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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先生毕竟还是来了。
鱼笑足足忙了七天,让他的师父和老师美酒美食。
鱼笑的毒也在孟先生的救治之下解去了大半。
孟先生没有问鱼笑对大道有何新的感悟。
孟先生觉得鱼笑还是个孩子,离大道的境界还相差太远。
孟先生对鱼笑道:“你的命,已然无忧,你的气功,从头开始吧。”
鱼笑九岁开始练气。
到现在已练了十八年。
鱼笑自己估忖了一下,若要恢复先前的内功,至少要十年的时间。
那残废老人对孟先生道:“你教的气功有用,我教的剑法就没用了吗?”
鱼笑道:“师父教我的剑法,我半点都没有露过半招。”
残废老人道:“我的恩怨情仇早已放下,你又何必替我去烦恼呢?”
鱼笑道:“我有我的道理,我想看清那个人,想看清江湖,想看清世界,我就不能太过张扬,况且,我不想让二十年前的悲剧重新轮回。”
孟先生道:“笨!枉我教你这么多年,你岂不是把我笨死。”
鱼笑道:“我不明白,也许我会有明白的一天,但我现在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孟先生喝了一杯酒,道:“这才像话,有点意思。”
残废老人道:“你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傻,我只是想有所作为,你却想匡扶宇内,这孩子亏得不是邪魔之辈,否则,就你这份野心,简直比陈天宏还可怕。”
孟先生对残废老人哈哈哈大笑道:“什么是邪魔,什么是仁义?野心就是野心,哈哈哈哈哈,你可不要过早断言这孩子啊。”
残废老人有些错愕,不知道孟先生为何会说出如此高深莫测的话。
待欲追问,孟先生已提起宝剑,吟唱着李太白的诗句:“天上白玉京,五城十二楼,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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