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忠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还断断续续,有种随时会断气的感觉。
姜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挖着耳朵说:“哎呀这破风箱一样的声音,比当初的玄夜有过之无不及呀!”
玄夜瞥了他一眼,说:“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姜典撇撇嘴嘟囔道:“实话都不让人说了。陶忠义笑的这么开心,是听了你的话要成佛了吗?”
玄夜看了一眼陶忠义,说:“你的感觉也太不准了,还成佛,你怎么不说成仙呢?”
姜典摇摇头说:“成仙是他的追求,我才不要说。”
看姜典和玄夜你来我往的聊天,陶忠义有些恼怒,他看了一眼睡着的陶杰,再一次伸出手。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陶杰的时候,玄夜迅速的捞起孩子,一个转身就把陶杰放在了床里面。
陶忠义彻底恼了,黑着脸飘向玄夜,伸出鸡爪子要去掐玄夜的脖子。玄夜半躺着,抬腿就是一脚,陶忠义被蹬退好几步。玄夜从床上坐起来,对姜典招招手说:“过来看孩子。”
姜典撅着嘴,边走边看了陶忠义一眼,嘟囔道:“就知道你把我当保姆。”
玄夜看着姜典说:“你行你上。”
姜典自觉的摆摆手说:“我不行,不bb了。”
玄夜起身,向陶忠义走了两步,说:“为什么执迷不悟?你以为镇魂珠有多大的作用?一块烧成灰就能让你成仙?这玩意对于死人来说就是祸害,它让你从一个正儿八经可以轮回的魂魄变成了一个流连尘世的野鬼。”
陶忠义黑着脸说:“你别乱说,我是被选中的人,一定可以成仙。黑白无常抓不住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玄夜好心提醒道:“黑白无常不抓人,他们只是领路的。你用镇魂珠把魂魄镇在体内,他们看到了就懒得管了。”
陶忠义只觉得玄夜在胡说八道,他又一次对玄夜伸出鸡爪子。再一次被踢开后,陶忠义开始嚎叫。像大风过境一样,屋里的气温迅速降低,伴随着呜呜的呼声,很快,床上的两个孩子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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