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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新的证人

  涟殇教大殿之上,众人纷纷起立,恭敬地喊了一声:“教主。”

  云息庭被人搀扶着,扶着他的人同样身穿白衣,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手臂,不敢越矩,走在他稍后一些位置。

  温郁皱了皱眉,目光跟随云息庭,直至两抹白色身影走到宝座处,一人坐下一人站至旁边,气氛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苦笑摇头,温郁觉得自己大概率引狼入室了。

  “教主,纵火之人指控温郁与其合谋,还请教主处死二人,为涟殇教众人出一口恶气。”钱茂一步上前,谏言道。

  没在云息庭到来之前处死温郁,也是他的失算,这会再想以罪论处,想必比登天还难。

  只是刚刚的情况,若一刀杀了温郁,怕是不能服众,要证据没证据,指控的人还前言不搭后语,理不出一个完整的逻辑来。

  强行治温郁的罪,在云息庭到来之后,可能要引火上身了。

  钱茂心里明白,可仍然想尽量一试,纵火人不会无端诋毁温郁,此事应该另有隐情。

  云息庭在宝座坐稳后,咳嗽了两声,看着涟殇教众人:“口说无凭,不能听一人之说轻易断言温郁为同谋,除非再有人证物证。”

  钱茂哑口无言,目光看向纵火之人:“你说温郁与你同谋,可有其他证据?”

  “证,证据没有,事实就是证据。”那人结巴开口,本就就是信口胡编,自然拿不出什么证据,“温郁从小和我家王爷有婚约,对王爷一往情深,才会谋害准王妃以至成为逃犯,后来温郁住在王府,与王爷旧情复燃,王爷有意纳温郁为妃,还带她混进皇宫,企图消除罪名重修婚书,不料却被涟殇教再度抓回来。”

  “呵,你对我的事倒是了解。”温郁笑笑,立马回怼,“你既是衍王府的人,又深知我住在王府,我来问你,我是住在衍王书房的左边房间,还是右边房间呢?”

  左边还是右边,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那人看着温郁,用口型说了一个左字,在看到她露出得逞的笑容后,立马改口,“是右边的房间,你住在王爷书房右边的房间!”

  此话一出,除温郁之外,云息庭和季凉谦全都笑了。

  本以为是二分之一概率,纵火之人哪会想到,温郁给的两个答案全是错的。

  “谎言不攻自破,郁儿在衍王府暂住的期间,一直住在王府别院,而衍王的书房在主院,你的答案不能说完全不符,只能说毫无相干。”季凉谦原本还担心纳妃之说会对温郁有些影响,在听到他的答案后,已全然放下心来。

  钱茂稍显不满:“季长老,你是温郁的师父,你的证言不能作数吧?”

  “你说季长老的证言不作数,那本教的证言呢,还有陆银的证言?”云息庭适时开口。

  “季长老师徒一丘之貉,至于教主你……”钱茂笑了笑,“前几日不是一直有传言,教主有意选温郁为神女,为教主传宗接代么。”

  顿时,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尤其是站在云息庭旁边的段初阳,悲伤落寞,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怨气全都表现在脸上。

  “混账!”季凉谦瞬间火了,“我徒的名节,岂是你钱长老当着众人面可以污蔑的。”

  “她温郁都能在教主门前大闹,自称教主是她的男人,既做得出,还怕别人说么!”

  “钱茂!”

  “师父,让他说去好了,反正又说不死我。”温郁倒是无所谓名节问题,她又不是正经八百的古代人,思想不至于顽固不化,“重要的是纵火之人,与我无关。”

  钱茂呵呵一笑,走到温郁面前:“你既说与他没有相互勾结,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谁指认谁举证,他冤枉我,就要拿出冤枉我的证据,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不信,还能让我怎么自证清白?”

  全是口说无凭,殿上众人议论纷纷。

  钱茂眼见着多数人都站在温郁这一边,无计可施,只能做些让步:“好,若是还有人能为你作证,老夫姑且相信你是清白的。”

  能证明的人都已经证明了,钱茂让她再找个人证出来,本就是为难温郁。

  证据不足何以堵上悠悠之口,云息庭看向温郁,只见她没有一点心急的意思,深知她还在等着谁。

  来之前,他在自己房中,已听到陆银和温郁的对话,她让陆银下山找人,一来一回,肯定需要时间。

  所以他故意拖着残破的身躯,赶来大殿,只为帮助温郁拖延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按照陆银的脚程,也应该回来了。

  大殿之上短暂的议论后,是死一片的寂静,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温郁身上,却忽略了身后三人站在大殿门外。

  “不知我们二人,是否能证明温姑娘清白?”

  众人纷纷扭头,只见两个穿着相同衣服,袖口处绣有蛇形图案的人,在陆银的带领下,走进大殿之中。

  “来者何人?”钱茂皱眉问道。

  两人站定,扫视着四周,最终把目光集中在宝座之上:“衍王府,烛九阴。”

  烛九阴三个字一出,涟殇教众人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有的甚至拔刀相对,如临大敌。

  “陆银,你找来烛九阴的人,是何用意?”钱茂的大刀紧攥在手,见云息庭没有下达命令,只能把矛头指向陆银。

  陆银擦擦头上的汗,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纵火之人说他是衍王府的人,我便把真正衍王府的人带来,让他们相互认识一下。”

  说罢,看向纵火的人:“同在衍王府,你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衍,衍王府下人众多,我怎么可能一一认出,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假的……”

  烛九阴微微一笑,从腰间掏出腰牌来:“我有衍王府烛九阴的特制腰牌,且王爷委派任务时,不管是烛九阴还是王府中人,都会得到一块王府腰牌。”

  那人知道事情完全败露,已无从狡辩,只能死咬着不是衍王亲自下的命令:“我之前说过了,是王府的刘管事吩咐,不是王爷亲自下令。”

  “敢问刘管事是在何时何地给你下达命令?”

  “我来襄城之前,在衍王府,大约五天前吧。”

  烛九阴神色轻松,依然面带微笑:“王爷在襄城买了店面开设歌舞坊,刘管事十日前和我们到达襄城,一直忙于店面之事,直至前日才离开回宁都。”

  烛九阴顿了顿,继续说道:“衍王府只有一个刘管事,你见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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