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没有可能,你怎么可能破得了蛇金莲!!你一定是装的,一定是装的!”
金鹏飞很明显的接近的疯狂的状态,明明已经是必赢的结局,可是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生这个状况,贾儒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解了毒?
他刚才明明只是服用了一枚简单的解毒药已,怎么能够解了他所中的蛇金莲?这种怪异的事情,自从这种毒药出来之后,几十年内都没有生过……
蛇金莲,乃是他们家族中,高层人物制成的一种毒药。
那条小蛇便是用特殊的手法,将黑曼巴蛇炼制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再拿到特殊的药水中泡上几百天才会有这么一条,这种毒药的炼制效率十分的低下,因为炼制者一不小心就会中毒。
毒性之猛烈,无法想象。
“呵呵,金团长,如果我不是碰巧有一些机遇要解你这毒还是有些困难的,但是如今事实已经摆在你面前,铁证如山,你要耍赖的话,丢的可是你们大韩民国的脸了。”
这一番话犹如洪钟,深深的敲击在在场所有大韩民国医学代表团团员们的身上,更是让金鹏飞更加的颓废与疯狂,她失落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
这已经是关乎到国家脸面的存在了,但是就这样给了贾儒,他心有不甘,家族的高层也不会放过他的,可是如果不给的话,国家的高层更不会放过他,现在处于进退两难之际,他可是十分的艰难。
“贾团长……这个东西我暂时不方便交给你,你能不能……”
“不能。”
贾儒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自己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赢了这场比试的,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呢?这毒药是个宝贝,说什么也要留在自己的手上。
“这事可是你先挑起来的,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金团长也不想丢了自己的脸面吧?”
贾儒一开口,就引来了许多人的附和。
“就是啊,这个人怎么这样,明明是他说的比试……”
“世界上这种不遵守信用的男人多了去了,也不少他一个,就是苦了我们的团长了,幸好把毒解了……”
在场所有的华夏人们义愤填膺,虽然他们都十分的愤怒,但是还是以贾儒为主,一个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看着贾儒,谁都不知道咱们这位传奇般的团长会怎么做。
“好,你给我等着!诺,你有本事拿的去他,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用得了他!”
“开幕式就到这里了,明天起,交流会议正式开始!”
撂下一句不冷不淡的话,金鹏飞气的甩袖离去,心里已经打起了他的小算盘,接下来要面对的都是家族的惩罚,这一切都是贾儒害的,他要报仇!
“慢走不送!”
贾儒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瓶子,那条小蛇静静的盘在金莲之中,好像已经睡着了的样子,甚是安逸。
……
“喂,给我调查一个女人,我需要你们把她给我抓起来,价格,我会让你满意的……”
放下了电话,金鹏飞的眼眸暗含杀机,冷冷地向后瞥了一眼,一个刚刚走过的路人被那双狠厉的眼睛盯得浑身直冒冷汗,连忙匆匆的走了
而另一边,贾儒已经坐上出租车,朝着左倾城所在的宾馆走去。
手上拿着的便是刚才几个赢了金鹏飞所获得的小瓶子,微微的摇了摇头,把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入了怀中。
想起了刚才自己解了这条小蛇的毒,贾儒心里还抱着几分恐惧和后怕。
他这是联想到先前的那瓶水,可以使药力无限扩大,所以他才用普通的解毒丹掺上这种水一起服用下去,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推测感觉这种做法有用,但是没想到还真起了作用。
“呵呵……我是应该庆幸我胆子大呢,还是应该感激那瓶水的神奇?”
贾儒根本就无法想象,假如先前他的那种做法没用,那么现在,他恐怕已经再也无法睁开自己的双眼了。
虽然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但是想到先前,还是不由得脊背寒。
“有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从酒店的门口下车,贾儒就看到了酒店负责人汇成路去春天的脸和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抬头看去,有一层的窗户已经破碎了,上边的玻璃掉了下来,好像还砸伤了人。
贾儒随意的扫过了那个窗户,正准备走进浴室,他忽然击鼓退了出来,再次向上看去,他忽然记了起来,那层楼好像是左倾城所在的……
“难道……”
贾儒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冲进了酒店,看着电梯还在十九层,贾儒按耐不住的走了楼梯,向上冲去,一不小心还撞到了人,可是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管其他人的死活了,满脑子都是左倾城的安危。
走到房间的门口,门上赫然印着一只皮鞋的脚印,好像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征兆,贾儒摸遍了全身上下也没有找到房卡,情急之下一脚踹开了门。
房间内一片狼藉,望眼看去空无一人。
“倾城!”
贾儒看见了墙上些许的斑驳血迹,碎裂的桌子边角还挂着一片布,那是黑色礼服上的布料,证明这里绝对有人来过,而且绝对和左倾城做了一番激烈的斗争。
脚下的触感有些不对,贾儒抬起了脚,捡起一张白纸,纸上赫然有几个字:
压兰山,东谷。
三小时不到,撕票。
切记,带上蛇金莲。
“妈的,有事冲我来!敢伤我的女人,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贾儒转身就走,迎面而来的挡在他面前的是酒店经理。
“门是不是你踹开的?里边碎了那么多贵重的东西,你要是不赔的话就跟我去警察局!”
“滚!”
贾儒一个手刀劈晕了酒店经理,来到路边,随手叫停一辆计程车。
“师傅,压兰山,东谷。”
司机表示听不懂华夏语言,这让贾儒很是难办,磨蹭了一会儿,贾儒终于从手机地图上找到这个地方,只给了计程车司机看。
“ok。”
司机打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叫贾儒上车。
……
“你们带我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你们难道不怕警察么!我老公可是华夏医学代表团交流团长,他现我不在了,一定会来找我的!”
左倾城绝美的脸上都是怒气,嘴角还残留着血,清澈的双眸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死死地盯着面前笑得很阴暗的男人。
“嘿嘿,我抓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那大名鼎鼎的未婚夫来这里。”男人一把掐住了左倾城的下颚,语气阴森森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面罩,“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也不可能即将面临家族的惩罚,更不会和我我弟弟闹翻脸,这都是你的未婚夫的错!”
“这一次,我要让你的未婚夫有来无回!我倒要看看,他就算有天大本事,能不能从我这么多人的地方逃出去!”
左倾城很想再说什么,可惜的男人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了,立马扯过胶布粘住她的嘴,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离开了这个阴暗潮湿的山洞。
“来人,把他给我看好了,出什么差错后果你自己知道的!”
“是!”
而另一边,急匆匆赶来的贾儒满头大汗,以如今贾儒的这个实力来说,根本是不可能出汗的,这这不是热的,也不是累的,而是心情焦虑产生的。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鸟不拉屎鬼不下蛋的地方?”
贾儒顺着崎岖的山路一直走,按那个开车司机打的手势来说,面前不远处就是信中所说的东谷了。
走到树林深处的某处,贾儒朝着四周一看,在林中有许多躲藏着的人,不下十来个,看见自己之后纷纷散去,大概是回去报信了。
他们一个个自以为是的认为贾儒并没有看见他们,可是他们不知道贾儒眼睛的特殊,这也算是一个压箱底的底牌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分毫不落的全部纳入贾儒眼底,就像一个个跳梁小丑一样。
“呵呵,你们别躲了,都出来了,我已经到了,东西我也带来了,快把倾城交出来!”
“哈哈哈,我认为我躲藏得挺好,没想到贾团长你已经看出来了!”
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从树林的灌木丛中走了出来,脸上有一个从左眼眼角一直到右侧下巴的刀疤,也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
“贾团长,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的已经把东西带来了,那……兄弟们,带上来!”
又是几个人押着一个女人走了上来,那个女人的面貌,这个是左倾城!
“倾城!你放心,马上就会没事的!”贾儒冷声呵道,“你们快点放了他,不然的话,毒药我可就毁了,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哼,你以为我真的是个傻子呢?一手交毒药,一手交人!”
壮汉冷冷地瞥了一眼身后挣扎着的左倾城,给他的几个小弟交流了一个眼色,那几个小弟放开了手。
左倾城连忙撕下嘴上的胶布。
“快走!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