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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祁道长的绝妙计谋(上架第四更)

观北斗 伸笔码良 4462 2021-12-01 07:21

  北斗指的是北方天空那个像大勺子似的星群。正常情况下,人眼搁那上边能看着七颗星星,七星别为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好吧,我们找一下,嗯,第五个就是‘玉’衡。

  那么难道说……?

  我心中一动,一把拉住安小暄,凑近虎脸低沉问:“难道说‘玉’衡那颗星星思凡下界了?”

  安小暄微哆嗦了一下,然后她一脸认真跟我说:“炮炮同学,这不是西游记,不是,真的不是……”

  好吧,现在,我那丢失的记忆尚且不知怎么回事儿。又冒出一个远在千里之外,就能知道我姓名并且知道事态发展的‘玉’衡叔!

  叔你这么牛X,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摇头无奈笑了笑,闪屋里,关‘门’冲凉。

  温热的水,打在我拉轰的小肩膀上,我低头用忧伤的眸子审视我的伤口。

  命运啊,你这究竟是想跟我闹哪一出呢?

  短短不到半个月时间,我经历了一个人几辈子都无法经历的事儿。原来见不着鬼,现在也知道它是怎么回事儿,长啥样儿了。原来以为,这个世界,就是我眼珠子看到的样子,现在才明白,看到的,只是凤‘毛’鳞角。

  这么我呢,是的!除了面对,我没得逃避。

  咬了咬,我对照镜中的自已,忽然感觉身上开始有了一丝爷们的魄力了。

  什么是爷们儿?

  爷们儿就是一生都在战斗,而永不知休息两字为何物。

  活着战!死了算!

  得嘞,就这么着吧!

  冲过小身板,洗香香了,关上浴室‘门’儿,回屋儿睡觉。

  房间是会所用来给客人住宿用的标准大套房。

  格局很赞,可咱没那心思欣赏享受,脱干净了钻被窝,关灯,死觉。

  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我‘迷’糊刚睡了不到半小时,突然就给冻醒。

  咦,好冷,难道空调的事儿。

  我微睁眼,正打算瞅瞅空调,突然,凌晨窗外的曙光在屋子里晃出了一道身影儿!

  呃!

  谁呀?

  我有心想问,但关键时候我止住了。随之微睁眼,搁眼皮缝里仔细一打量。

  好徒儿,你想吃了为师吗?

  没错,站我窗头的正是拉轰大‘潮’妞儿媛媛同学。

  卢家大妹穿了个白睡衣,披散头发,曼妙身姿在半透明的睡衣裙里绰影绰现。

  这原本该是个‘挺’****人的场景,可我却感受不到半分****,我能感受的只是浓浓的冷森。

  大妹子什么状态?

  她就是介于梦游与清醒之间的那么一个情况。

  眼么前,妹子微眯眼,耷拉脑袋,伸手先是在我‘床’前虚空一阵‘摸’索。接着又伸小手,探到我盖的被子上,最后,小手伸进了被窝……

  轻轻的,一下接一下的‘摸’索。

  你能想像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处男,大凌晨的让一妹子亲自用双手这么‘摸’吗?

  应该很刺‘激’吧?

  非也!

  妹子那手啊,跟冰块儿似的,她‘摸’的地方,我打个夸张点的比喻,那血都不流了!

  ‘欲’火,火个‘毛’啊。全身跟进冰窟窿似的。冷嗖嗖,‘阴’森森,没半分的暖意。

  如果仅仅是‘摸’,那倒也罢了。

  大妹儿‘摸’了一阵,这妞儿突然一拧身,嗖!

  钻被窝里来了。

  卢媛媛一进被窝,就小鸟依人样儿,闭了两眼,悄然入睡了。

  我半张嘴,微欠着身子,凝视了她足有三分钟。

  三分钟过后,被窝内的温度上升了。

  我,我该怎么办?

  换个地方重睡,还是……

  正纠结呢,突然,卧室的‘门’,吱嘎一声开启。

  紧接着,叭嗒,墙上的灯光开关被人打开。

  然后,我抬头。

  呃……

  安小暄,冰容妹,外加祁,祝两老道,还有老三,以及廖七爷,卢霜霜,一行数人不知何时,跟组团儿似的,正抱臂搁那儿瞅我乐呢。

  我一咬牙,直接穿了个小‘裤’衩就站起来,然后一边恨恨地穿衣服,一边小声说:“你们什么意思,你们!”

  安小暄把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姿势。

  我不说话,而是急匆匆穿好了衣服。

  隔秒,退出房间,同时带上了‘门’。

  一行人来到了小客厅。

  我就不乐意了:“你们怎么个意思啊,怎么随便进别人房间?”

  霜霜姑娘这时淡然说:“我跟姐,原本睡在一起,刚躺下没多久,她身体突然发凉,然后起‘床’,一路就来到你房间。那个,你屋子没有上锁,她就进来了。”

  冰容听到这儿指我说:“听着没有,听着没有,没上锁呀,哼!说说,你什么居心。”

  我黑脸咬牙不说话。

  暄妹子打了个小哈欠说:“行了,你们别斗嘴了,老三,你讲吧,给我们都叫出来,到底什么事儿?”

  老三可怜兮兮地搂大膀子坐沙发耷拉脑袋半天不说话。

  我一瞅,不对劲呀这,我就走过去推他一把:“咋地啦,你倒是说话呀。”

  老三一憋屈,抬脸万分沮丧地跟我说:“雷子,我,我失职,我没看好东西,东西丢了。”

  “啊……”我一惊:“铠甲丢了?”

  小暄冷静:“铠甲没丢!”说了话,她一指祝老道身边的拉杆行李箱说:“就在那里边呢。”

  祝老道这时很配合地低头拉开行李箱一看,果然,妥妥儿地,就搁里边放着呢。

  我又问:“那什么丢了?”

  老三:“画儿,那幅画儿丢了,这个……哎!”

  接着老三告诉我,原本画儿是小暄和冰容俩人看着。后来,他在撸串间隙,跟冰容见了一面,冰容抱怨带画不方便。老三就自作主张,把画轴接过来随身保管。可保着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画就丢了。

  吃饭那会儿,老三还没想起来,可回屋睡觉,躺下了,老三怎么琢磨好像不太对劲,又一仔细想,妥妥儿地,画儿没了。

  于是他起‘床’叫人,正好碰到了霜霜姑娘,就这么着他就把人全给叫起来了。

  我晕了!

  我一咬牙,刚要数落老三。突然,边上捋下巴的祁道长猛一抬手说:“诸位道友,休要怪罪此‘肥’道友,此事乃贫道一手安排!”

  大伙儿都是一愣。

  祁道长淡定:“昨晚,起局之时,我就见到这一象了。这一局,我等借了天时地利人和,另有高手暗中布局相助,于是我等可谓是大圆满,大全胜。可是……”

  祁道长一晃脑袋说:“满招损呐,满招损!做事不可圆满,倘若圆满,必招失败,此乃道之真义也!”

  祝老道听了这番话,赞过一句:“高!有拍全家福的,都讲究少一个人。为啥,就是避开满招损,这句很灵,很灵的乌鸦语!”

  祁道长忽然又微笑,对祝老道说:“道友,可否容我将话说完?”

  祝老道哼了一声:“行,你说,你说。”

  祁道长:“因此,我便设计了这一个失物局。这个局,是我让冰容姑娘找‘肥’道友来托管画轴。道友失画,这个讲的是一失。但是,自古,有失就有得。诸位,你们怎么不想想那个得呢?”

  我等皆是一片‘迷’糊!

  祁道长微笑,伸手做了个拈‘花’状,轻轻捋了下,呃,这货居然去捋眉‘毛’。

  他揪了揪眉‘毛’说:“这失的一画,其实乃是我定遁之遁眼!诸位,今后,我们再与敌相斗,意‘欲’寻其方位,虚实之时。便可以寻物之法起遁,而起的这一遁中要找的东西,不正是这一画轴吗?”

  “又因此画贫道亦曾仔细观过,故,此画之念深烙贫道心中。以此来起遁,其准确之概率,哈哈!比之这千里传音匣,还是要‘精’妙几分矣!”

  老道淡笑之时,扬起了他手中的土豪金!

  得知到这一番番的原因,我只能对祁道长说,您老不是人,您老真的是神仙呐!

  确实,常人丢了东西什么的,想到的只有懊恼和悔恨。可人家祁道长,不仅不怕丢,还要安排做局来故意丢。

  祁道长这么安排,正是合了伟大的哲学家老子前辈讲过的一句话。

  此话,在道德经第七十七章,文中讲的是: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

  简单的十个字,但却适用于,鬼神医武人间万法!

  祁道长啊祁道长,这货,他实力巅峰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我心里感慨一番,不禁用景仰的目光去观赏道长的风姿。

  道长,很配合地,微仰头四十五度,以拉轰造型,待之!

  好吧,现在搞清楚了失画的经过原因什么的。

  老三也不悔恨了。

  于是,众人又另开一个话头儿,聊起了卢媛媛。

  结果按祝老道和暄妹子分析的就是,每当媛媛同学身体冰冷之时,就是她体内鬼子母苏醒之刻。而这个时候,我要伴在她身边给温暖。后,当温暖来临之际,我又要离开……

  多么崇高,伟大呀!

  但我怎么觉得做起来极具难度呢?

  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接着,大家又重新安排房间,进屋死觉不提。

  这一觉,死睡到了第二天的午时。

  睡醒后,用了饭。在卢大头和卢老爷子的主持下,搁这会所的一间书房里举行了一场正式的拜师仪式。

  过程不说了,单说卢媛媛行了三叩九拜大礼之后,她端茶碗到近处,给我献茶的那一瞬。

  这小眼神儿,真个是媚眼如丝,勾魂‘荡’魄,看了让人心猿意马,丹田发烫啊!

  徒儿,你……你这样,你让为师情何以堪呐!

  这边刚拜了师,大家坐下随便聊过几句。卢霜霜忽然起身,到我面前,无比淡定冷静地说:“先生,可否容小‘女’‘私’下跟你谈过几句话呢?”

  呃……

  我一怔,抬头。

  霜霜样子很期待。

  那个,好吧!我一口答应。

  “请先生,跟我到楼上去吧。”霜霜带路。

  我跟着,就这么先跟大伙儿告个别,转眼儿,又与霜霜来到第一次会面的那个茶室。

  掩了‘门’。

  坐椅子上,我刚要说话。忽然就见霜霜把那个装剑把的木箱子给捧来了。

  “先生,今天找你,主要是想把这个东西,赠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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