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一副紧张慌乱的样子,怯怯地指着祝信道:“你!一定是你!当日我被飞鹰帮劫走后又被逃花设计救了出去,这事只有飞鹰帮的人才知道!”
她佯装害怕地瑟缩着:“你想在今日大会上借他人之手除掉逃花,然后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了我!好卑鄙!今日之事一直由你主持,你一定是写匿名信骗我们到此之人!”
“说,是不是你?”逃花一脸沉郁,配合地极好。
祝信满是震惊,今日之事他想不出是何人所为,更想不到会殃及自己,他眼中杀意甚浓,但却不得不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颤声道:“祝某一直只是个生意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二十余年,怎么会是飞鹰帮的走狗!”
他目光一扫,落在岑澈身上,这下恍然,只恨平日岑澈便是这般事不关己的模样,今日反倒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当下咬牙狠狠道:“一定是岑澈,要么一定是岑灏设计的!”
岑澈抬眸,淡淡道:“不是我。”
易容人面目僵硬,看不出表情微妙变化,但杀气却淡了些,沈岚身子一顿,随即冷笑道:“哼,二少为了我不顾生命危险随我坠崖,他对我至情至义,是绝对不会做任何置我于危险之中的事的,反倒是你!飞鹰帮的金钱使是你吧!”
祝信听罢,面目一凝,双眼微眯,冷冷道:“不是我。”他看向众人,怒道:“难道你们竟然相信赤练谷之人?”
易容人们一时拿不定主意,逃花见状,折扇在手中一转,把玩了一会儿,笑道:“夜漠流沙明明在你飞鹰帮手里,可为何又唱今日这出戏?你本想借刀杀人,却不知此地无银三百两,害人害己……好,今日就让我逃花揭开你的真面目来!”
罢了,他右手扇子一掷,“唰”地一声,在空中打开,飞转出去,直直击打向祝信胸口,祝权嵪在一旁急急出手,左手一挥,以袖挡之,怎料扇子力道比想象中大上许多,他的袖子立刻被撕成两半,与此同时,折扇已经回到了逃花手中。
逃花健步如飞,欺身而上,离祝信不过三寸,一个龙爪手,直取祝信双眼,狠厉非常,明明是对付劲敌的非常手段,在场之人包括沈岚和岑澈都不敢相信。
可就在在一瞬间,祝信终于出手了。由掌变爪,勾住逃花的腕子,逃花也不反抗,任由他勾着,道:“这可是要断我经脉?这招比起我方才的哪个狠辣啊?”
见祝信一脸阴沉,逃花不由朝刚才对他动手的几人看了看,笑道:“祝老板,在下斗胆说方才那招是连杰英童循那样的老家伙们才有可能躲过去的。”
祝信哼道:“那又怎样?我从未说过自己不会武功,你要如何证明我是飞鹰帮之人?又如何证明今日之事全由我祝信一手策划的?!”他虽已至此,却还是不肯承认,看着岑澈道:“倘若如此,岑二少又该如何?他的武功可是堪比赤练尊主的,你说他是何人?”
而逃花一直避重就轻,手中确无明显证据,朝沈岚递了个眼神,见她耸肩,又往岑澈那儿盯了一会儿,只得干笑两声,想着如何拖延时间,便道:“二少是颜书瀚的弟子这毋庸置疑,祝老板乃生意人,您出来二十多年,无论是生意场上的还是江湖武林豪杰都对你的名头很是熟悉……可无人知道你会武功。”他叹了叹,不由伸首望向门外,继续道:“刚才那招,大家看得清楚,大家不得不怀疑一翻。”
祝信大笑:“那还是没有证据!”
逃花内心踌躇,面上却泰然自若,往沈岚身边坐下,一句不说,沈岚扯扯他的袖子:“喂,就这样?”
逃花道:“我做到这份上了,那个人也差不多了吧。”
就在这时,一张信封自门外飞进,如箭一般,刺在主座桌上。
“谁?”众人喝道。
谁知这大喝一声,竟使桌子如大厦倾倒,瞬间坍塌。
逃花心中一惊,折扇在左手手心轻拍了两下,凝眉无语。
“哈哈,哈哈哈!”一袭黑衣腾空出现,几个翻转背对着众人,立在亭中。
“你是何人?”易容人纷纷问道。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