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着马小山砸了“凝香阁”的匾额,与那燕五郎交起手来。燕五郎怒目圆睁,钢刀纷飞,一团银光便向着马小山的头颅笼罩过来,马小山矮身一让,一拳砸向那燕五郎的丹田气海,燕五郎不退反进,反手一刀削向马小山的手腕,马小山急忙收手,双手撑地,一记兔儿蹬踢向燕五郎的面门。
燕五郎大骇,大喝一声向后跳去,左手变拳为爪,一爪抓住马小山的脚踝向后一带,马小山却是躺跌在地上。燕五郎毫不停留,一柄钢刀直斩马小山的小腿,眼看那银光竟要落在马小山腿上时,却听得“当”的一声,一杆长枪横了过来,挡住了这一刀,而马小山也已是一个懒驴打滚滚了出去,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
“你们金钱帮定要趟这趟浑水?”燕五郎一愣道。
“本来就是我们在打,又何愁多管一桩闲事?”花不平缓缓收枪道。
“谢了!”马小山只吐出了两个字,整个人豹足一点已是横飞了过来,举拳就向燕五郎太阳穴拿来。
燕五郎岂肯示弱,一柄钢刀舞将起来,竟将马小山的拳路全部封死,马小山清啸一声向侧方飞去,一拳又取向燕五郎腰间志堂穴。
燕五郎挥刀向马小山的手斩去,谁知这时花不平却动手了,只见他一杆钢枪犹如白蛇吐信般迅捷,又似饿虎扑食般威猛,直点燕五郎胸口,燕五郎见招架不急,连连向后退去,怎奈那长枪恁的迅速,终于还是挑到了他的衣袖,一条袖子扯破开来,露出了衣服下虬结的肌肉。
燕五郎捂着被伤到的左臂,鲜血顺着衣服流下来,他喘着粗气,怒目圆睁:“堂堂马小山怎么成了金钱帮的人?”
“我不是,”马小山说道,“我与金钱帮并无关系,我只打马帮的人。”
“好!”燕五郎说着挥刀又上,钢刀直取马小山前胸。
马小山怎会退让,一副铁拳向着钢刀迎了上去,只听一片金铁相交之声,燕五郎不知砍了多少刀,马小山不知砸飞多少刀,所有人都看得眼花缭乱,所有人都看得屏气凝神。
花不平又动了,他长枪一探就刺向了燕五郎的腰际。
燕五郎慌忙向一侧跳开,堪堪避过了这一枪,落地时却已是气喘如牛。
燕五郎脸上阴晴不定,终是咬着牙说道:“我们走!”竟带着人马疾退开来。
马小山欲追,却不料身后花不平道:“公子请留步!”
“阁下还有何事?”马小山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追上去,转身问向花不平。
“花某想请公子共饮一杯。”花不平笑道。
酒是普通的酒,可是配了美人,这酒也变得香甜起来。马小山真的像一个公子般的吃起酒来,身旁是美人,桌上是珍馐,可是马小山已是醉了。
花不平举起杯来,敬向马小山:“花某不才,敬阁下一杯。”
“为何而敬?”
“敬阁下是个大英雄,大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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