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兮兮,雪花在天山起舞,只见雪鹿踏在白雪奔腾,甚是愉悦。而此刻在山寨的一屋内,忽那与韩生尘、虚真在内坐着,好似在商议什么。仔细一听,原来是韩生尘在讲述他来的目的和那日与雪貂跌入山崖后如何存生的。
那日韩生尘与雪貂跌入山崖,正巧卡在了山壁上的一颗挂树,就在那刻,韩生尘在挂树上解决了雪貂,便沿着崖壁找到了路,花了几天便找到了信义教的山寨,于是他潜伏与此,在虚真有难之时才现身。现在忽那也知道韩生尘来这里的确是因为《凤凰辞》,而据忽那说信义教当年受人所托,保护某些东西不让外人取得,韩生尘可猜出,那便是《凤凰辞》。
“这件事我不知道,就算你说受人之托来这里找那个东西,要放你上山,也是我哥哥吐多布多说了算”显然忽那还是不能信任韩生尘,只不过看在虚真的面上才不把他关押起来,可见几日来忽那已经对虚真产生强烈的好感。
这时,在屋外,吐多布多在与众多弟子把手着屋门商议要如何处置韩生尘一行人,所以与其说没有把韩生尘他们关押,其实不过是给他们换一个好的地方关着罢了。
“他们已经表明目的要去那山上的东西,干脆进去杀了他们!”骨多说。
吐多布多听后,并没有鲁莽,便道:“不用着急,我们进去问个清楚!”。
吐多布多与骨多还有几个弟子进了屋内,韩生尘等人坐在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中原人,你知不知道我们信义教在这里定教数十年,为的就是怕我恩人留在山上的东西被人偷走?”。
“你的恩人,不会叫赵之晋吧?”韩生尘默默道。
吐多布多听见韩生尘的话,顿时惊讶:“你...你怎么知道?”。
“赵老伯临死前嘱咐我,要我来这天山之顶取那东西”韩生尘说着,脸上略带忧伤。
“啊!恩人死了?”吐多布多不敢相信,“恩人是怎么死的?”。
“赵老伯被天罡派抓去,被禁了数年,直到我也被禁入牢中,他才把此事托付于我,让我务必办好”韩生尘说着自己也感到痛心。
“唉,这么多年过去,事事难料啊,当年他虽然双腿已残,却救了被抛弃在雪山的我,那时我不过才是幼童,他传我武功,待我长大他就把那东西交给我,我就创了信义教守在这里,为报恩情,他临走前曾说,要是那一天有人以他的名义来这里取这东西,一定相信他”。吐多布多道。
“为何一定要信,若别人逼他的说出此地,再来寻你,那该何如?”韩生尘慢慢说道。
“这种事倒不怕,因为我知道恩人一向心胸坚强,有人逼他,就算死他也不会说的”吐多布多说,韩生尘算是明白了,拱手摆了个礼。
“那前辈能否容我去取那东西?”。
吐多布多知道了事情真相,自然相信了韩生尘:“嗯,可以,也让人恩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吧!”。
“等等,主教!”骨多在一旁拦下众人,“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怎么啦?”。
“忽那本来是要嫁给我的人,可是现在忽那却爱上了那小子”骨多指着坐在椅子上的虚真,“以本教规律,要是出现此类情况,不是要比武来决定忽那的去向吗?”此话一出,虚真惊。
吐多布多听罢,思索了一般,说:“嗯,的确是这样,那容我和韩兄弟上山去那物件,今晚再安排你们比试如何?”。
“哎,等等...比试不太好吧...我...”虚真惊得害怕,站起来道。
“怎么?你怕了?”骨多一脸仇恨得看着虚真,虚真说不上话了。
在场没人说话,而韩生尘早就看在眼里,那骨多在他看来绝非好人,若与虚真对上,恐怕他会吃亏,便道:“我代他比试如何?”。
“那当然不行!本教有本教规矩!要么那小子放弃忽那,否则比武必须由他自己来!”骨多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留情。
虚真一脸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忽那一旁为他为难道:“要是不是你娶我,我还有什么意义?”两人的恩爱已经得到升华。
“好!虚真,你且答应他!”韩生尘突然喊道。
韩生尘说出此话,更让虚真不解了,他凑到韩生尘耳边悄悄道:“你想害死我呀”。
“你且放心,今晚我自有办法!”。
于是,这场比试便如此定下来,骨多看面对的是虚真,脸上自然是得意忘形,随后韩生尘便与吐多布多出了门,上山去了。
不久,骨多趁着吐多布多上山,便从捷径下到天山脚下的一片隐秘空地,而在此地,有一群人正等着他,他们见到骨多下山,没有惊举,反而一个秃头胖脸的男人迎接他道:“骨多兄弟!你终于下来了!”。
骨多来到那男人身前,一脸阴险:“今夜正是好时机,我教里的人今晚都会聚集在一起庆宴,那时关口没人把守,你就带着人上去,赶尽杀绝!”。
男人听了骨多的话,开怀大笑,说道:“哈哈,你这么对你的师父,心里没有一点内疚吗”。
“哼,那个吐多布多现在处处为那两个中原人说话!今夜我便要把他们扒了!”。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