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诸葛贡对着张建华询问道,双眼中满是好奇和期待,似乎是希望张建华告诉自己,这是一件很牛气的宝物!
课答案让他感到失望了,张建华慢慢的收起笑容,低声的回应道:“这是一套铠甲,可以用意念启动,使用起来非常的方便。而且当你受到攻击的时候,这套铠甲也会自行启动,以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哦。”诸葛贡随手就把这手环,揣进了口袋里,准备就此雪藏。他刚才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结果只不过是一套铠甲,虽然有一定的自动化能力,但现在用不上。
学校那群战五渣的学生就不说,就算是外面那些小混混,也根本不是诸葛贡的对手。所以他有这样的想法,也并没有什么奇怪,反而是这样才正常。
而其余的人再见到这个手环的时候,双眼都迸射出无限的光芒,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这些人都非常的羡慕,当然也有不少的人,起了歹意。
唯独张建华会长一个人,显得非常的淡定,因为他已经习惯,这个臭小子的出格举动。
“会长大人,我们还是进里面聊吧,站在大门前总是不方便。”墨雨鑫见两人聊的差不多,就主动上前提醒,身为这里的主人,倒也算做的很周到。
张建华和诸葛贡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就结伴向里面走去。这两人明明并不是很熟悉,多了师徒这一层的关系后,立刻就显得非常的合拍。
唐欢和墨雨鑫两个小女人,看不懂这两个男的,只能摇头叹息。她们觉的男人的世界,实在是太复杂,身为女人是看不懂了。
墨家的这个大庄园,装修的风格很复古,走进里面就感觉,就像是回到几百年前。进门就有一个很大的屏风,以前叫挡风纱,据说是用来辟邪的东西。
而绕过这个屏风后,里面就是大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木家具。诸葛贡看见这些,又是小小的惊讶了一把,看这房屋的装修和家具,估计没有几个亿,是不可能搞得定。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梦想,离实现是越来越远,甚至有一点点高不可攀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泄气,反而使得他斗志昂扬,想要更加的努力。
几个人很快就坐了下来,作为这里的小主人,墨雨鑫被甩到了一边。现在坐在中间的两个,一个是老会长张建华,另一个是小家伙诸葛贡。
这两个人进来的时候,还显得非常的亲近,可才刚坐下来谈话,立刻就变得剑拔弩张。按照张建华老爷子的意思,是希望诸葛贡放弃学业,长随在自己的身边。
他给出的解释,也非常的有道理,作为联邦知名的机械师,完全有权利教导一个初中生,而且还能颁发相应的证书。
诸葛贡表示不同意,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只有在学校的良好氛围下,自己才能够茁壮的成长。
两个人一时之间也争执不下,周围的人又不敢多嘴,刚才唐欢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就被两个人同时训斥了一番。也就在这个时候,大厅内所有的人都闻到,一股香味飘来。
张建华、诸葛贡、唐欢和墨雨鑫四个人,几乎是动作一致的转过头去,望向香味飘来的方向。因为这味道实在是太香了,他们几个仅仅只是闻到,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咕咕乱叫。
香味飘来的地方是餐厅,此时正有一个英俊的中年大叔,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这菜明明用一个铁盖子盖住,菜的香味还是飘了出来,而且越飘越远。
“你们肚子都饿了吧?过来尝一下我的手艺,保证能够让你们满意。”这个中年大叔对着大厅内的四个人,大声的呼唤了一声,然后脸上就挂满了笑容。
他就是这个屋子的真正主人,也就是墨雨鑫的父亲墨镜,如果不知情的人,仅仅只看这个中年大叔的外貌,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人就是墨家集团的掌舵人。
哪里用得着招呼,在墨镜说话的时候,大厅内的四个人,早就坐在了餐桌前。就别说张建华、诸葛贡和唐欢三个人了,就连小主人墨雨鑫,也显得非常的兴奋。
身为墨家集团的掌舵人,墨镜很少亲自下厨,除非在招待什么贵客的时候,才会小小的展露一下自己的厨艺。张建华就是这个贵客。和诸葛贡等人,只不过是顺带的而已。
“我回来啦!”就在这五个人准备开动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紧接着就有一个美丽的妇人,从外面袅袅婷婷的走进来。
这个妇人是墨雨鑫的母亲,长得非常的妖媚,诸葛贡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见过几次。不过他现在的心思都在吃东西上,根本就没空去搭理,这个女主人。
张建华和诸葛贡两个人,就好像同时开启了吃货模式一样,只要正式开吃之后,就有一种停不下来的感觉。两人一边吃饭,还一边聊天,之前没谈拢的事情,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谈拢了。
墨雨鑫一家三口都很高兴,见到张建华和诸葛贡谈妥之后,他们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之前为了将这个老爷子,请到自己的庄园,那是有过承诺的。
如果说这俩人没谈拢的话,那么按照之前唐静和张建华的约定,就必须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当然在承担风险的时候,也会获得相应的利益,只不过这两个人,不主动说出来罢了。
有一大桌美食在前,这六个人都吃的很满,一个个都撑得肚子滚圆。墨镜见到氛围差不多了,就对着诸葛贡说道:“你和会长的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我这里恰好也有一件事,想要和你好好的谈谈。不知道有没有这种荣幸,让我听到彼岸的声音,然后高歌一曲。”
“呃。”诸葛贡被雷到了,对方这种说话,还能练念诗的人,以后还是少点接触比较好,免得被对方算计,之后还要傻乎乎的坐在那里,帮对方一张一张的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