老百姓呢?”老人再次问道,“我们这里只有老人和孩子,既无钱也无力,对你们没有一点益处,吃你们的军粮不说,还会极大地拖慢你们的行军速度……总不能一直带着我们啊……”

  “老人家您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你们是因为我们的军事计划而被迫离开了陵城的,我们理应对你们负责的……而且如你所言,这十几万百姓毕竟都是老人孩子,我们也不能不管啊……”老人的话算是说到了刘邦的心坎上,但刘邦却仍是宽心地劝慰老人,“所以您不用担心,我们决不会扔下你们的……”

  “唉……承蒙汉王仁心为民,可一直带着我们走,也总不是办法吧。”老人叹了口气,又对刘邦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是老人孩子,一直跟着我们也遭不了这军旅之苦……所以我是想,先带着百姓们一起走,然后在前路经过鹤沽城时,把你们安置在城中。然后我们再加速行军,这样,对军民都好了吧。”

  刘邦浅紫色的瞳孔隐隐闪烁,话语间,他一直审视着眼前这个老人,而且确实看出了些端倪——眼前此人,长须年迈,却身骨挺立,相貌平平,却眼神含光。怎么看,刘邦都觉得他不简单。

  “鹤沽城……此去鹤沽城还有百里距离啊。”老人忧心忡忡地说道,“这不是耽误你们太久了吗?为何不就近在几里以内找一座城市先安置百姓呢?”“老人家说的是。可现在的秦楚经历战乱,情况惨淡,如果随意把百姓们安置在一座城市里,肯定会出现许多生存问题,到时候我们是一走了之,可这十几万老弱百姓该怎么办呢?”刘邦轻叹一声,解释道,“而鹤沽城好歹以前也算是秦楚的一个繁荣城市,料想那里的情况应该比其他地方都要好些,至少温饱问题可以得到解决,把百姓们安置在那里,我也才放心啊。”

  “汉王厚德啊……小人敬仰。”老人感慨着,竟拱手对刘邦行了一个很标准的臣子礼节。“老人家过奖了,身居护国王一任,自然要护家国百姓安康。”刘邦看着老人的动作,暗中吃惊,表面却风平浪静,微笑着说道。

  “可是,汉王,你的判断或许有些差池……”老人抬起头来,看着刘邦的眼睛,缓缓说道,“鹤沽城其实不是个好深地插在了他心里,他神色有些紧张起来,目光黯下,不敢去正对刘邦。

  气氛一下有些诡异地沉寂起来。刘邦凝视了老人片刻,于是再次说道:“既然先生肯在危难之中助我一臂之力,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莫非是信不过我刘邦吗?”

  “不不不!小人不敢……”那人紧张地说道,随即又忽然开怀大笑起来。“只是这些年内国战乱,年轻人无论男女,全都被军队抓走了,不假以这相貌,我逃不过一劫啊……”那人说着,长吁一声,便当着刘邦的面撕下了自己脸上的胡须和皱褶,转瞬之间,整个人焕然一新,以一个英年男子的面貌出现在了刘邦面前。

  “活在乱世不容易,我天性谨慎惯了,本无恶意要欺瞒汉王,还望汉王恕罪。”

  “那你现在在我面前露出真面目了,本王可以认为你是信任于我了吗?”刘邦看着眼前的男子,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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