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怀勇看了萧九一眼,终于也是出去提了一坛十斤重的酒进来,他将南宫少游扶起,将酒坛放到他的嘴边,南宫少游迫不及待猛喝起来,竟一口气喝了五斤有余,才松开口。
“畅快!畅快!好酒!好酒!”,南宫少游大声赞叹,脸色竟然红润了不少,郭怀勇和萧九看了无不惊奇,也不再阻拦他喝酒,将剩下的五斤酒也给他喝了。
萧九说他身上的伤毒要十天左右才能痊愈,但过得三天,他便能行动自如,可是这三天以来,慕容霏霏也没来过这里,南宫少游十分的压抑,酒是喝得更多了。
心中总害怕慕容霏霏竟然将自己忘记了,每天来看望他的也只有郭怀勇和萧九,他心情的压抑是画在脸上的,郭怀勇看着不忍,“南宫兄弟,我知道你是想念郡主,郡主也不是不来看你,只是大家觉得目前郡主应该好好的处理岛上事务,怕看到你后会分心,甚至,甚至跟你跑了,所以没将你的住址告诉郡主,郡主经常也为此发脾气。”
南宫少游听了,心情大快,握住郭怀勇的手道,“郭兄,烦你告诉霏霏,让她好好处理岛上事务,说我也十分想念她!”
第二天郭怀勇过来,“南宫兄弟,郡主听了你的话十分高兴,终于也不发脾气,十分勤快的出来事务,对了她托我为你带来了一封书信。”
南宫少游大喜,接过来一看,自己娟秀,果然是慕容霏霏的手笔,上面写了一套极为奇异的内功心法,他一看知道是“白虹谱”上的心法,是慕容霏霏默记出来的,可是他期待的慕容霏霏的关心字句却是没有,失望之下,蓦然看到,在书信的底部落款,写着“南宫柴氏婉菲”,一时心花怒放,这六个字胜过千万句甜言蜜语。
“哈哈,哈哈!”,南宫少游仰天长笑,“郭兄,快,快去拿酒来,今天我要跟你喝个痛快!”
这几天,郭怀勇没看到过南宫少游如此的高兴,自己也十分高兴,立刻拿来二十斤美酒,还有不少下酒菜,和南宫少游一直喝到天黑,才尽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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