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凌的语气无奈,只因他那一剑本可斩下马空群的脑袋,被傅红雪的刀阻拦,如今马空群的影子早已失去了踪影。
傅红雪凝视着欧阳凌,苍白的脸,冷漠的眼,他的全身就像被寒冰冻结,一字字道:“他,是我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离去,他走路的姿势奇怪,一瘸一拐,可是他的速度同样很快,只是一步就已掠出几丈!
他的手握着刀,青筋已根根冒起,眼中带着强烈的仇恨、悲呛!
欧阳凌回头看向叶开,慢慢道:“马空群本逃不掉!”
叶开笑道:“哦?”
欧阳凌道:“你若出手,他怎可逃走。”
叶开苦笑一下,道:“可是,我跟他并无仇恨。”
欧阳凌看着叶开,看的很仔细,好像要重新认识一下叶开,忽然转身向屋外走去,走出十米,声音才传来:“或许你跟他的仇恨比傅红雪还要深!”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傅红雪所谓的仇恨本就该是你的。
说完这句话,他的人已出了门。
叶开脸色一变,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喃喃道:“他难道什么都知道?”
欧阳凌走了,他实在是到了该走的时候,只因万马堂已没有丝毫让他感兴趣的事,他看到了公孙断,就是那名虬髯白衣。
公孙断在万马堂坐着第二把交椅,他是马空群的兄弟。
或许马空群的兄弟很多,可公孙断却是最受马空群信奈的一个,所以他做什么事都从不会瞒着公孙断。
十八年前的那一场血债,那一场红色的雪,公孙断同样有份,所以他死了。
当欧阳凌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他的人扬天躺在冰冷的山道,他的心口在不停的溢血,那里有一个很深的伤痕。
一刀穿心,没有人能活下去。
公孙断终于还是死在了傅红雪的刀下,欧阳凌知道像公孙断这样的人本就活不长,他从不知道尊敬这两个字的写法,他又实在太过自信。
自信本不是坏事,但一个人自信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就该死了,从此以后他也无须自信!
公孙断的死,本就在欧阳凌的意料中,可是万马堂如今竟连一个人都没了,这出乎欧阳凌的意料。
万马堂,很大,三百多人,就像忽然消失了一般,连一头马都没有。
真的成了空无人迹的死城。
“上来,我搭你一程!”
欧阳凌走在荒凉的马道,那的确算是一条马道,它很宽,也很平坦,只因万马堂马实在太多,若是没有这样一条平坦宽敞的马道,马岂非是很难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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