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风阕闻言脸一红,道,“你又胡说!”
洛出水认真道,“那他身上怎会有牡丹花香?”
鸟风阕慌不择言,“是在牡丹亭沾惹的罢?”
洛出水哼道,“现在哪有牡丹花?”
鸟风阕硬是道,“便没有花,也有香气袭人。”
洛出水不信,“你还帮他说话!”
鸟风阕尴尬不已,“我哪里有?”
洛出水不知三千桐身上的花香是如何来的,又回想刚刚过去的时间,也没看见三千桐和鸟风阕有什么异状,便信了鸟风阕之言,笑道,“姐姐,我开玩笑呢,你怎么当真了?咱们从此刻开始便要亡命天涯,如此命苦,总得开些玩笑逗趣嘛,不然天愁地愁人愁,日惨月惨星惨,三才凋零,三光黯淡,无不戚戚啦,那多无趣?”
鸟风阕为洛出水此语感染,也放松下来,又想洛出水不知真相,倒也好。三千桐在外头赶着马车,听见洛出水胡言,但笑不语。
赶到西门,把守的兵卫将马车拦下,洛出水正欲起身,却被鸟风阕拉住道,“交给玉琴公子处理罢。”洛出水惦记着三千桐“她不会胡来”之语,暗暗较劲,作罢。
兵卫拦车,三千桐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令牌道,“急令,速速放行!”守城兵卫见着令牌,一个个脸色瞬变,急急打开城门放行。
三千桐驾车疾驶出城,直到天色放白,清晨薄雾环绕,才勒马停歇,叫鸟风阕和洛出水下车洗漱。
马车停在秋野山中,时值深秋,草树多黄,旷然之景,三千桐却并无心思观赏。洛出水倒是难得蹦蹦跳跳,在这里摘一片树叶,那里又拔一株小草,闻闻嗅嗅,神色轻松,把此番奔逃当是玩乐,见三千桐闷头思索,便跳到三千桐跟前一吓,也不管三千桐反应如何,自顾拍手大笑,“哈哈,好玩,好玩。”
三千桐忍不住也笑了,即揶揄道,“花妖,你改名叫阿呆吧。”洛出水闻言,笑声戛然而止,反唇相讥道,“那你要改名秋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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