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看着,望着,面对着一名名黄巾军士兵的冲击,眼睛深处却没有一点的波澜。他就只是一个人,站在了最前方,至于他的身后,则是汉军士兵所构筑的防线,即使有这些汉军士兵的存在,他站立的位置,却也早决定了他会承担着最大的压力。
手中长枪来去如风,在舞动之间并未有任何的停顿,黄巾军士兵的身体在枪头的刺杀之下,就有如一张纸被轻易的洞穿开来。只在胸口的位置,留下一个大小如同食指头的圆洞,等到黄巾士兵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是愣然的看着自己胸口处的血洞,眼中的惊骇表明着他根本感知不到这长枪从何而来,又是从何而去的,只有徒劳的倒地。
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倒在距离夏侯惇三米的位置,在他的身体站立的位置向外扩展着三米的范围,每一处都有黄巾军士兵的身体。却没有人能够向夏侯惇靠近一步,因为从踏进枪围的那一刻,他们就死了。
不管是速度如何快,就是有三四个黄巾士兵同时来到,他的长枪总会随后来到随后出现,成为了一道夺目的影,一一的杀死他们。这期间的差距是极难让人注意到的,每一枪,每一个敌人,夏侯惇都是按照先后顺序将他杀死的,区分就是他们的脚步,哪一个脚步最先来到,那么他就是最先死的那一个。
他一动不动,动的只是他的手,手中的枪。不动的是心,岿然不动,不管是那些冲来的黄巾军士兵多么的凶悍。在他眼中,那股杀气,就如同一阵轻风抚面,顶多是带来一丝丝的凉意罢了。
不断有血珠自枪头处出现,被带着甩向更高处的天空,阳光自上而下照射下来,将其那点殷红,涂抹得晶莹剔透。
平静,夏侯惇此刻无比的平静,身上不可避免的被沾染上了许多黄巾军士兵的血液。这血液从滚烫,到冷却,从衣服上因为沉重而滚落,又到了点滴凝固,成了粘稠一块鲜艳的红。
这一切他都能够清晰感知得到,可不知道为什么,夏侯惇却是没有片刻的迟疑。手中长枪一次次以刁钻的角度刺出,诡谲无比,让迎向它的黄巾军士兵无从把握,最后只能够丧命于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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