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朱牧。
朱牧会放下武阳的事情,悄悄带着黄竹和我一切去祁阳,这件事还真的让我有些吃惊。不过转念一想,朱牧既然已经得到了隐龙山的秘密,他也的确没有什么继续停留的理由。
我对皇室成员之间的争权夺利、互相倾轧都没什么兴趣,我更关心的是我的任务还有多久能够完成。
现在看起来我已经又进了一步。事实上,我并没有让任何人发觉,我的烈阳神功已经突破了第六重!烈日秋霜!
这个曾经几度差点儿让我走火入魔的境界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抵达了。我体味着那种玄妙的感觉,终于能够确认自己现在才算是真正晋入了烈日神功的登堂入室的境界了。
朱牧离开之后,我悄悄开始运功冲击被封住的穴位——再早一些的时候我还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而现在,我已经懂得悄悄地完成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承认朱牧的话,自从我称为沈念之后,很多事情都做得毫无章法,但是我在不断改变。
我不知道死胖子有没有看到这一切,我都快有点儿想不起他的模样了。这当然只是一个形容的说法,我的记忆中不会遗忘任何我见过的人事物,我只是有一种……与从前渐行渐远的疏离感。
我收敛心神,慢慢感受着经脉之中断断续续无法成形的真气,在几个节点之前溃散而去们,耐心地一次一次聚拢它们,让那些节点渐渐消磨。
我不急,这一路有很多时间去做这件事。
反正我很确定,朱牧不会杀我。
我有时会想起朱牧所说的“那个人”,我不是没有猜测他到底是谁,但是毫无头绪。我只能凭借直觉认为朱牧说的并不是程雪落。
那会是谁呢?
从那天朱牧和我聊过天之后便再没有出现,似乎对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我知道在人类的衡量体系之中这应该算是一种羞辱,但我并不在乎。
行路到了一些山清水秀之地,车队便会停下来休息,我便能够见到余钱。
比起我整天无所事事、吃吃睡睡,余钱要忙碌的多,她要负责诊治白水和黄竹的伤。所以我每次见到余钱她都是一副“有事说事、没事闪开”的表情。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