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这厮有个机八毛可以解释的。老老实实地干好活得了。
接下来我一想不大对啊!
这小子他妈的是个顺毛驴。
可不能得罪他。要不他该不给我干活了。
李伯伯的千金屋子里还亮着灯呢!
可能在看电视或者做别的呢!
我就盯着她房间里的灯。
把自己要做什么这事儿给忘在脑后了。
蓝桉一看我这出他一下子就乐了。
他这一乐把我吓了回来。
他说我以前咋愣是没皇看出来呢!
我说你没看出来什么?
他说想不到你也不比我高尚到哪儿去啊!
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汗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我一看可不是咋地。
他又笑道:“真的,拾得哥,就你这事儿,我要不给你捅到你妈那儿才怪!你小子一口一个出来抓色鬼,要我说,这色鬼他妈的八成就是你自己吧?看你那双小色眼儿!”他一看我把眼睛瞪的滴溜溜的圆。
以为我就要揍他呢!
就没再敢说话。
我说我要是那样的人我他妈的还叫上你干屁?咋地?在一旁观战啊?
我说你这犊子说话也不过过脑子。
跟个傻小子似的。
正说着!
李千金的灯灭了。
现在九点多了。她也该休息了吧!
蓝桉说行了,现在开始我们可以回去了!
“你他妈的这张破嘴,早晚有事能坏在你这张嘴上!你就他妈瞧好得了!二百五!”这回他不说话了!
我俩就一边一个往外看。
李伯伯家狗叫了好几声。
我俩一声也不敢再吭了!
一会儿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我小声说蓝桉你就等着看热闹吧!
我话音才落没多大功夫。
一条黑影一瘸一拐地就奔这儿来了。
“来了!”我压住蓝桉的嘴主小声说了句。
妈的这小子果然是个色胆包天的货。
下面那东西都快烂没了他们还不忘做坏事儿。
我后悔没拿把剪子过来。
我他妈的直接把你小子废在这儿得了。
俗话说,捉奸捉双拿贼拿赃。这么时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不是。
要不是我还捂着蓝桉这小子的嘴。
他他妈的这会儿早就叫出声来了。
好在我没撒手啊!
他妈的贺老大这小子好像是轻车熟路了一样。
我早看出来这小子是个惯犯来着。
他手里拿的肯定是毒包子。
算了!狗死了就死了吧!
回头我给他李伯伯家买几条好狗就是了。
我恨自己咋不把那小子一脚给踢废了呢!
现在说这个他妈的晚了。
色胆包天的贺老大见院子里的几条狗蹬了腿了。
他起身跳到院内。
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子下。
房门东就是李千金的屋子。
西屋是李伯伯老两口子。
他妈的这小子惦念这儿可不像一天两天。
看来今天就是个引子啊!
黑暗中。
一步三晃的贺老大不知又从口华裔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来。
房门没费吹灰之力就叫他给打开了。
房门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来。
就这样贺老大进了屋里。
我一拍大腿一下子想起来了。
今天李伯伯在我家门外时说过。
他晚上要去榕树村一趟。
天一黑他和他老伴儿就走了。
说是榕树村儿也有类似的病例了。
他要去看看,明天一早再回来。
怪不得贺老大会挑今晚下手呢!
李千金也是个心粗的女人。
她以前也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
所以一来二去她的胆子也就大了。
我和快要睡着了的蓝桉也一前一后跳到要李伯伯家院内。
贺老大跳没动静。我们也是一样。
房门已经是开着的了。
我们同样蹑手蹑脚地来到屋内。
透着月光。
我们看到了。
此时的贺老大已经把自己扒的精光的了。
炕上,李千金睡的正香。
这不子实在是等不得了。
“贺老大!贺老大!是我啊!是我啊!你把我害的一身病。回头你就不管我了。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吗?”窗下,一阵又一阵诡异的风声。
那声音听的我这个当事人全身都起疙瘩。
窗子也叫那一阵又一阵的妖风‘腾’地几声吹开了。
吹了一炕的树叶子。
可是李姑娘还是睡的和个死人一样。
都这样了,她还是不醒。
她可真的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