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他能行吗?”大婶儿置疑的也没毛病。
我估计这附近也就是找不到第二份儿吧!要是能找到第二份儿能看这病的,她肯定不会让她老公找我的。
我等的就是大婶儿的这句话呢!要是我一进屋她就相信我,那可真是奇哉怪哉了。
瞧的出来大婶是个热心肠的人。
将来我成也是她,不成也是她。
因为在农村,就有这样一批人,你打她们附近一过,那立马下一个话题就是你。
所以说口碑这个东西很重要。
我要的也是这个。我本来也没打算要他们的钱。
我要的可是他们家的人。
呵呵!
我两手空空的站在炕边。
这也是大婶儿置疑我的原因。
“婶子您放心,这您不了解我,我大叔他可是了解我的。”我先美言几句再说。
“我们两家可是十几辈子的交情了!他信不过别人也得信得过我啊!呵!这话咋说呢!都是老几辈子的恩恩怨怨了,现在,我正想找个化解的机会还找不到呢!不说别的,就凭这个,您也得相信我才是啊!”我说的句句在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时不时地还擤擤鼻涕。
大婶儿也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听我这样一说,她也就放心了。
我说完这番话后有意抬头看了一眼蒲大叔。
蒲大叔说这孩子说的对,他说的正是我要说的。
“来!叔叔婶婶,帮我个忙,把月儿抬到北炕吧!像她这种病是不可以睡这么热的炕的!”经过我刚才的一番话,婶子就不在置疑我了。
我说什么他们都听我的。
眼下可是伏天啊!
睡这么热的炕就是没病也睡出病来了。
“叔!您知道我来的匆忙,什么东西也没拿,您看我就是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还不如就地取材的好!”我把话说到这儿,面露难色。
其实我这是故意的。
他们夫妻相互看了一眼。
“啥?孩子,你看你这孩子有什么话你就一次说完呗!还故弄玄虚做什么!”蒲大叔有些不高兴了。
我叹口气说道。
“算了吧!这大夏天的,去哪儿弄冰块子去!说了也是白说!”夫妻俩见我这么说,他们也愁的直叹气。
我去灶台一看原来他们家的水井和我们家是一样的。
这就好办多了。
压把井是可以压出最凉的水的。
只要把这拔凉拔凉的水用水盆装好,放在月儿的肚子上,也就一个晚上的功夫,她的病就能根除。
前提是,她身下躺的地方,也得是凉的。
这些都还好办。
就是这最后一条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我根本就不方便说出来。
就算我腆个大逼脸说出来了。
不是挨顿打就得叫他们撵出去。
那样一来我这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顷刻间就会土崩瓦解。
我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以后再想接触他们家的人可就难上加难了。
我悻悻地回到屋内。
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他们看着我。
后来他们夫妻二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我想我还是说出来吧!
就这时间都耽搁的太长了。
我干吗非要学的这么怎么自私呢?
“叔,婶!还有就是,月儿必须要脱光了才行!”我这一说,他们二人的脸果然就不好看了。
“你……”婶子果然有要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我说:“婶子,您先别生气,等我把话说完了您再把我打出去也不晚,就是您要那样做的话,那月儿这命只怕就真的保不住了!实不相瞒,叔叔婶子,我这话刚才就想说了!我刚和叔进院子时,我到处看了一眼。这不,还真就叫我瞧出问题来了!”我说完带他们一齐来到院子。火辣辣的太阳下,一盘石磨就摆在院子旁边的菜地旁。
整个院子,也就摆放石磨的地方杂草丛生。
他们还是不明白。
直到我在石磨与草丛中间发现葵花籽皮。
它们已经被晒干了。
虽然这样,但我还是瞧出来了。
这就是刚扔到这儿没多久的。
也就是说,最早应该就是昨天,还是晚上。
月儿没啥事儿肯定坐在这儿纳凉来着。
顺便嗑瓜籽儿消遣。
他们听完,一想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