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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既来则安

凤凰求 九州剑 2591 2021-12-01 11:28

  怒,情,义,生死,江湖

  虚真与忽那在吐多布多坟前,此时,吐多布多的坟旁又多了一个墓碑,上边刻着“灵行云尊师之墓”。

  虚真向忽那解释了这些日子失踪的经过,虚真还跟忽那谈到韩生尘未死的消息。现在,大雪纷飞之际,是时候要夺下信义山寨了。

  那夜,忽那回到山寨,骨多惊喜不已,现在他已经是信义山寨的寨主,没有令牌,他没有能力可以做教主。此时忽那回归,说无路可走,望骨多可以收留她,骨多见是如此,心中高兴,立即下令明日成亲。而虚真早已经召集众弟子在寨外不远雪山埋伏。

  忽那此时收拾好东西,便在寨中闲逛,碰巧,骨多也走出来,忽那避免怀疑,便笑着迎接他。

  “明天是你我大喜之日,不早点休息,出来受这大风干嘛?”骨多慰问。

  “屋里待的无聊,就出来咯”

  骨多听完,点头称是,突然又道:“...这上次这么多弟子和你出走,为何这次你一个人回来?”。

  忽那听得出,骨多是想向她套出教主令的下落,机灵道:“唉,别说那群弟子了...自从我们出走,那些弟子说没有教主令就不待着,所以都各自跑了!”。

  “哦?你也没有拿教主令?”

  “那是当然!”忽那为了不让骨多继续追问,便想引开话题,“难不成你和我成亲,就是为了教主令?”。

  “不不不,没有那回事,我和你成亲是我一厢情愿,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忽那点点头:“那就好”便转身进屋去了,留下骨多一人在原地吹风。

  二日,没有风雪,只是轻轻的风吹过,忽那已经开始在房中打扮自己,此时在镜前的她,犹如那诗中的般“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甚是美艳。

  而在寨上,骨多吩咐手下们在寨外摆好宴席,寨内便变得忙忙碌碌。不久,鞭炮齐鸣,忽那身穿红嫁衣,头戴着凤冠霞帔,便来到酒宴,今日在这酒席上,几乎集来了山寨的所以手下,那群手下高高兴兴,都在恭喜骨多,骨多更是高兴,连连敬酒,而没有注意到一旁坐着的忽那看着那屋顶的白雕,眼神示意,白雕得令,飞向天空,很快便来到虚真埋伏之处,鸣叫一声,虚真知道意思,现在正是山寨最薄弱之时,若现在攻击山寨是最好时机。

  虚真一声令下,与那群弟子冲进山寨,就连那看守的手下都被吓得不敢还手,此时骨多正在喝着喜酒,听到了什么声音,还没反正,忽那已经从袖内掏出匕首,快速压在骨多的脖颈处,顿时,酒席上安静了,那群手下还不知什么回事,呆呆地看着忽那。

  骨多一脸紧张,突然明白什么,便道:“...你这是干什么?”。

  “别动!你杀了我哥哥!今天我必为他报仇!”。

  骨多听罢,不觉大笑:“哈哈哈,果然如此!原来你回来并不是为了和我成亲!”。

  “哼!想让我和你成亲?你做梦!”忽那说得激动,那匕首压得更紧了,在骨多脖子上留下一道痕。

  “好!我给你报仇!”骨多说得豪爽,“不过你看你孤身一人,就算杀了我,能逃得了吗?”。

  话音未落,寨外突然摔进几个守卫,骨多一惊,虚真和众弟子已经走进来,面无表情:“骨多,好久不见,如今你还是如此猖狂!”。

  忽那此时也看着进来的虚真,突然,骨多趁忽那没注意,瞬间反擒忽那,忽那自然也没料到,就这么被骨多抓住了。

  “嘿嘿!小子!你想为吐多布多那个老家伙报仇?如今你的女人在我手上!”骨多用匕首挟持着忽那,一脸坏笑。

  虚真没有说话,脸上无一丝慌张,看了看周围,瞬间双手合十,突然间,那地上积雪猛然飞起,蒙住众人的视线,骨多又是一惊,眨眼间,在飘雪中一记拳头飞来,他没有防备,便被打落甚远,而忽那也被一人抱起,飞于空中,原来,那人正是虚真。

  两人飘于雪花之中,目光深情,那白雕在空中鸣叫迎合,甚是浪漫。很快二人落于原处,骨多也已经起身,便命令在场手下一齐上去,那群手下毫不留情地拿出兵器,上去和信义弟子打了起来。虚真与信义弟子自然没有手软,上前厮杀,待风雪散去,场面大乱,夹杂着兵器对碰声。

  虚真在乱斗中使出【零下雪】,那手势精妙,如冰雪覆盖般,被打到的人,个个都如被寒气击中,化成了冰。

  骨多反手握刀刀,直向冲来,那刀挥洒在人群中,甚是狂野,众弟子顿时趴下不少。虚真见罢,手臂撑直而去,此时,那手上凝固成修长冰锥,刺去骨多,骨多先是一惊,便砍去冰锥,可冰锥愈来愈猛烈,骨多措手不及,此时,虚真停下冰锥增援,停在骨多面前。

  “骨多!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投降,我便放你走!”

  骨多自来倔强,虚真这么说他,他更是不服气,刹那间大刀横斩,冰锥四落,如猛虎般冲上虚真。“投降你留给自己吧!”。

  虚真冷面相对,双掌击去,形成一层巨大的冰阵,骨多眼疾手快,侧身翻转便躲过冰阵,趁虚真无防备之时,**而去,突然此时,骨多腹部被刺入一刀,一看,原来是忽那前来相救。

  骨多流着血,却还立着,手中的刀已落地,他只是一脸迷茫,又带着痛苦,呆呆看着刺他的忽那:“...为...为什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忽那持刀,眼中流泪,哭喊着,看似伤心,毕竟骨多再讨厌,也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对不起...本来我们不该这样的...”。

  忽那回忆起,当年的骨多,是多么和善,多么温情,他还经常为忽那摘野果,堆雪人,做冰雕,那是他和忽那最美好的时光,两人的青梅竹马,在今日,也走到了尽头。

  骨多笑了笑,嘴里一直流出血:“...那年你说过...长大了要嫁给我...而我如今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得到你的认可...为了配得上你...”。

  忽那听着越哭越伤心,骨多好似已经快撑不下去:“...你是教主的妹妹...我不过是当年的一个被屠家的穷弟子...不过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给我美好的回忆....今天的我..终于看到你穿嫁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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