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林雨菲回别墅睡觉,我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出来,看到张天赐与金吉丽坐在沙发上聊天。
张天赐见我出来,匆匆起身回房,金吉丽坐在那脸色难看。
我进房间睡觉,金吉丽跟进来,要跟我学习毒虫召唤术,问学什么,她想都不想说学召唤蜈蚣。
教完金吉丽蜈蚣召唤术,我躺下睡觉。
半夜被凄厉尖叫声惊醒,来源于林雨菲别墅,我闪电下床冲出去,打开别墅门,来到她房间,被眼前景象惊呆。
到处都是蜈蚣,林雨菲攀爬在窗户,惊恐叫喊,姿势奇妙。
我出声引走蜈蚣,林雨菲这才从窗户上下来,撒娇扑进我怀里,嗲声嗲气说:“七分醉坏透了,想人家投怀送抱明说,不要这样吓唬人家,小心肝都吓得噗通乱跳。”
金吉丽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中带有懊恼。
第二天,半夜又被林雨菲惊叫声吵醒,跑过去,金吉丽先一步到,出声将蜈蚣引走。
林雨菲没有理由扑进我怀里,若无其事说:“原来妹妹也会耍蜈蚣,我以为只有亲爱的荣昌才会。”
金吉丽立马脸色铁青,扭身拉着我离开,搞不清生啥气。
白天,俩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好亲密。
第三天晚上,林雨菲别墅没有闹蜈蚣,我房间里闹鬼,被吵醒后瞅见,金吉丽与一个披头散发女鬼打成一团。
金吉丽有轻功,女鬼能飘忽,谁也不能占上风。
女鬼看到我醒来,忽悠从窗户飘走。
“李荣昌,老娘告诉你,要是不赶走这满山的鬼,跟你没完。”
关我什么事?
女鬼又不是我招来。
熊耳山这么大,鬼多如牛毛,赶是干不完,我在房屋周围布好驱鬼阵。
林雨菲打电话叫来人,在别墅周围又是喷药水又是撒粉末。
以后再没闹过蜈蚣和鬼。
这天周末,莫优优上山玩,三位女人整天斗地主很开心。
下半夜,房子后面响起莫优优凄厉叫声。
这又是闹什么?
我跳下床冲出去,来到莫优优惨叫处,只见她站在一块岩石上,扯直脖子嘶声竭力,身边没有鬼影。
见我过来,莫优优羞赧说在吊嗓子,将来助力催眠术。
‘吊嗓子’是啥意思不清楚,总算明白这是一个勤奋女人。
莫优优上山带来一箱茅台,晚上拿出来享用,佳肴加上美酒配确实是人生佳境,但是另有一句话,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
大家正兴致勃勃,只听得轰然一声响,屋顶变天窗,随后响起阴灵师太声音。
“小崽子,奶奶在人间找到代理人,快将阴魂交出来,供奶奶去修炼《万骨枯》阵法。”
我最先冲出屋子来到外面,只见阴灵师太手拿银瓶,坐在半空一朵桃花上,身边站着一个金甲武士。
见到我出来,阴灵师太下命令抓住我,金甲武士打出一条光束,将我牢牢缚住,随后飞身下来,抓着我肩膀就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悠悠笛声,金甲武士松开手,喝醉般摇晃,身子逐渐缩小,最后化为米粒大小,滚落在草丛里,一闪一闪发光。
我身上光束断开消失。
阴灵师太座下桃花崩裂,碎成片片,她惊慌从半空坠落,嘴里大声呼救。
“情郎,救命!”
即将要落地,一片羽毛电闪而至,托起她冲上云霄。
“画皮难画人心骨,做人难做玲珑人。修成一片无忧云,踏去清静无争门。这个金甲武士送给你,滴血在上面就成,日后定有用处。”清亮的声音在空中环绕。
我正要道谢,只听得耳边‘噗’一声,金吉丽飞出十几米远,定睛一看,林雨菲将草丛里金粒捡起,咬破指头,滴血在上面。
金粒沾到鲜血,遇风长成威风凛凛金甲武士,单腿朝林雨菲跪下说:“金甲机越拜见主人。”
林雨菲得意挥手说:“机越可以走啦,主人有什么事会召唤。”
金甲武士领命升空消失。
“金甲武士是本仙送给李荣昌,你凭什么抢走?”空中传来不悦声音。
林雨菲眉目含情望着我说:“李荣昌是人家的七分醉,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不存在抢不抢的问题。”
到底什么是七分醉?
让我稀里糊涂没有半点意义。
“老娘要杀掉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金吉丽怒火滔天手持弓弩冲过来。
林雨菲矫情躲在我身后说:“七分醉,救命!”
金吉丽冲到我面前,我赶紧伸开手挡住,她恶狠狠盯着我,胸脯起伏不定。
“女人真是麻烦,算了,见者有份,这是一枚有容乃大戒指,能将喜马拉雅山脉装进去,叫一声芝麻开门就行。”随着空中声音,一枚戒指戴上金吉丽手指。
“这是一颗龙啸丹,最大音量赛过雷声,以后不用鬼哭狼嚎吊嗓子。”一颗红色药丸落在莫优优手里。
张天赐得到一根龙筋鞭,可以打仙人。
神秘的仙人说声再见,我愣愣望着天空,说好的见者有份呢?我仔细想想,获得最多的就是自己。
金吉丽得到这么好的礼物兴高采烈,林雨菲反而有些懊恼。
第二天,金吉丽离开,前去泰国,没有说明去干什么。
林雨菲说什么都要送到机场,据说俩人在机场难舍难分,还流出眼泪,真搞不懂女人到底是什么。
过半个月,金展发打来电话,说想跟我喝酒,要我去泰国一趟,话语无比诚恳热情,他是长辈,真是无法拒绝,我只有去赴这场跨国酒宴。
由于金展发叮嘱不要带人,我独自来到泰国园林庄园,金吉丽不在,金展发说,她跟占明在一起,不知鼓捣什么。
金展发酒宴上频频敬酒,我没有喝醉,但喝个七七八八身子晃悠。
散席后,金展发安排一间房住,睡到半夜,房间里突然冒出浓浓烟气,吸进去,五脏六腑如烧灼般痛不欲生。
很快失去知觉。
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漂浮在半空,而床上躺着一具身子,当看清长相是我,不由惊恐万状。
床上身子证明,我已成为阴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