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蹒跚辗转了二十余日,鱼笑的气色已恢复了不少。
鱼笑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仍像小时候每天出去学那神秘的武功回家一样,没有洗手便摸了摸鼻子,狼吞虎咽地吃上一大碗母亲给他做的鸡蛋面条。
似乎鱼笑只是一个野孩子,出去玩了一圈,疲惫的回答了家中。
在外面的所有凄苦,都已被鱼笑挡在了家门的外面。
回到家的鱼笑,还是那个孩子。
只是这个孩子,在夜晚的时候,已不能睡熟。
鱼笑每天晚上都会起来,用凉水冲洗自己的身体,大把大把的嚼着草药。
是被身体内的毒所折磨?
还是被心上的伤口所辗轧?
白天的时候,鱼笑还会回到他学习一身武功的那个神秘的山洞。
教他武功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但这个山洞里却摆满了书籍。
鱼笑开始读书。
道可道非常道。
傍晚的时候,鱼笑便来到河边,看着村里的房子升起的炊烟,看着住在河边的一个没有腿的老人哄着教村里顽皮的孩子钓鱼。
村里的人把孩子们叫回去的时候。
鱼笑便同样站起身回家。
只是每次离开河边的时候,都会朝那个没有腿的老人深深地鞠上一躬。
那老人也会对鱼笑笑笑,目送鱼笑离开。
终于,那老人今天却没有目送鱼笑离开,而是将鱼笑叫住了。
鱼笑再也忍不住,双膝跪倒在那没腿的残废老人面前,泣不成声。
残废老人用温和的目光望着鱼笑,道:“我早已料到了,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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