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蝎尾
爆炸中心,巴顿浑身凝聚出蓝色的护身斗气,拼命抵挡四周的爆炸冲击。
那些冰箭和火球,威力虽然只有九阶巅峰,但持续输出威力也十分恐怖。
巴顿处于中心位置,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整个人被炸得晃动不已,护身斗气都在不停的颤抖。
但是同样位于爆炸中心,苏羽却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连一片衣角、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飘起,整个人处于完全静止的状态。任凭爆炸如何惨烈,苏羽就仿佛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永远都无法被撼动。
看到苏羽这种状态,巴顿也是一阵发狠,竭尽全力挡住各种攻击,一对长钩死死抵住苏羽咽喉,只要这无敌的光罩一消失,他就要把苏羽的脑袋直接割下来。
见到巴顿如此拼命,苏羽也是一惊,正常情况下,剑神也不会硬抗伤害。但是巴顿这么做,肯定是下了决心,觉得能够一击杀死自己,所以才硬抗诸多骷髅随从的攻击。
“想要杀我,今天耗不死你!”苏羽冷笑一声,手上还有一个阿尔法突袭,随时都能逃离出去。相反,巴顿这样硬抗伤害,肯定会剧烈消耗斗气,只要他的斗气一虚弱下来,就是灭亡的时候。
心里默默计时,直到第九秒的时候,苏羽直接发动了阿尔法突袭,化为刀芒,朝着前方的船楼屋檐飞去。
“想逃?”
巴顿忽然冷笑一声,似乎已经看穿这金色刀芒的攻击模式,长钩撕裂爆炸的火光,直接追向刀芒。
而且巴顿这次没有攻击,而是贴着刀芒飞跃穿梭,显然是在等待苏羽现身。
“小子,我已经看破你的招式,这一招最大的弱点就是会现身。等你现身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末日!”巴顿冷笑一声,直接对刀芒中的虚影道。
听到巴顿的话,苏羽也吓了一跳,想不到巴顿居然如此精明,一下就看到了阿尔法突袭的弱点。现在苏羽别无他法,只有在现身的刹那反击,尽可能挡下巴顿的攻击。
不过就在巴顿飞跃的途中,身形却逐渐的下移,相反苏羽的身形在不断上升,两人竟然是在空中错身而过。
“可恶,神力规则的压制太强了!”巴顿气急败坏,纵然他是剑神,也只能飞跃不能飞行,所以从爆炸的火光跳出来的刹那,巴顿就等于是呈抛物线的角度在飞跃。他跟苏羽平行穿梭,身体自然要下落。
但是苏羽不同,阿尔法突袭根本不受神力规则的影响,直线穿梭出去,平直的飞行到了船楼的屋檐上。
金色刀芒一闪,苏羽也随即现身,稳稳的落在了第三层屋檐上。
至于巴顿,下落到第二层屋檐后简直气急败坏,斗气一震,二层屋檐直接震塌,身形仿佛利剑一般穿梭了上来。不等到达第三层屋檐,巴顿就直接甩出长钩,一道蓝色蝎尾从苏羽脚下的屋檐穿梭了上去,直刺屋檐上方的苏羽。
这一刺绝对是在视线盲区,根本无法防御,可以说阴毒到了极点。
苏羽根本没想过攻击会从脚下出现,只是听见了下方的破空声,知道巴顿已经袭来,连忙朝着下方连续斩出五道刀气。
刀气接连飞出,仿佛五道紫色流光,从上方笔直斩向巴顿头顶。
但是巴顿丝毫没有防御,一股蓝色斗气升起,化为一头蓝色巨蝎,挥舞着双钳,一下就把刀气夹成了碎片。
至于下方那一道蝎尾,也刷的一下刺穿了屋檐,瞬间就贯穿了苏羽的右脚,从脚心一直穿刺到大腿,最后从大腿后方冲了出来。
“好阴险!”
苏羽眉头一皱,想要飞身腾空,把蓝色蝎尾从右脚拔出来。
但是巴顿已经飞到了苏羽面前,森然一笑道:“小子,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给我去死吧!爆!”
巴顿长钩一拉,突然蓝色蝎尾急速膨胀,跟着轰然炸裂,直接把苏羽的右腿炸得化为血雾,下半身都变得血肉模糊一片。而那股爆炸的力量,还在不断吞噬苏羽的身体,简直要把炸得灰飞烟灭。
被这股恐怖的力量吞噬,苏羽危险到了极点,根本不敢有丝毫保留,疯狂燃烧异能本源,法则虚影蜕变成暗红色真龙,从身前笔直冲出。
“吼!”
暗红色真龙发出一声龙吟,压制住下方的爆炸斗气,同时张开了龙爪,朝着巴顿狠狠撕裂过去。
而且龙爪之中,是苏羽的拳头,一拳轰出,仿佛幻影一般,眨眼之间就到了巴顿面前。
这一拳,苏羽使用的是魔皇镇狱拳第一招瞬影拳,异能一运转,紫色拳劲立刻电射而出,伴随着一记暗红色龙爪,刹那之间就轰到巴顿面前。
巴顿本来以为胜券在握,甚至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但是万万想不到,苏羽居然还能够反击。
“怎么可能,你的实力还能够提升?”巴顿瞪起眼睛,苏羽此刻的实力明显已经突破十阶剑神的程度。
不过巴顿并未慌乱,左手长钩横档,稳稳架住暗红色龙爪,跟着右手长钩当空一劈,一下就把龙爪撕裂,把拳劲劈得烟消云散。
但是苏羽并未停止攻击,左手轰出一拳后,右手的长刀也随之斩出,暗红色刀光仿佛匹练一般劈下,而且带起了一层重影,显然是触发了被动技能双重打击。
这两重刀光叠加起来,刀芒长达五米,跳跃出粗大的紫色电芒,狠狠劈向了巴顿。
面对这一击,巴顿也不敢托大,双勾往前一撑,一头蓝色巨蝎冲出,高举双钳猛地挡了上去。
双钳一架,竟然稳稳的架住了刀芒,使得刀芒无法劈下去分毫。
相反,巴顿的左脚突然往后方一踢,一道蓝色斗气立刻化为蝎尾朝着苏羽左肩射来。这蝎尾细长如鞭,来势极快,刹那之间就勾中苏羽的后肩,一下带起一道血泉。
苏羽的右手一颤,竟然软绵无力的垂了下去,而右肩后方的肩胛骨已经完全断裂,肩膀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差点整条右臂都被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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