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可是张灵道张师兄当面?”张灵道正准备继续问一些问题,就听到对面的街上,传来一声高喝。
他对着老者道了一声抱歉,抬头望去,在对面的街道上,站着两位丰神俊秀的少年,正笑吟吟的望着他。
枫桥镇面对着后山的那一块地方,有着一块巨大的花岗石牌坊,而白家也正是在那个方向,牌坊下面就站着之前所说的两位少年。
张灵道眯了眯眼睛,哟,还真的算是熟人,两个人一个是太白弟子,一个是丐帮弟子,太白那个经常陪着独孤若虚前来真武,两人从小到大玩的都不错。
而丐帮那个,正好是之前在鲲鹏渡碰到的少年,非常兴奋的朝他挥舞着双手。
张灵道快步上前,“原来是你们两个,怎么也会来枫桥镇?”
“张师兄有所不知,我们俩听到你的大名,特地来这里瞻仰你的事迹!”刘然可不怕张灵道,两人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有什么话张口就来。
“啪!”张灵道毫不客气的对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给我好好说话!你小子我还不了解?”
“嗯,那我就只能实话实说了。”刘然摸了摸脑袋,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改观,“我奉独孤师兄的命令,下山来相助卢北川师兄,可是等我来到江南的时候,发现事情已经解决了,只好跑到枫桥镇来看一看。”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介绍起身边的人来,“张师兄,这位是万九,丐帮弟子,这次是特地前往江南,来感谢你对他们的帮助!”
万九早就在旁边按耐不住了,当即说道,“张师兄,我一来江南就听到了你辉煌的事迹,后来听那些绝智轩的师兄们说才知道,原来是你救了我和我师姐。”
他话语间很是激动,也不知道在激动些啥,语气甚至有些断断续续。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如此介怀。”张灵道摆了摆手,他不过是去通知了一声,还没有脸皮厚到把这些东西都揽在自己身上。
“那是因为师兄这句随口一提,才让我和师姐从那种境地被解脱出来,还是要感谢师兄啊!”张灵道坳不过他,只好勉强接受。
三人边走边说,没一会儿就已经走到了白府门口,白家不愧是这个镇子最大的家族,即便现在是白天,依旧有着许多护卫,守卫十分森严。
“你小子之前依旧没有给我说实话,现在可以说说了吧?你在这儿到底是在干些啥?”张灵道问,他和刘然但是从小长到大的,这皮孩子什么性格,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师兄有所不知,本来我以为事情结束了,我就可以离开江南,想不到昨天就在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刘然一脸的得意,一副我虽然知道,但是我不告诉你的样子。
“大事?不就是连环坞来到这里了吗?这算是什么大事?”张灵道不屑一顾,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自然不会有其他表情。
“啥?原来师兄你已经知道了呀?”刘然一脸颓废,“本来还以为可以炫耀一下呢,哎!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可从来不是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我喜欢询问而已!”张灵道摇头,“你们既然比我早些前来,可知道了什么确切的消息?”
“嗯,还真有一个,是万九听到的。”刘然一推身边那个呆愣的丐帮弟子,他这才反应过来。
“额……我昨天来的比较早,在码头上听到了些消息。”万九说道,他之前只是有些激动,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恢复了,说话语气也就变成了两人第一次遇见时的模样。
“什么消息?”张灵道问。
“那些连环坞的人,似乎在江南到处搜寻宝贝,也不知道是想干些什么,不过听说与一个叫金玉使的人有关。”万九说道。
“金玉使?她刚刚祸害完杭州,就又要跑过来祸害江南了吗?”张灵道摸着下巴琢磨道,“还有其他什么消息吗?”
“后来他们就和白家的小姐对上了,我们俩那个时候也赶过去帮忙,在帮忙途中,好像又听到了一些消息。”刘然说道,他应该也是那个时候来的才对。
“帮忙?难不成他们那一天就对上了吗?白家是不是已经和十二连环坞有过一场厮杀?”张灵道和连环坞有过多次接触,当然知道这些家伙的尿性。
“没错,白小姐当时势单力孤,要不是我们赶过去帮忙,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说不定就香消玉殒了……”刘然边说话边还在叹着气,也不知在可惜些什么。
“你小子一天到晚在想些啥?”张灵道非常不客气的上去又是一巴掌,对于这种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熊孩子,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也不需要其他办法,用巴掌拍就对了。
“我不过是想想,想想又不犯罪!”刘然嘟囔一句,这才正经的说道。
“白小姐算是女中英豪,即便是那个时候都没有屈服,愣是撑到了我们前来!”刘然和万九比起来,更像是一个话痨,滔滔不绝的说道。
“当时我们帮助她击退了这些匪徒,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那些人不过是一些前哨兵,更多的人将在明日子时前来。”
“你是说明日子时?这连环坞倒也算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他们知道白天这里人数众多,不好入手,特地挑了晚上前来!”张灵道一眼识破了他们的阴谋。
“白天这里有连环坞的人,有水龙吟的人,有帝王州的人,有我们这些人,他们当然不能够快速的下手!”万九点头道,话语没有停,继续说。
“我是在龙井茶园那边,听到了白小姐弟弟的话,这才过来帮忙,想不到一来就撞上了。”
“也就是说,这位白小姐已经预料到了将会发生的情况,特地把自己的家人们先转移到了对面?可对面不也到处是连环坞的家伙吗?”张灵道皱着眉头,他是从对面过来的,当然知道那里的情况。
“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可比起这种正面对抗的情况,不过是是受到波及,危险明显要小得多才是!”刘然也是聪明,立刻洞穿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