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李深秋淡淡开口道:“小小城主,肆意妄为,置人命如草芥,置国法用于私权,你该当何罪?”
李有德看着李深秋手中的牌子,瘫软的跪着,他知道那个自己惹了不该惹的大人物,满脸死灰,声音中带着颤抖祈求道:“大人,小的知错了,大人饶命啊,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贪念一起,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大人饶命啊!”
旁边的校尉此时看着苗头不对,画风一转,直接面带忠诚看着李深秋开口道:“大人,此人先前告知本将城内动乱,需派兵擒拿,不料居然上了此人的套,本将有不识失察之过,还请大人恕罪。”此言一出,直接把矛头全部对准了李有德,那李有德此时满脸死灰,竟无言以对,因为当时他确实搬了这么一条借口让王移山出兵,可私下他和王移山也有过几丝交往,没想到此刻竟然落井下石,不由得一阵后悔,当初不该听从欧阳中天的唆使,与裘九酒合作吞并聂家的家产。
李深秋看着校尉说道:“此事我已了解一二,看你表现如何,如若能将功补过,本大人也可饶你一条私自带兵出营的杀头之罪!”李深秋就是看到现在局势混乱,不想把所有的人都逼到绝境,遂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而铲除最大的隐患。
那校尉一听,心中一喜,便开口道:“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李深秋淡淡开口道:“把他押起来,随后听从发落,你现在马上写一封加急急报,送往江州州牧府内,让他马上派人接替此地事物,这个令牌你一并拿去,给他看后他自会明白。”
校尉领命,押走了傻眼的李有德,受伤欧阳中天和裘九酒。处理着地上的死尸和受伤的混混以及那四个所谓和笑话一样的四品高手,有人欢喜有人忧,所有的事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狗子此刻抬了抬头,看着天空,天空仿佛看到了一个少年的眼中的暖意,不再阴沉,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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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人贵与儿子聂哲回到家中后的几日,好好招呼了他现在的大恩人狗子和那位中年俊朗儒生,此刻没有了一切忧愁,他心情也舒展至极,每次看着狗子身后的伤口,他也默默感慨:“谁说好人没好报,都他娘的是屁话,以后啊,还滴多做好事,多结善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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