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叫住王文君,开门见山道,“二哥,三千桐所言属实否?”
王文君回身道,“不论属实与否,圣上已经发落。”
王彪闻言一讶,“如何发落?”
王文君道,“免死罪,逐出京城。”
“啊!怎会如此草率?”
“彪弟!”
王彪难以置信,是以失言,被王文君一警,有些尴尬,顿了一下。
雷奔可不管那许多,紧跟着问道,“那玉琴公子人呢?”
王文君道,“早已出城了。”
王彪一急,“哪个方向?”
王文君道,“西门。”
王彪闻言转身便欲离开,忽又想起李孤冰之语,便又转过身来,想问个明白,看到王文君那张脸,却又忍住了,只一抱拳道,“二哥,我先走了。”
雷奔和东方聪也都跟着抱了抱拳,与王彪走出几步,却听王文君喊了声“彪弟”,便都停步,转回身来。
王彪道,“二哥,还有何事?”
王文君沉吟片刻,道,“彪弟,若真是他,我无权C嘴。但若不是他,彪弟此去,又能问出什么来?”
王彪即道,“我只要他说一个是或不是,若说不是,我便问他为何欺瞒天下;若说是,无论如何,我会杀他!”
雷奔闻言愕然道,“王兄!”
王彪闷道,“此事本乃我一人之事,两位兄弟不必为我为难。”
东方聪却道,“王兄,莫说这话。”
王文君也道,“彪弟,你这是何苦?”
王彪悲愤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各有所执。
王文君叹道,“是愚兄无能。”
王彪定睛看去,心里不是滋味,忽尔朗声道,“二哥,你身系天下,日理万机,弟弟心中绝无怨懑。但我要多嘴一句,二哥心里有话,切莫全都掖着。小郎不善揣摸,怕是对二哥有些误会,二哥当去解释解释。”
王文君似是而非地应了一个“嗯”字,即又道,“你保重。”
王彪三人辞去,赶回百岁门稍作打点,即直奔西门,追赶三千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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