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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秭归,穿越而来 第十九章 夏莺骄横无理

千面王妃太彪悍 鸥诺 2445 2021-11-30 23:56

  没有纸,那人们写字便只能用帛或是竹简,竹简制做起来实在太麻烦,帛又十分贵,自然是现在的她们用不起的,况且就算真有,用来给她打草稿也实在可惜了。

  那便用水吧,沾了水写在桌上,让大家知道现在的境况也好团结一心。

  便同荷珏、绿香二人去把别的姑娘和四个随从叫到自己房间。

  有几个姑娘很郁闷,才刚刚睡下不久,尤其是夏莺,规矩多,睡觉前又是洗澡又是抹粉的,才刚睡下不到一刻钟时间便被叫起来,怒气腾腾的。她本就看王嫱极不顺眼,以为王嫱又要弄出点什么幺蛾子出来,气呼呼地只简单地免了个垂桂髫,鬓边还有几丝头发没有挽好,仍穿了上午的那件外衫便过来了。

  她本想找王嫱一通骂的,一脚跨进来的时候,竟见所有的人都在,那四个随从手中虽没拿刀,但均只穿了个半袖对襟,腰间麻布腰带扎了个结,心中便不免有些发怵,即将要跳出嗓子眼的那些话便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王嫱只当没听见,她们还不知她们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困难。

  张嬷嬷还没有回来,看来这马车要卖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几位姑娘围着桌子坐,从王嫱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是绿香和荷珏二人一幅急得快要哭的样子,尤其是荷珏,眼圈红红的,别人问她什么,她都只会咬着嘴唇摇头。

  “何事,有事赶紧说,说完了,老子得回去补觉去!”其中一位个子最高,体形壮实的随从朝王嫱喊了一声,其他几位随从也跟着站直了身子。

  荷珏怯生生地后退了几步。

  这个人王嫱认得,此人就是今天上午手中拿着刀指着刘康逼问他是什么人,为何会有那么多人追杀他的那位,王嫱记得他叫老成。

  像他这样的人恐吓像荷珏那样胆小的或是别的小姑娘可以,但在现代,在警局里,像这样的人她见得多了,要说怕只怕每天都有怕的时候,她早已习以为常了。

  同样,像这样的人,你只要让他信服或折服了,就会对你死心塌地,至死都会维护你,而这样的人自带某种魅力,在他的周围会围着一批追随着,譬如就当下的形势,其他三位随从也是听他的。

  王嫱明白,这一路进京少则一个半月,多则两三个月,她务必要让老成为自己所用,否则一路过去,只怕会困难重重,何况他们现在所面临的困境已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得清楚的。

  “等张嬷嬷回来,自然会一一告知,请各位少安毋躁!”王嫱在众人的面上扫了一眼,秋华和语络二人低头不语,有人说话便抬起来看两眼,没人说话,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不惹事,却也不帮着谁,一切均看事情的走势如何来决定自己应该站在哪边。

  “你最好能有个拿得出的理由,否则要你好看!”大个子随从扔下这么一句话,便后退靠在了门边,其他三位随从一见也都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夏莺见连老成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把他们一个个的全部叫了起来。对她心中有怨气的必然不只是她,其余人怕是心里都有气,只不过不敢发怒罢了。但她不一样,她的父亲是秭归县令,他们脚下的土地虽已经出了南阳郡,但这个颖川离南阳郡也就这么点距离,她仍是这南阳郡的半个主子,若连她也不说句,怕是有朝一日真要被王嫱踩到自己头上了,那入宫岂不是就要比自己高一头,这绝对不行!

  想起下午王嫱给自己的难堪,也不敢一开始进屋时心里的不安,她必须要在此处当着所有人的面为自己争来面子,免得她以为这个队伍她才是主子了。

  夏莺很是为刚刚自己进门时那短时的发怵懊悔不已,若不然,这个时候,只怕众人已经将她捧为主心骨了。

  于是夏莺不管自己婢女阿紫的阻止,走到王嫱面前,眼一横,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冷哼,端出一幅气势凌人的样子,以前她的这一招在秭归县衙里没少用,每次都收获颇丰。

  王嫱原本关注着门外嬷嬷什么时候回来,全然没有注意到夏莺已经端着她那幅兴师问罪的大小姐样子走到了自己跟前。

  王嫱忽猛地转过头,双眼直视着夏莺,她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此刻所有神情全部关注在夏莺那张特意显现出怒气的脸上,夏莺竟是本能性地后退了一步,仿佛连心脏也漏了一拍,她终归是领教过王嫱的厉害的,在心里纠结了许久的话到此刻硬是发不出来了。

  见王嫱身后怯生生眼圈红红的荷珏,实在撂不开面子,又因自己就是被荷珏拍门给拍醒的,便把怒气发在了荷珏身上,瞪着她道:“哭,就知道哭!你这一路上都干过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吗!好不容易睡下,又把人折腾起来!你是不是一天不找点事,浑身不利索!”

  “我,我,我是有事情才叫你们起来的,平白无故的又怎会……”荷珏低着头,眼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有气等下再撒,现在不是你逞能的时候!”王嫱顿然打断道。

  夏莺还想纠着荷珏发怒,此刻张嬷嬷急匆匆地跟着进来了。

  王嫱见张嬷嬷回来,放下心来,抄手就把门给关了,也不管夏莺气得涨红的脸。

  “嬷嬷,如何?可有卖掉?”

  她将那几镒金子用帕子包了,摊在桌上,“只卖了八镒金子,那买家无论如何不肯再多一分了,我见也实在没有人买,这个价钱虽然贱了些可我又怕到晚了还卖不出去,所以就咬咬牙卖了。”

  “嬷嬷,你将什么卖了?”夏莺转身就喊到。

  “喊什么!怕别人不知吗!是念卉的马车。”张嬷嬷脸露不快,这夏莺一路端着小姐的架子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在秭归她爹是土皇帝,她是县令千金,人人都要奉承着她,可对于见多了高官达人,随便掉下一块砖头都能砸死一个给事中的来自京城的张嬷嬷来说,一个小小县令连个屁都不是,何况她还不是县令本人。

  夏莺刚被王嫱呛过一回,此时回过神来,如何愿再丢了面子,道:“念卉的马车也不止八镒金子吧,她的车用料讲究,又十分宽敞,而且里面的装饰物就不只这点钱,怎么样十五溢是有的,该不会是嬷嬷私下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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