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去开房门。
门就开了,还差点儿把我撞了个个子。
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一个打着呵欠的人。我妈她这是怎么了?一宿没睡吗?
她越是这样我越不敢说话。
她是不是间接给我脸色看呢?
我听到了蓝桉在另一间屋子倒头大睡呢!
他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我根本也没指望他能和我妈说什么。
“你小子快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还是先进去看看你媳妇吧!”我妈这一说,我想也没想就跑进去了。
但见我媳妇儿也是一样,看她睡的这个香啊!
我妈这是咋了,我媳妇明明在睡觉呢为啥还让我叫她。
那一旁,十六姐和小囡囡也是一样。
是不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我不敢问我妈。
我赶紧跑到那间神秘的屋子。
找到了那颗用过的蛇胆。
这就对上了,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这样就好。
蛇胆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也就是说,村民们昨天晚上来过。
就在我们走后不久来的。
我妈随后就跟了过来!
她在问你小子这是几个意思啊!
连你妈你都不信任了。
我说我真不是这个意思老妈。
我就想知道为啥今天早上一个到咱家看病的也没有呢?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妈问我。
我点点头。
“还不是因为你媳妇,大半夜的非要亲自去别人家给人看病。这几十家走下来,我们差一点儿没累瘫喽!”我一听原来是这样啊!
到底还是我的媳妇儿。
就是心地心地善良。
一个晚上看了几十家?
这个数字听起来有点儿不敢想象哈。
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也就只好把李伯伯交待下来的事儿和我妈说了。
我妈说那你就走吧!
快去快回。
从她的眼里,我看到了。
她还有别的话要说,肯定是关於我媳妇的。
如果不出我之所料的话。
不是月儿要回去了,就是我老丈人儿那头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老爷子这辈子阴气太重。
一定有什么东西找上他了!
我想我还是听他们的吧!
还是先去一趟县里再说。
村民们健康是大事儿。
庄稼是其次的。
我随意在锅里找了口吃的。
回头一看,李落玫已经在院外等我了。
我来不及准备太多东西。
出门话都顾不上说了。
起身就往外门外人跑。
“这他妈臭小子也不知道像谁,一见到姑娘就没命的跑!”我妈还是不咋了解我。
您儿子是您想象的那样的人吗?
再之后我妈说的是啥,我可就不知道了!
“对了!方子!”我们人都上车了,我才想起李伯伯嘱咐过我的,方子一事。
李落玫莞尔一笑。
什么也没说。
中巴车刚一进县城。
我们就下车了。
之前那姑娘可是留下过话的。
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见面。
没想到这么快。
我们打听了一路,也没有肯告诉我们。
在县城,县长小舅子那可是一个谈之色就的代名词。
不管我们怎么问,所有人都的躲瘟神一样的看着我们这两个不是外地人的外地人。
这可怎么办。我们也不能白来啊!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一时一刻也耽误不得的啊!
二十多年来,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的孤独无助。
马上就到中午了。
再找不到人我们就只能回去了。
我们就在客运站附近无助地徬徨着。
就好像两个找不到路的无助儿童一样。
我们已经有了要退堂鼓的意思了。
肚子空空的我们连什么是饿都感觉不出来了。
一辆奔驰而去的车扬起一路的灰尘来。
害得我们都迷失了眼睛。
红灯亮起。
车子戛然而停。
一个不小心,车子撞到路边的绿化带上。
顿时间,几个人鲜血淋淋地从车里爬了出来。
路边!好多瞧热闹的人。
他们不但不过去帮忙。
反而还说这都是报应。
是他们罪有应得,早就该有这么一天。
有的人更过份,掏出相机来,想把这一切全都记录下来。
我们也扒开人群,走到伤者面前。
“这人还有救!”我低下身子,来到最重的一个伤者面前,小声地说了一句。
李落玫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