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无义剑派之处,来了一客,此人黑帽压头,不见面目,因此已经被无义剑弟子拦住。
“尔乃何人,报上名来!”。
那人摘下帽子,显出一张陌生脸:“我要与你们掌门见一面”。
“放肆!我们无义剑派好歹也是六大派之一,我们掌门岂能是你说见就见的!”守门弟子一脸严肃,并带着轻蔑,“况且,夜已深,有何事等明日再来罢!”。
陌生人只是笑笑,拱手道:“这位兄台,我家主人有事相求,如今托我来,你就行行好,让我捎个话”。
“哼,就算如此,我们掌门早已休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正当此时,一位公子模样的年轻男子路过此地,看到此番情景,便过来看一番:“这是干什么?”。
那些守门弟子看到那个公子,立刻拱手低头道:“少掌门!”。
公子听罢,立刻厌恶摆摆手道:“哎,别再此番叫我,我不是什么少掌门”。
那些守卫弟子听了公子的话,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公子只好问:“好了,说说这是何事吧”。
“哦,少掌...”一位弟子正要说话,发觉错误,便改口,“..公..公子,此人深夜来访,说是有要事与掌门道来,我们正要赶他走”。
公子没有说什么,只是避开那些弟子,来到陌生人跟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见我爹”。
“哦,公子好,今夜来,必有要事,不过我家主人姓甚名谁,不可告知...”陌生人停顿一下,从衣内拿出一张信封,递上,“...不过,我家主人留下一封信,本想传给贵派掌门,又不敢信任,如今见到公子来到,我也放心了,请务必交给吴掌门”。
公子看了看信封,上边没有署名,便拿过信,挥手道:“罢了,你且回去吧,我定交给我爹”。
陌生人拱手谢过,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夜幕中,不见了踪影。
此时,吴柳溪在房中,来回走动,脸色愁苦,定有心事,突然,房门响起,吴柳溪一惊,急忙问:“何人?”。
“爹爹,是孩儿”显然是那公子的声音。
吴柳溪松了口气,便道:“是碧儿啊,进来吧”。
公子进,恭恭敬敬,彬彬有礼,便说:“孩儿给爹爹请安”。
“嗯,有何事吗”。
听罢,公子才缓缓拿出刚才陌生人给的信封,奉上:“刚才有一陌生人,来到门外,说他家主人有要事找爹爹,这才留下一封信,请爹爹过目”。
吴柳溪接过信,盼了两眼,便叫公子退下,公子小心关上房门,离去。
吴柳溪独自在房中,油灯上的火焰微微点着,他谨慎地看着那封信,带着疑惑,过了良久,才打开信,拿出那张白花花的纸张,上边写着:五更到后山,有要事相求。
看完这两行字,吴柳溪更是疑惑了,那夜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如何是好,他又望向桌上的信封,这才穿上衣服,一人朝后山去了。
今夜无月,风却是很清,落叶在那飘荡,凌乱不堪。后山静悄悄的,乱石偏地,有大有小,吴柳溪来到此地,早就看见一人站在崖边,背对着,定是等着什么。
那人好似听到了吴柳溪的到来,缓缓转身,吴柳溪一见,惊道:“是你!”。
原来,那人正是毒谷老,毒谷老早想到吴柳溪会惊讶,只是笑笑:“吴掌门,别来无恙”。
“你...”吴柳溪突然恼羞成怒,“那事在九华山早已说得清楚,你们还要纠缠我到何时”。
说完,吴柳溪要走,毒谷老叫住:“等等,吴掌门,我此行来并不是代表他们的”。
吴柳溪听到这话,停下脚步,看来已经被吸引,回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呵呵,吴掌门,我来虽然不是代表他们,但是我还是要跟你商议一下你徒儿吴邵的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激动,吴掌门,吴邵如今如此,你心里也想做点什么吧?”吴柳溪没有说什么,只是定定看着毒谷老,毒谷老才继续说,“无义剑派几年来常被各大门派数落,说你们是六大派之一,也不过是名存实亡,你难道不想...”。
“你的意思是...”吴柳溪放下了心,问。
“你看,江湖颠簸了数十年,为寻这绝世武功《凤凰辞》,看似团结,其实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所以江湖早已不是那个江湖,你又何必太拘谨”毒谷老话里有话,吴柳溪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要我先找到吴邵,解出凤凰之密?”。
“吴掌门聪明!”。
“可...”吴柳溪停了下来,“这对毒谷掌门又有什么好处呢?”。
毒谷老听完,顿了一下,便笑着道:“呵呵呵,我就说吴掌门是个聪明人,我....”。
“你什么?”
“...我也想知道凤凰的秘密...”
话音刚落,吴柳溪突然严肃起来,道:“哼!若是如此,你岂不是坐收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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