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可不。”茅雪旺笑着不管不顾,只管兀自动手。
姑娘半推半就笑道:“你冬天出生的吧?这么喜欢冻手冻脚?”
“嘿嘿……”二人就在这桌前椅凳上做了这没羞没臊的事情。
完事茅雪旺搂着姑娘二人坐在镜前,姑娘继续梳着青丝,不时的茅雪旺又是挑逗一下,二人嘻嘻笑笑。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丫头轻声叫道:“小姐,姑爷,老爷喊吃午饭了。”
“噢~来了。”姑娘应道。
回头吻了一下茅雪旺说道:“走吧,咱爹叫吃午饭呢。”
二人匆忙收拾了一下整理了衣冠,便来至厅堂,见圆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熊员外忙吩咐茅雪旺落座,刚一坐下,就只闻得天空咔嚓一道闪电伴随着炸雷落下。
一道电光直直劈在桌上,满桌的佳肴美馔皆变了原来的样子,哪还有什么美味?俱是蜈蚣毒蛇,蝎子蛆虫到处爬。
回眸再看娇妻时,只见是一癞蛤蟆,个头约有脸盆大小,满背的痘痘,眼角蟾酥真吓人,惊得茅雪旺胆颤心寒!
熊员外早被闪电击中,凄厉的惨叫了一声,直直被雷电击得面目全非,头发焦糊!
“咔嚓咔嚓嚓!”又是连续几道闪电击下,熊员外登时化作骨架一具,衣物着火升起了腾腾黑烟,一缕魂魄随着黑烟升起,且又是凄厉嚎叫,恰此时黑雾中雷电交加,熊员外这一缕魂魄也被劈得烟消云散!
说至此处,甘思雨笑道:“雪旺兄弟,要不是我烧那一道五雷符,你这小日子过得还真惬意嘛!”
“大师,你是说茅雪旺被黑烟搞进盗洞中那么一会功夫,就上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情感戏码?”陈越明问道。
“是啊,要不是那雄鸡血点过开光的五雷符击散这鬼魂,茅雪旺估计也没救了。”甘思雨点燃了烟袋锅子说道:“别看就这么一会会功夫,那黑雾幻化的异象就让茅雪旺虚耗了不少精气神,你看他回来休息这么久才醒转呢!”
“原来是这样。”陈越明笑道:“不过这幻境还真踏麻的美啊!搞得我都想去尝试尝试了,哈哈哈…”
“人生如梦啊,要是这梦就这样美好的延续下去该有多好啊!”茅雪旺吐了一口烟雾言道。
“你小子鬼迷心窍了吧!”甘思雨白了一眼茅雪旺笑道:“哈哈哈…不想想那癞蛤蟆?”
“呃……”茅雪旺一时无语哑然,陈越明笑道:“要不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走一走。”
“我觉得我还没有胃口,吃不下东西呀。”茅雪旺虚弱的说道。
“走一走吧,也新鲜一下。”
果然,在街上逛了逛,闻到满大街的饭店飘出的香味,茅雪旺也觉得有些食欲了。
三个人随便在一家饭店吃了点东西,茅雪旺脾胃虚弱只点了一份清汤寡水的面食。
回到宾馆,茅雪旺点了一支烟问道:“我说大师,咱们这个墓还搞不搞啊?”
“怎么,你害怕了?”甘思雨问道。
“……”茅雪旺白了一眼说道:“踏麻的这样的情况,难道你们不害怕吗?”
“我觉得吧这其中应该有啥猫腻,咱们三个人为什么独独的是茅雪旺着了呢?”甘思雨不慌不忙的点燃了烟袋锅子说。
“难道他长得帅些嘛,要找他去做赘婿?”陈越明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长的不帅了?”甘思雨笑问。
“大师你敢和我比帅?我是帅得一比。”
“我日嘛懒得和你比。”
“咳咳!不要岔题,咱们还是讨论怎么搞墓好了。”陈越明撇着嘴,弹了弹烟灰看了一眼茅雪旺。
“哦,对对对,大师,你说说,为毛就是俺遭了呢?”茅雪旺问道。
甘思雨从桌上拿了一根牙签,掏了掏烟锅子里的烟油说道:“我觉得应该是你去摸了一下那个红色液体的原因。。。”
“……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我师父说过,有盗墓里面就会搞这种让人产生幻觉的防盗机关。”陈越明说道:“而且这个清朝的将军就是姓熊,与你那个梦里面熊员外不谋而合呢。”
“等雪旺养好了,咱们再去的时候陈哥你也摸一下那个?”甘思雨笑笑言道。
“呃……罢了罢了,我是最怕赖克宝了。”
“赖克宝?是啥。”茅雪旺一脸懵的问道,但是马上也回过味来了笑道:“啊!就是癞蛤蟆啊?”
“哈哈哈。”
几人说说笑笑,陈越明又翻出资料查阅起来,不时的和甘思雨一起讨论着这将军墓附近逢一个地主坟的风水。
如此的过了两天,茅雪旺也完全的恢复了,当天晚上三个人一起再探将军墓。
快要出门的时候,陈越明给甘思雨和茅雪旺一人递了一小瓶花露水说道:“现在这可是五毒月呀,带一瓶花露水好防蚊。”
“我这抽旱烟的人,蚊子可不敢叮我哟!”甘思雨晃了晃手中的烟袋锅子笑道。
“这倒也是,小时候俺被蜜蜂蛰了,就是用俺爷爷烟斗里面的烟油,涂一点就好了。”茅雪旺说道。
“你那东北三省也有蜜蜂?”陈越明问道。
“怎么没有?东北的黑蜂很出名的好吧!”
嬉笑闲谈之中,陈越明也驱车到了邛海后的密林之中了,七拐八绕之后快到目的地了,陈越明把车停在马路边一个隐蔽的位置。
这十五的天色,还真是好得很,皓月悬当空,皎洁寒光照透了茫茫密林,当真有疑是地上霜的感觉。
当三人再次的来到这墓碑处,勾开那覆盖的松针落叶,露出那前几日挖掘过的泥土来,甘思雨言道:“今天你们就要小心哦!可别在去摸那个红色玩意儿了!”
“不敢了。。”茅雪旺笑道:“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那么请问,你的阴影面积有多大?”陈越明直起身擦了擦额角的汗说道。
“要不要用三元二次方程算一下?”
“这要叫大师咯,算,他是专业的。”
“臥糙!不要和我说数学,我数学渣得一批好吧。”甘思雨笑道。
说话间,陈越明和茅雪旺二人已经再次的把盗洞给挖开了,只见那个红色的液体土层成竟然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