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对于吕布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犹如喝水一般简单,就像呼吸一般自然。对于他来说,就算闭上眼睛,手中的大戟也能够到达所想要到达的地方,取走敌人的性命。
那一个个身影,从出现,到消散,变成了一道令人诧异的景色,那是无数个吕布,手持大戟或跑或跃起,或挑或撩,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在身影旁边,都有血花绽放,都有敌人死去。他穿越,如入无人之境,从他刚才所在的地方,到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和即将到达的地方,出现了一条血色长路。在血路上奔驰着的是并州骑兵,同行的是吕布,他的脚步快速踩动在地面上,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脚步究竟是怎样起落的。
“杀杀杀!”眼睛中血红充斥一片,泼洒的热血已经将吕布淋成了沐浴血色,从血液中走出的鬼神。
可是没有人能够看清他,只看到了他留下的残影越来越鲜艳,鲜艳到每一寸外露的肌肤都充斥着鲜血。
在所有鲜卑骑兵欢呼的那一刻,或许不知道自己释放出了怎样的猛兽,甚至于到了这一刻,他们都还有一点懵。失去战马的吕布,解脱了束缚,或许来说,他是将自己的生路给扼杀掉了,从而此刻的吕布无所匹敌。
举重若轻,手中沉重的大戟,在吕布的手中就像一片轻若无物的羽毛一般,挥舞起来毫无迟滞。每一下,大戟翩若惊鸿,速度极快的掠过,往往在吕布的人经过后的第二秒,那名鲜卑骑兵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死去。
他们睁大着双眼,双手还徒劳的抓握着,像是要抓到什么似的,只是眼前一黑,最终失去了所有力气。还有的士兵,在感受到吕布掠过带起的气流后,也感觉自己在飞,随之飞了起来,最后那双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当中倒映的是自己的那一具失去头颅的身体。
这些鲜卑士兵甚至都还没有觉察到自己的死去,一瞬间失去生命,至少比另外一些的士兵要好上许多。他们的死法足够酷烈,头颅像是一颗被砸烂的西瓜,而身体都变成了一滩分不清形状的骨肉,就那么的铺层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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