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走出帅帐,在看到左丰出现的时候,在帅帐外等待的羽林军军士们敏锐的察觉到了现在左丰的状态有一些不对劲,他脸上那种咬牙切齿的表情并不是轻易能够掩盖得住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十多分钟,他怎么整个人就和刚刚踏进帅帐的时候不同了?那时候还是带着笑脸,现在的脸上则是阴沉无比,看起来都像是要凝结成冰块一样。
剩下的那些小太监,也发觉到了左丰状态的不对劲,却没有人敢出声。他们只是几个小太监而已,如左丰这样的黄门想说他们可以听,可是绝不能够主动的去过问。
“走。回返洛阳!”左丰说道,当先朝着营地外走去。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留,在卢植身上,他感觉到了巨大的侮辱,这种侮辱使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快要炸裂开来的状态,说话的语气当中不由得带上了一点刻骨的味道。
如他们这类太监,名声实在没有任何的用处,加上用来传宗接代的命根子没了,一生也失去了太多的乐趣。唯一让他在意的,就只有三样东西,钱,权,尊严。
每当触碰到钱财的时候,左丰都会有一种满足感从心中涌出来,因为钱财是属于他的,比起大多数已经没有掉的情感,真金白银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还有权势,拥有更大的权势,总是能够站在更高的位置得到更多的东西。最后的,也就是尊严,左丰从不承认自己有一些自卑,可当别人不经意流露一些什么后,他总是牢牢的记在心底,恨上了那些个人。
众人朝着营地外走去,他们过来时骑乘的战马就在距离辕门不远处的地方,在那边还有几名羽林军和两个小太监留着看守马匹和包裹。跟在左丰的后面,羽林军军士行走在广宗汉军的大营当中,军靴踩踏在地面上,行走当中自有一股骄兵之气。
从帅帐当辕门的短短距离内,那些被左丰的目光扫过的士兵,都会情不自禁的后背发凉,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们不知道这面白无须,有些阴鹫的青年为什么会那样看着他们,但是却能够体会到那目光当中流露出的点点的不屑一顾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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