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整座兵营逃得空空荡荡,金吉丽过来,看到发疯滚动的三部轮椅,提枪追过去截住。
问了轮椅上人几句话,开枪将轮子打烂,三人只有下来爬行。
金吉丽带我走进最大帐篷,里面有酒和罐头食品,到喜马拉雅山没吃过一顿像样,我俩好好美餐一顿才离开。
路上遇见向导,军队过来时,他找地方躲起来,军队被赶跑才敢现身。
金吉丽边走便与向导交流,不知提到何事,向导露出害怕神情摇头摆手,金吉丽似乎想竭力说服,向导还是不同意。
向导骑马离开我俩,金吉丽凝视南边好一会说:“我们去端掉妖僧的老巢,免得他跟恶心苍蝇一样,追着我们咬。”
我好奇问:“谁是妖僧?”
金吉丽神色肃穆回答。
“那个背叛国家和民族以及信仰的喇嘛。”
喔靠,人性尽泯,三观俱毁,这种家伙都有,杀无赦!
“我们启程,喇嘛住在鬼关门,坐落在南方群山里,向导害怕不敢带路,找起来花费海量时间,我们只好引蛇出洞。”金吉丽随后如是说。
所谓引蛇出洞,沿途找到一户人家,买来一张白色床单,上书‘灭邪教杀撒赖喇嘛,匡扶正义为佛义正清。’,做成一面旗帜,让我扛在肩上。
我俩骑着马向南方群山奔去。
文字很热血,我内心激情澎湃充满正义感,完全忘记与金吉丽亲密接触那点臊动。
这杆旗帜果然有效,刚进入群山,就有人拦住我俩,哭诉鬼关门山上和尚,强抢民女上山当神女。
哭诉的人指明鬼关门位置。
鬼关门被群山环抱,前去要翻过两座山,到达鬼关门山脚,只见峰高陡峭,道路崎岖险峻,到处怪石林立。
山腰上座落一处寺庙,位于狭长空间,面临千米绝壁,整个寺庙如镶嵌在峰峦中。
正面上去容易暴露,金吉丽认为要攻其不备,决定从后面上山。
山后方为一处千丈悬崖,不过错落有坎,相对容易攀爬,我俩使用工具,借助轻功爬上山顶。
在山顶上用望远镜观察情况。
寺庙由二十间紧密相连的各色大石头房子组成,一条五六米宽长廊旁依绝壁,有和尚在长廊里走动。
我俩顺着山坡向寺庙摸去,到近前跳上屋顶,金吉丽比划手势,让我从下面往上攻,她在上面进行夹击。
比化完手势,金吉丽跳下屋顶,马上传来大声询问,接下有惨叫倒地声。
我快速沿着屋脊往下跑,到寺庙末端,跳下屋顶瞧见,有数十名和尚拿着刀枪棍棒朝上面涌去。
金吉丽手持弓弩从容不迫快速射击,和尚纷纷倒下,由于人数众多,和尚还是逐渐逼近。
我瞅准形势打出三团灵力,一团击向最近和尚,一团击向跑出和尚房间门口,一团击向围攻金吉丽处房屋。
三团灵力先后爆炸,和尚被炸翻,房屋瞬间坍塌,压在和尚身上,一片鬼哭狼嚎。
这时,寺庙里飞出一条身影,立在最高屋顶上,看清是一个鹫眼鹰鼻人物,他凝神凶狠看我一会,双手开始舞动,有点太极味道。
双手间引出万千缕黑烟,向天空和山下激射,下一秒,天空中飞出难以计数的秃鹰,山脚冒出数不清獠牙饿狼暴走。
秃鹰凶残怪叫与饿狼残暴戾叫混合在一起,大地为之颤抖,天空为之仓惶,演化出地狱恐怖氛围,将我包围。
“敏儿,燕子。”我赶快召唤。
俩位女人飞出来,敏儿向天上秃鹰射出冰棱,燕子向山下饿狼俯冲。
天空中,秃鹰纷纷坠落,山壁上,饿狼胡乱翻滚。
在鹫眼鹰鼻舞动下,秃鹰和饿狼源源不断涌出,敏儿和燕子应接不暇,擒贼先擒王,我朝鹫眼鹰鼻打去一团灵力。
灵力将要击中,鹫眼鹰鼻突兀不见,很快出现在另一个地方,手里仍然发出黑烟,我连续出击,都被他隐匿躲过。
大批秃鹰和饿狼突破阻击圈,恶狠狠向我扑来,我如果分神对付它们,就无法打击消灭源头,局面会形成僵局。
僵局对我方十分不利。
召唤神兽。
我画了一道召唤符送出去,五只神兽眨眼出现在空中,飞下来挡在我身前,咆哮纵横飞沙走石,翅膀扇动狂风大作,顷刻间,清理出大片清静空间。
神兽出现,令鹫眼鹰鼻惊慌失措,收起法术,断续隐匿逃走,金吉丽跳上屋顶,冷眼观察找出规律,拔枪射中鹫眼鹰鼻。
鹫眼鹰鼻痛苦吼叫数声,暴起向金吉丽冲去,跑动过程中,他浑身冒黑烟,我预感不妙,大声警示金吉丽躲避。
金吉丽赶紧朝我这方向跑,与我相距不到十米,鹫眼鹰鼻身子像炸弹一样爆炸,强烈的冲击波将金吉丽掀起老高,向绝壁抛去。
我踉跄后退十几步,稳定住,看到金吉丽朝绝壁坠落,当时真的没多想,使出射云步向她蹿去,箭一般来到她身边,伸手抓住她手臂。
俩人同时坠落,下面是千米深渊。
金吉丽娇嗔瞥我一眼,从身上拔出一把电射枪,将一枚钛丝箭头钉入绝壁岩石里,钛丝牵引我俩向绝壁荡去。
荡几个来回稳住,我俩借助岩壁凹凸攀爬上绝壁。
寺庙里只剩下不能行动的和尚,审问得知,撒赖喇嘛身在美国。
我俩在地牢里找到被掳女人,打开镣铐遣散,我用灵力将寺庙全部摧毁,这才与金吉丽下山。
辗转回到熊耳山,我开始平静修行生活,在北斗星上种树,结出果实吸收灵力。
半个月后,林雨菲在原来废墟上建起气派别墅,不光负责吃喝,还负责两栋房子卫生。
跟佣人没什么差别。
林雨菲与金吉丽关系越来越密切,有时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有一天,我们在喝酒,金吉丽起身去卫生间,林雨菲趁空隙亲热对我说:“七分醉,我昨晚梦见与你洞房,好真实,现在还清楚记得细节。”全然不顾桌子上有张天赐。
我尴尬望张天赐一眼,他若无其事喝口酒,如同是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