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希此刻被这一连串事情搞得异常狼狈,城内事情最重要,但这城外两个编的艾维省军队又不能不管。
“为什么艾维省的军队会出现在这里而我没有得到任何通知?难道整个斯提尔省的人都已经死绝了吗?“阿尔贝希上到城墙后是逮着谁骂谁,根本不管对方是谁。
“阿尔贝希大人!别骂了,我在这都听见了。”就在阿尔贝希在城墙上到处发泄情绪的时候,艾维省的军队里走出一位领主对着城墙上的阿尔道夫大声的喊话。
阿尔贝希听到声音后,快速的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欧克,你不在艾维省守卫边境,跑到我这里乱放什么炮?赶紧给我滚蛋!”阿尔贝希自然认识城下的这个年轻人,他是马里乌斯的表弟,跟阿尔贝希也是有多次合作的。
“阿尔贝希!别跟我在这装糊涂,我大哥呢?!”
“马里乌斯?我哪知道他在哪,你爱去哪找去哪找,我忙的呢,赶紧撤军别耽误我的时间。“显然阿尔贝希根本没有吧欧克放在眼里,开玩笑,同样军力的情况下这艾维省的两只满编要是能把乌特巴德给打下来,阿尔贝希把头拧下来给他。
“我都站在这了,难道我还不知道我大哥在哪?!”
“在哪呢?在哪呢?我咋没看到呢?别闹,小心你哥揍你,快回去!”阿尔贝希这边想先把欧克哄走,赶紧去城内寻找那辆马车。
听到阿尔贝希的回话,欧克气的脸都紫了,这简直就是在公然侮辱自己的智商!“来人,把她们带上来!阿尔贝希,给我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她们是谁!”
“欧克小子!!!你怎么敢如此对待夫人!!”果然送出城的家人被他们逮个正着,所有的行动全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这是一种很无力的感觉。
“阿尔贝希大人,请您放心,你要是放大哥安全归来,我亲自给您和夫人赔罪!”这样看来,欧克也不算是个坏人。
”行,行行!你带着人进来找吧,我带着人出去,这乌特巴德给你了,我不要了,你把我家人还给我!怎么样!?“阿尔贝希选择放弃,他不玩了,真的是已经心力憔悴了。
“大人,请别再对欧克耍心眼了,这城我要是进去,想必在恩赛斯的魔法下,我是最先躺下的那一个!这样,大人,看在我们曾经共同战斗的份上,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的这个时候如果还不见我大哥,那么请大人原谅欧克剑下无情。”
“一天?好,你们在外面等着吧”阿尔贝希听欧克松口,给自己一天的时间,一口答应,说完就溜,没有丝毫想要讨价还价的意思。
“哎!那个~走了?“阿尔贝希不仅自己走了,还带着城防军也撤了,整个城墙上只剩下安德森家族的旗帜飘扬,这把欧克整懵了”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城墙都不要了!不对,这里面肯定有诈!我欧克才不会上当,所有人后退!扎营!“
阿尔贝希下了城墙立刻召集了所有能召集的军队,加上预备役,四个满编将近六千人,虽然大多以盾剑士,长戟兵为主,但个个都是与吸血鬼和变异生物真刀真枪干过的汉子。阿尔贝希看着面前整齐列阵的军队,心中的无力感渐渐的消失,一切都还来得及。闭着眼睛,再一次深呼吸,放松。在感觉差不多后阿尔贝希睁开了眼睛说道:
“各位,城中混入了一位强大的亡灵法师,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和它们打交道!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以前你们能活下来,那么今天也能!想必你们也听说城主大厅马里乌斯的事情了,咱们跟吸血鬼这些诡异的生物打交道这么久,他们手段我相信大家也都明白,所以我决定,封死城门!要么我们战死在这里!要么等到大神官的支援,但绝对不能放走任何一个邪恶生物!至于城外的艾维省军队暂时不用管他们。现在,听我命令!所有远程步兵全部登上城墙,封死上墙入口!骑兵给我机警巡逻马停人都不能停,其他所有步兵,每一队都带好信号枪,以城主大厅为中心,地上地下同时给我去搜!记住,马车!老头!都要给我找到!”
“非我同族!其心必异!诛杀!!”士兵们在安德森家族多年的宣传下,个个都是种族主义者,没办法,想要对付可怕的敌人,心中没有信仰是无法面对那些恐惧的,在没有西格玛之前,安德森家族只能靠名族主义来维持战士们心中的勇气,战斗效果虽然显著,但斯提尔省不受任何其他种族待见,这也是马里乌斯能用朗姆酒骗进来的主要原因。
赫尔曼-苟斯特出生在塔兰霍夫。作为家里五兄弟中最小的一位,他的人生轨迹本应如同其父亲一样,成为一名默默无闻的马倌而已。直到有一天他出门归来后,却发现自己的兄弟与父亲全部死在了床上,被一场“蓝玫瑰瘟疫”夺去了生命!他试图拥抱兄弟们从而共同赴死,却发现文艺根本无法侵染他本人,命运真实在此时将赫尔曼-苟斯特引上了另一条路!他最终将全部身心投入到了对黑魔法的研习之中,并希望借此来让兄弟们重生。
从那时起,苟斯特距离“善良的马倌之子”渐行渐远,并且在黑暗的命运中愈陷愈深。在对黑魔法的学习中,它逐渐迷失在了禁忌的知识与对恐惧的拥抱中。失去亲人的悲伤成为了他与众不同的研发动力,因此他甚至敢于涉猎一些连其他亡灵法师都不敢尝试的领域。这种对自己的灵魂毫无怜惜的自杀行为,很快就被曼弗雷德-冯-卡斯坦因注意到,在洞悉了赫尔曼-苟斯特的弱点后便轻易的收买了他,从此吸血鬼阵营里就多出了一位带有超大空间载具的亡灵法师——赫尔曼-苟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