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山清风观内,一个老道士呆呆看着自己床下的小木箱,看着只剩下零零散散的铜板,不由得一阵头大,哀怨的大喊了起来:“小兔崽子,又偷老子的私房钱,老子辛辛苦苦从香火钱节省下来的棺材本,就这么被你喝到肚子里去了。”
那老道士气的白眉倒竖,心想,你好歹也是江北城大富商的儿子,什么时候缺过钱,你缺钱你管你老子要去,偷我的私房钱作甚,不行,我滴下山去趟江北城和那姓聂的小鬼说道说道,他儿子这是什么爱好,偷香火钱,偷私房钱买酒喝,他就不能大放的捐献个几百两出来嘛,现在整个清风管都快让他喝穷了。
清风观确实穷,老道士也很无奈,本来香火就不好,一行四人吃穿用度都要有开销,可他那开山大弟子总会把多余的钱都拿去喝酒了,不免有时候有些头大,面对着他的大徒弟,他也又爱又恨,他那徒弟天资聪慧,俊秀非凡,对于星辰之术具有极大天分,可谓是一学就会,让老道士甚是喜爱,可每天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又让老道士不免一阵头疼。
“清心,你大师兄又去哪里了?”老道士开口喊道
一个清秀的小道童跑了进来,尊敬的作了一揖,小心的开口说道:“回师傅,大师兄在后山瀑布打坐呢。”
老道士一听,眼睛一瞪,把那小道士看得一阵心慌,连忙开口解释道:“师傅,我错了,是大师兄逼我这么说的,大师兄此刻在后山瀑布旁大睡呢,师傅,您老人家滴救救我啊,上次我泄密,大师兄直接灌了我半葫芦酒,害得我从咱们山间的小道不知滚了多久才上到山顶,师傅您老人家滴做主啊。”此刻的小道士清心眼中居然隐隐带着泪光,回想当时,确实够悲剧。
老道士傻眼了,想着那个无可奈何当初死皮赖脸求自己收留的小鬼,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了,实在是他们清风观加上做饭的道童总共才四人,平时更是威严不起来,面对这么一个又爱又恨的开山大弟子,暗自感叹:“这是老天派下来惩罚我的吗?”
清心看着师傅无奈的表情,也暗自叹息:“这大师兄,以后还是躲远点,不然没他好果子吃。”
师徒二人两两无言,各自咀嚼着心中的苦闷。
门外的一个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气氛“吃饭了,快来吃饭,都傻愣着干嘛呢?”一个胖胖的少年道童喊着他们,一听到开饭,此时二人都飞快的跑了出去,是的,是用跑的,因为他们知道,一会那个在后山睡觉的如果回来,他们可就不一定能吃饱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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