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起来了。
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儿。
这丫头大半夜的也不睡觉,一个人爬起来抓点儿生瓜籽儿坐在石磨上就嗑。
还自言自语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好像她对面有人一样。这顿说啊!
对面除了草以外什么也没有。
还有天上的星星。
蒲大叔撵也撵不走,后来不知道自己啥时走的。
我想说她一定是想见她梦里的那个人了。没准儿就是我呢!
我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非要自己往那块儿想。
有些事儿,你想想也挺好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这丫头肚子就这么大了。
当时她父母想到会是着凉这回事儿了。
可单纯的着凉也不可能把肚子弄的这么大啊!
这要是传出去,裤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好说不好听啊!
这也是为什么蒲大叔一定要找我这个世侄来帮忙的原因。
我找这机会还找不到呢!
我确认有这么回事儿后。就一头又栽回屋里。
我想说他们来着,为什么不把这事儿主动和我说。
算了吧!人家是长辈。
再说他们不是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才找我的吗?
现在知道了不是也不晚吗?
我说蒲叔你家现在最需要就是一个小子了。
您看您年岁也大了,有些活也干不了了。
我想说你们找个上门女婿有多好。话刚要突出去就想起我妈的话来。
还是先把眼前姑娘先救活再说吧!
没准儿到那时候他们就上赶着说这事儿了呢!
那时候我在让我妈给我出出主意,看看到底是答应他们,还是不答应。
实在不行,就搬到一起住呗!
两个好变一个好。
一纸婚约泯恩仇。
不是好上加好嘛!
我越想越美。
我舀了一大盆子清水,咕嘟咕嘟往压把井里这么一倒。
另一只手也忙活起来。
现在从井里冒出来的,才是名副其实的井拔凉水呢!
越凉越好!
越凉越能把月儿体内的毒素排出去。
我想反正也是干一回活,不如就把他家的水缸给压满了再说吧!
我把刚接好的一盆凉水交给蒲大叔。
后来一想他这当爹的上去就脱自己姑娘的衣服,这好像不大好吧!
於是我又支走了他。
让大叔先去准备几斤生黄豆。
这时候大婶把月儿的衣物也脱光了。
好美的一具女体啊!
我馋的直咽唾沫。
我尽量不去看。
我怕自己犯浑。
我和大叔我俩谁都没再进屋。
大叔把那几斤黄豆交给大婶,然后大婶在‘扑’的往北炕上这么一倒。
我和大叔我俩赶紧又钻出屋子。
大婶把月儿放到炕上那滚来滚去的豆子上。
上手还要把住那满满的一盆凉水。
这可是个耐心活儿。
这要不是亲妈都不可能有这么强的耐心。
我光顾着想别的去了。
突然间又想起个事儿来。
光这样也不行啊!
於是我趴在蒲大叔边嘀咕几句。
蒲大叔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儿啊!
我要不说他都忘的死死的了。
我俩屁股刚一焐热乎,就又站了起来。
蒲大叔忙着去找盆。
我在灶坑下扒草灰。
之后把它们全部交给了岳大婶儿。
也就是月儿她娘,我未来的老丈母娘。
蒲大叔在老伴儿耳边也叨咕了些什么。
还说什么老伴儿妳辛苦了。最后还在老伴儿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我的妈啊!这不是典型的在虐狗呢吗?
哼!我现在就全当自己在学经验了。
而我的启蒙老师,就是你们老两口子。
“你这浑小子又想啥呢?”月光下,蒲大叔递过一支烟来。
还是他亲手卷的旱烟。
这东西我没享用过。今晚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谢了!蒲大叔!”我抬头嘻嘻一笑。
“瞧你那揍性,和你姥爷一个死德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明明是句骂人的话。可从蒲大叔嘴里一说出来,我听着咋这么舒服呢!
这要让我老妈知道了,那她这张老脸可就都让我丢尽了。
小小子不就这么回事儿吗?
就是太贱。
老爸老妈训他时他在那儿犟嘴,要是老丈人家人训几句儿。
美滋滋地在那儿听。半点儿反驳的意思也没有。
“嘿嘿嘿嘿!”我傻乎乎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